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资深帅哥,碰到这种事情一定要镇定,高旭心里在给自己暗暗打气。
谁能告诉老子到底是哪个滚蛋把我弄到这里了吗?这么黑,还不好转身,就是绑架也得有人权的吧,不能看我帅就不把我当做一般人质对待啊喂,高旭在心里已经吐槽了无数次了。
他也不明白是怎么个情况,作为一个资深帅哥,社会五好青年,一度被评为乡镇十大杰出骚年的高旭,在外出差的火车上不就喝了别人给的一瓶牛二吗,我也给他吃了我的烧鸡啊,为啥就把我给绑了?
这里又黑,又没有声音,高旭都不知道被绑在这里多久了。也没啥饿的感觉,眼一闭一睁尼玛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有时候会感觉在车上,有时候还会被摁两下,好像一头被套在袋子里的猪。
按照电影里演的,这时候应该有绑匪过来问我家里电话啊,即使不是绑匪,传销的也应该给咱洗洗脑啊,就这么绑着是啥套路。
迷迷糊糊中就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头,作为一个资深帅哥,男人头女人腰都是禁处,即使你是绑匪也不能这么随便啊。哎呀,轻点,老子的脖子都被你弄断了。我擦,还真是把我套袋子里啦,呼~总算呼吸到新鲜空气了,咋还拽啊,别动,别动,老子自己出来,高旭心里戏多的都顾不上说话了。
刚反应过来,想要跟这些大哥们套套瓷儿,请他们看在咱这个资深帅哥的面儿上饶上一命的时候就听到一个脆生的声音说到:“出来啦,李主任,是个带把儿的”。我去,这绑匪还有女的,还挺社会,带你妹的把儿,组织还挺严明,还主任,最起码知道有个姓李的绑匪,以后做口供就提供消息了。
刚想开口,把儿就被揪了一下,哎呀我去,这次绑自己不会是变态吧,想到此处,高旭不禁就是一愣,然后凭借着多年被骚扰然后快速化解的能力,脱口而出:“好汉饶命”!说后就感觉不对,咋是哇哇哇?难道假酒劲儿还没过?再来一次,“女侠求放过!”出来的声音还是哇~哇~哇~。我去,这是把老子毒哑了。
这时候就听见那“绑匪”又说话了,恭喜,恭喜,添了位公子,高参谋知道后一定会很开心的。
“绑匪”李主任又吩咐其他人说:“你出去通知外面的家属,让他们给高参谋报喜。”然后又让其他“绑匪”给我洗洗,我一听这还了得,虽然不知道绑匪们说的黑话什么主任、参谋、公子、报喜、洗洗啥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也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啊。
猛地一睁眼,我去这假酒劲儿这么大,毒哑了不说,眼睛还看不清了,浑身没劲儿,完了,这是成了人家案板上鱼,锅里的肉了。
高旭正在纠结万分的时候,产房外面得到消息的众人都是面带喜色,尽管都是穿着朴素,也尽显得体之色。其中军装打扮的年轻人迅速跑远留了一句:“我去给参谋长打电话报喜”就跑了。
明媚的阳光打在高旭的脸上,还在襁褓里的他被一群人给围着。此时的他才弄明白他不是被绑架了,而且重生了,真是应景,是真的重新体验了一次被生的感觉。
昨天他被生下来后,又被一个护士洗完用襁褓裹住放在母亲怀里的时候他才能确认这个事实。老子重生了,再见了,我那些莺莺燕燕,再见了,我那些狐朋狗友,再见了,我那亲爱的父母。靠着软软的山丘,悄悄舔下,感受了下,没有丝毫动静,心里叹口气,还是留着吧,闭上眼小嘴用力,略带点的腥味**便汩汩而出,真香。
吧唧吧唧小嘴,活动活动脖子,也只能动动这些地方了,剩下的小胳膊小腿儿都在襁褓里,丝毫动弹不得。
“看他吃的真香。”
听声音就知道是为我接生的那个护士,母亲没说话,就是感觉被放在了枕头边上,凭借着模糊的视线,看了几眼老妈。齐耳短发,脸色略带苍白,以他二十多年后世经验看,老妈不算一个出挑的人,姿色中等。但是,不管怎么着,就是在心里冒着一股亲近劲儿。
那个便宜老爸至今也没有见到人,声音也没有听到过。虽然未见其人,但是名字确实给我安排上了:高城。没想到,重生一辈子,还是高家人,虽然名字不一样,但是也不别扭了。
在医院待了一个礼拜才回的家,而到家的第二天才见到了这个一直未曾谋面的的父亲。大高个,充分诠释了东山人的体型,脸型方正,威严中还带有一丝亲近。
同父亲一同回家的还有一个大嗓门,刚一进门就朝母亲赔不是:“对不起啊弟妹,咱们这是一线部队,任务在身,没能让老高陪你,老哥哥在这里给你道歉了。”我完了,就跑到床边看看我,还用那棒槌粗的手指头解开我的襁褓,打算揪一下咱的把儿,小爷是能吃亏的主儿吗,一挺身,一使劲儿,尿床上了。唉,“唉。”失望得闭上眼睛,这小身板没啥力量,一泡尿没撒多远,那个冒犯祖宗的货连退一小步都没有便躲过了。
过后还哈哈大笑说:“这小子行啊老高,有股子劲儿。”
老爹这时候也欺身上来把我抱起来,用不太熟练的手法抱在怀里对老妈说:“臭蛋闹不闹?你自己能不能照顾的过来?”听听,这是人话不?生下来没见过一次,第一次见面的老爹就这么不厚道的给自己起了一个花名“臭蛋”,这让我资深帅哥以后怎么混啊。
母亲这时候也过来,接过老爹怀里的我,熟练的把我再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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