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是致命伤,也不会对今后的行动造成什么不便,但流的血很多,太医说要将养一段时日才能彻底恢复。
当时贺鸢时只顾着但心里,倒是没想别的,直到傅云澜的腿伤恢复期已过了一半了,贺姑娘才有闲心去想,这下他下盘应该就不稳了吧。
后来她发现,到底还是她年轻了。
晚上她帮傅云澜擦身子,这位王爷没羞没臊的说:“这里也擦。”
贺鸢时下意识别开眼睛,将帕子打湿了塞进他手里让他自己擦。
傅云澜不接,说:“你帮我,你不帮我的话那我直接来了,你不嫌我脏?”
贺鸢时美眸微睁,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心说你都这样了你还要闹腾?是在故意吓她吧?
傅云澜看了一眼自己又看了一眼她:“你觉得我这样像是在逗你吗?”
贺鸢时肯定不同意啊,他身上还带着伤呢。
在她心里,自然是他的身体更重要,于是只能退步哄他,拉过他的手写字。
【等你伤好了,我都听你的。】
言外之意就是,你现在先消停养伤,别作妖。
不过想也知道,傅云澜肯定不会听。
平时他是真惯着贺鸢时,惯到什么程度呢,他自己穿衣裳都要穿贺鸢时喜欢的颜色,可到了床笫间的事儿他就说一不二。
譬如此刻,蛮劲又上来了,搂着媳妇就啃:“乖宝。”
贺鸢时一听这称呼腿就发软。
他平时不会这么叫她,同她说话的时候连她名字都很少唤,多是“你”字开口。
可唯有这个昵称,她也不知他是打哪学来的,每每两人在床笫间亲热他都这么喊她,她不止一次抗议过,但都被他无视了。
傅云澜那边还在自力更生:“乖宝,好多日子了,我憋得慌。”
贺鸢时挣扎着摇头。
他那啥上脑,她可没有,这要是因为这种事害伤口裂开,那她真的可以不用见人了。
傅云澜还在试图同她讲道理:“这些日子剑也没练,感觉整个人筋都是僵着的,你总得让我活动活动。”
贺鸢时拉着他的手急急的写着。
【你身上有伤,太医说……】
还没写完,就被他按住了手,这位王爷说:“别忙活了,待会儿有你出力的时候。”
贺鸢时:“……”
说是对牛弹琴,再恰当不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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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铁汉柔情o(n_n)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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