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可以质疑了。
是啊,人家自个儿不行,可是有钱啊,有资源啊,还能说啥?
众人都哑口无声,叶步群略显失神的坐下。
吕仙轻咳一声,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继续吧。”
“等等!”秋君一摆手,看向地下的贞德修。
贞德修顿时一个激灵,腿肚子有些发颤。
“还没完呢,我和他还有赌约呢。”秋君指着贞德修笑道。
贞德修一口老血就要吐出来,可当着这么多人面儿,他又如何食言而肥?他瞧瞧看向自己的师父和师叔,两人面无表情的坐着。
贞德修心头充满了绝望。
他艰难的走到秋君身前,弯腰就要磕头道:“弟子……”
“等等!”
秋君满是玩味的看着他,道:“一女还不侍二夫呢,你好歹也算个读书人,这点儿道理也不懂?”
贞德修绝望的抬头看向秋君,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道:“你……”
“嗯?”
“那你欲如何。”
“自然是叛出师门,然后转投于我门下。”
众人神色大变,吕仙轻咳一声,说道:“莫要过分了。”
身侧的李老头也劝说道:“算了吧。”
秋君恍若未闻,目光死死的看着贞德修,声音犹如魔鬼一般,道:“还等什么?”
贞德修失声道:“这,这不行……”
他看向朱元,朱元面无表情,端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贞德修如坠深渊。
他失神的取出一把法剑,颤抖着手割下了袍子,扔在了脚下。
这一扔,就像是扔在朱元的脸上,朱元面色铁青,老脸发黑,可仍旧什么话都不说。
秋君满意的笑了。
贞德修颤抖的身躯,噗通一声,跪伏在秋君身前,磕头道:“弟子……欲拜先生门下。”
秋君俯身看着他,呵呵一笑。
“你欲拜我门下?”
“是……”
“想得美。”
今儿,咱不当人了。
“可惜了,我这人不喜欢二手货,不收。”
这一句话,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击碎了贞德修的心,他失神跌坐在地上,一口血喷了出来,恨恨看着秋君,绝望的嘶吼道:“你欺人太甚!”
说着,他手中的法剑竟然泛起光泽!
他要动手!
“放肆!”
吕仙一声冷喝,瞬间将贞德修喝醒,法剑上的真元一瞬间消散。
贞德修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
秋君看着他,心中没有丝毫的同情,笑呵呵的讥讽道:“别怪我做得狠,想想你们当初都干了些什么,要怪,就怪你自己以前找了个好师父吧。”
秋君说完,一拉陈阿柳,陈阿柳立刻了然,推着秋君就溜了。
溜了……
吕仙哭笑不得,看着地上的贞德修,摇摇头,道:“你退下吧,秋试继续。”
后面还有近百个弟子等着分配呢。
秋君让陈阿柳推着自己快溜的小动作,被齐名和李青昭看在眼里,李青昭差点儿笑出声来。
这怂娃。
明明怕了朱元,还非要把事情做这么绝。
不过在李青昭和齐名这俩杀神看来,秋君做的还不算太过分。
毕竟当初承天峰一直打秋君主意,这些日子里来脏水泼个不停,那晚上朱元更是欲要动手杀了秋君。
不过是大庭广众之下打了他一巴掌,这算什么?
…………
秋君就这样带着陈阿柳溜出了朝天峰的学宫,直到出了朝天峰宫门,秋君才长出一口气,开始仰天大笑。
“舒服了。”
陈阿柳听着秋君的奸笑,一头大汗,问道:“师父,咱是不是做的有点儿过了……”
“唉,大娃,这你就不懂了,这种事情你现在觉得过分,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陈阿柳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什么叫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人嘛,底线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你不能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要握在自己手里,如果我今天输了,那俩老小子肯定做的比我还过分,到时候哭得就是咱俩了。”
“所以说,踩人这种事情,第一次你会觉得有些不忍心,第二次你会觉得是不是过分了?第三次你就会觉得,真特么的舒服啊。”
“当然了,别人不招惹咱的时候,咱也不要去没事儿找事儿,万一踩到硬点子就不好了,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这里的饶人,饶的可是自己,饶的,是自己的心。”
“心中过得去,便不要有什么顾忌,只管去做,过不去,就要收手,万事从心,方能道心无碍。”
陈阿柳听着秋君的歪理邪说,有些发懵,问道:“这,这岂不是和入魔一样?”
“所以我们要读书,要学真善美。”
秋君道:“读书养胸中浩然正气,那些道德文章,会在你心里变成一杆秤,帮助你分辨是非曲直,做出人生的选择,变成你的心。”
“老虎会咬人,可是不会去吃草,始终需要吃肉,山羊会咬人,可是不会去吃肉,始终会吃草,这是本性,人也是如此,有山羊,有老虎,本性无善恶。”
“那本心是干什么的?”
“就是告诉自己,当老虎的不去吃饱了还咬人,当山羊的不去乱咬人。”
“为师让你遵循本心,是告诉你,如果你是羊,受到危险时不要问自己该不该咬人,咬就是了,如果你是老虎,自己快饿死了,不要问自己该不该吃草,去猎食便是。”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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