这一百年来他们都能够相处而不互相残杀,可见那个预言是有漏洞的,至少,在一定程度上,并不能当真。
是她太将预言当一回事,还是因为,在她的印象中,他太过霸道,根本容不下第二位王的存在?
银连的眸中划过一抹沉思:“这不是你以前的作风。若是以前,你早就上门挑衅我了。你竟然特意放任红衣教发展?”
“神明,要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误付出代价。你想要一个和平盛世,我给你。你想要不受拘束的生活,我也给你,你不想来找我,我以为我也能做到,从此在你面前消失……”
“你……”银连忽然抬眸,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而后我发现,我唯一做不到的,只有离开你。”
他吻上了她的唇,炽烈的吻似乎要把她吞没。百年的渴泽让他长驱直入的攻城略地,而她,竟然也放任纵容了他的胡作非为。
毁意外她的配合,而后,便是更猛烈的一次进攻。
在他的大掌缓缓游移向下,直到她胸口的时候,银连才忽然清醒了过来,脸色一黑,拍掉了他的手:“不可以。”
在大殿里做这种事……亏他能想出来。
“为什么不可以……银儿分明想要。”毁旁若无人的继续撩拨她身上的火焰,修长的指节非常有技巧,几乎让她的身子软成了泥。
明明前尘已经过去不提,她也并不排斥他的接近,他甚至能感受到她是渴望接近他的,为什么还要压抑?
“我们不可能的。”
她接受不了他的霸道,而他,也不能忍受她身旁有别人。
“银儿……”毁闭目,他知道他们之间的问题所在,却无法解决,但又不甘心放弃,见到她,依然被她吸引,“神之尊域对你而言不再是牢笼,不必对这里讳莫至深。”
最后,他终于肯放她离去,让她如愿以偿的拿到了灵竹花王。
银连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一改往日霸道作风的尊上,最后还是僵硬着脊背,转身离去。
她能听懂他最后一句话的暗示,他想让她常来神之尊域,他的意思,恐怕是今后让天境双权分立,而他们,只需要保证一定时间的往来……这虽然对天下来说不是件坏事,但她总有些隐隐的担忧。
最后,银连的担忧果然成为了现实。
她出于双方关系考虑,准备每个月抽出一天时间去神之尊域,瞒着所有人。
结果当天,她被他按在了王座上,要了好几次,直到连声求饶,他才肯放她离去。
这才是他的意图!每个月,都让她自己送上门去享用?
银连脸色不善,当即决定,今后再也不踏入神之尊域半步。
毁等了一个月,并没有等到银连来,仔细一想,便猜出其中缘由,轻笑了一声。
当天,王座上昏昏欲睡的银连,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一个人影飞快的来到了神殿,朗声汇报道:“不好了!红衣大人!我们挽月姑娘被抓走了!”
银连依然十分镇定,轻敲了一下桌面,淡淡问道:“哪儿的势力?有冤仇?”
一般来说,天境还没有人敢动她红衣教的人,更何况是近臣,除非活腻了。
“是……是尊上的势力,我看到了单褐大人……”那人说起此事来,显然有些害怕,打了个寒颤,吞吞吐吐的说道。
银连眉头轻轻一拧。
他来她的地盘抓人?为什么突然这么做?
而后,她算了算日子,才反应了过来。
这家伙……
她缓缓起身,淡淡丢了句:“不要着急,人不会有事。”便划破了空间。
和她一起在神殿中的,只有残凤,他不是万花圣的时候,几乎和她是陌生人,并不会干扰她做任何事。
他的地位比较尴尬,和万花圣乃是同体,不得不随着万花圣屈居于她的座下,但平日里的接触,让她明白,他是个明事理之人,并且对她并不怀揣恶意,只是,或许为了避嫌,会刻意的疏离她。
可这次,见她忽然要走,残凤妖冶的嘴角忽然一挑,抬手间封了她的去路:“大人这是要往哪里去?”
银连十分意外他的阻拦:“自然是找尊上要人。”
残凤的嘴角不自觉的抿了一下,眯着潋滟的桃花眼,敛去眸中的担忧:“一个人去,恐怕不妥。还是让残凤陪大人一起,好歹有个照应——毕竟,对付的人是尊上。”
银连根本不敢让他见到毁,她不知道残凤有没有放下心中的仇恨,如果他们两人打起来了,最后吃亏的,肯定是他。
她想了想,走下王座,拉起他的手,向外走去。
残凤猝不及防手心被温软包围,面色微动,美丽的眸子一刻不眨的看向了她。
可惜,银连并未看到这诱人的一幕,而是把他拉扯到了殿外的巨树下:“修炼者的生命是无穷无尽的,你真的要带着仇恨走完这一生么?”
残凤微微一愣。
银连本就捉摸不透毁的态度,生怕残凤真的去自找麻烦,见他不应,垂眸沉思了一下,忽然拿出了无锋剑,就要往手心划去。
残凤心中一惊,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住她:“你这是干什么?”
情急之下,连大人的尊称都忘了,他也没在意。
银连正了正神色,趁他放松之际,又要去取血,垂眸说道:“吾身为生灵之神,主宰的便是再生与希望,你不希望凤凰一族被灭,那,我用精血再造。”
残凤依然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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