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去那么偏僻的诊所,他不就是跟着去了么。
江晚笙想着,脊背发凉。
苏朝遇却没有接江晚笙的话题,拿起一个空杯子,“给我倒酒。”
江晚笙点头,“行。”
她拿起一瓶洋酒,给苏朝遇的杯子倒满了。
喝吧,最好喝的不省人事。
苏朝遇并没有如江晚笙所愿,只抿了一小口酒,便放下了酒杯,然后双腿叠加,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腿上。
好整以暇的看着江晚笙问:“知道是谁给你报的比赛吗?”
江晚笙摇头,“不知道。”
她和凌也查的都一样,她的身份信息最近一次登录是一个月之前,也就是说给她报名的人,登录过后把登录信息给抹掉了。
这不是一般技术能做到的,他们也不是差不多,只是有点麻烦。
反正她也决定了要参加比赛,调查的事情就搁置了。
可是苏朝遇突然问这个问题,让她怀疑这件事情和他有关系。
江晚笙回完,眯眼盯着苏朝遇。
苏朝遇看她那眼神,眼中蕴藏几分笑意。
他唇瓣轻启,“我。”
没有心虚,没有担忧,理直气壮。
甚至霸气。
江晚笙提高嗓门,“你?”
她多少年养成的遇事不惊,要不然已经跳起来拿酒瓶子砸苏朝遇了。
然而肇事者还优雅从容的端起酒杯,小口的品着酒。
江晚笙没有多生气,更多的还是好奇疑惑,苏朝遇对她做的一切事情的动机。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得罪过苏朝遇,“我有什么地方得罪您,您可以挑明了说。”
总不至于她就那么随口对外说了一句他是她的金主爸爸,他就记恨到现在,各种整她。
反而她对外说被苏朝遇包养,也是在帮他,他要包养也是包养男人,包养女人会让人家猜测他的取向是不是正常的。
“真不记得了?”苏朝遇挑眉。
这么一问,意思就是还真有那么一回事?
她什么时候得罪他的,江晚笙皱眉仔细的想,他们虽然认识很多年了,但在这些之前,他们并没有什么交际,她又哪有什么机会得罪他?
想不起来,“我真的不记得。”
苏朝遇抿了抿唇,脸上一抹浅浅的笑意,他没说话。
抬起双手伸向江晚笙的脖子,修长的手指挑起江晚笙脖子上挂着的细项链,把埋在衣服里的耳钉吊坠给挑了出来,整理好。
收回手。
江晚笙的手情不自禁的抬起,摸到耳钉吊坠,手指轻轻的捏着。
她瞪眼不解的看着苏朝遇的行为。
难道和这项链有关?
江晚笙若有所思着,身旁男人却很突兀的冒出一句雷人的话,“你替你小姑嫁给我。”
其实江晚笙并没有多吃惊苏朝遇这个想法,他做的一切,早让她早就往这个方向猜测了,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换成她。
他需要一个正常的婚姻来做掩饰,苏家和江家的婚约,江冰羽再合适不过了,没有人比江冰羽更体面了。
难道苏朝遇是知道了江冰羽私生活混乱的种种行为,介意这些?
不管什么原因,她不可能,她试图劝退苏朝遇,“我小姑比我更适合,无论是辈分还是身份,都更符合你们苏家。”
苏朝遇蹙眉,“你不同意?”
江晚笙很诚实的摇头,“不同意。”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苏朝遇竟然没有很霸道的说什么威胁的话,很好脾气的点头,“行,那我再想别的办法。”
江晚笙:“???”
这就放弃了?
怀疑!
……
一大早,张宁海夫妇带着张莓筱,还带着一面感谢的锦旗到江家。
江冰羽下半夜才到家的,七点多被拉起来接待客人,还睡衣惺忪。
张宁海双手将锦旗递给江冰羽,“江小姐,你不止救了莓莓,是救了我们全家。”
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肯定也过不好了。
张宁海说完,感激的弯腰,双手拿着锦旗伸出去。
见状,张夫人也跟着微微弯腰。
张莓筱夹在他们中间,一动不动。
张夫人手伸到张莓筱后面推她提醒她。
张莓筱还是无动于衷,不过就这么一个简短的礼节,都过去了。
也无伤大雅。
本来江冰羽打着哈欠,心有恼骚,很不悦,可是面对张宁海一家人的隆重,她只能端着姿态,微笑着谦虚,“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
她也双手接过了锦旗。
张宁海摇头,“不不不,这是大爱,这恩情我和我夫人想了好久,真的不知道怎么报答才好。”
张莓筱听着张宁海对江冰羽的感激,白眼都快要把眼睛给翻瞎了。
佘玉云笑呵呵的道:“张总和张总夫人太客气了,见义勇为是一种美德,人人都该做的。”
两家人寒暄来寒暄去,张莓筱打着哈欠,很不耐烦的开口,“行了,锦旗你们就收下吧,不要在这虚头巴脑的了。”
她昨晚玩到很晚,也是被拖起来过来的,重点是来感激一个假冒的恩人。
很憋屈好吗。
要不是答应了弯弯姐,她现在就把他们这冒充的行为给捅破。
张莓筱的态度,让两家人都陷入了尴尬。
张宁海尴尬的对佘玉云和江冰羽笑笑,然后扭头责备张莓筱,“莓莓你怎么说话的呢?”
张莓筱没理会父亲,目光四处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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