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鸟声吱吱,回绕于窗,春天的阳光撒在黎城的一处古朴院落,柔暖的光透过纱帐打在床上。
在光晕中只见棉被里一个少年正酣睡,棕黑色的发丝,柔柔地贴在脸庞上,白皙的脸颊由于热气熏染,红彤彤的如抹了胭脂。长长的睫毛懒懒的垂着,小嘴微张。
一会木青睁开了眼慢慢起身,大眼睛微沉“嗯~怎做了如此奇怪的梦,难道春天到了,思春不成(?_?)”
木青愣了片刻又不受控制的回想,那梦中身姿fēng_liú,席地而坐的男人。
他以一手轻半环着自己。发丝由根部泛着紫光,看不清面容。只记得他清凌的亮黄色眼眸,好似正气恼的与自己说话,木青记不起是什么话,只记得梦中自己竟有些甜蜜,对那男子有些欢喜。木青心中虽有些异样,但终究是梦便未多想。对外喊到:“木樱~”
一名清秀侍女由远及近的走入房间,用手撩开纱帐笑道:“少爷今日比平时起的晚了些呢”
木青轻推棉被下床道:“昨日,雨儿跑到学堂拉我给他买桂花糕,被夫子发现,罚誊抄五十遍《论语》,我便抄的晚了些。”
木樱看了看,塌边摆放整齐的字书纸张,道:“昨夜夫人过来您可一句没提呢,夫人走后原来挑灯夜战了啊”。
木青闻言看了眼木樱道:“别和阿娘说,阿娘虽惯着雨儿,怕还是免不了一场罚,你也和木生说别总依着雨儿在我上课的时候来捣乱”
木樱微颔首道:“是”。
说话间,便将屏风上棕青色衣衫披在木青身上。一番整理后,让木青坐到窗边妆台。
用手撩起了木青的长发道:“少爷如今十三岁了,身姿越发柔美,再过几年怕瞒不住这女儿身了,怎么办?”
木青从妆镜中看着自己白皙的脸庞上,一双水润的杏眼,眉若远黛,鼻头小巧,嘴唇淡红。
因年纪还小,便略带婴儿肥的脸,心想“怕是瞒不了几年了,当初因阿娘是富商之女,而阿爹却世代书香。
祖母便不满这婚事,认为商为下民,最后虽应了阿爹的请求,却总是对阿娘轻看,挑三拣四。
阿娘与阿爹成亲两年未生子嗣,祖母求孙子心切便要给阿爹纳恻,幸而阿爹坚持没答应,一年后阿娘生了我,阿爹为安抚祖母便把我当了男儿养。
不过这也方便了我,当初从现代大学生一夜间变成娃娃,我也是一番头痛,懵神之余又生怕被封建礼教荼毒。如今在南国生活多年也知道南仪国民风还算开明,祖母也已经去世两年,阿娘又有雨儿这个儿子,我换回女儿身,阿爹应会同意的。”
木樱见少爷直盯着镜子不回自己,便喊道:“少爷,少爷”
木青才从思绪中回过神笑道:“小木樱今天话不少丫,你也十四五岁了,可有心仪之人?少爷好允你嫁人”。木樱听完红了脸颊一副小女儿姿态娇羞的说:“少爷又打趣人家”。
手里却将木青柔顺的长发盘于帽中,拿起眉笔,将木青的眉,画的英气了些,之后便扶木青起身去洗漱。
等木青收拾完毕到正厅时,木胜已正坐在饭桌上了。木胜在中书省任中书舍人,虽一会要出去却依然等着一家人吃饭。
而木雨正窝在木夫人陆文清怀里。陆文清虽身为富商之女,却周身散发出温婉祥和的气质,没有丝毫铜臭气。
木雨像极木青,脸软软的,白皙又可爱,眼睛圆圆的,睫毛又长又翘,充满灵气,鼻子高挺,嘴唇微嘟,整个人儿身着嫩绿色衫儿,如初露泥土的春笋般周身充满着朝气。
“青儿,怎么今天晚了?”木胜关怀的问木青,闻言,木夫人和木雨也看向木青。木青顿了顿清了下嗓子道“爹,不用担心,可能是昨夜做了些梦,做得沉了些,便起晚了。”木夫人轻柔的问道:“可是最近学业重,累了?”
木青笑了笑道:“不累,可能有点春困吧”。
说完便走向木雨身前,用手摸了摸木雨的小脸蛋问道:“雨儿,等哥哥可饿了?”
木雨昂起头,睁着大大的眼睛说:“不饿,今天有哥哥喜欢的蒸饺(⊙o⊙)哦,哥哥下午下学咱去放风筝吧”。
木青还未答,就听木夫人笑骂木雨:“都七岁了还整天想着玩,学学你哥吧,多看看书”。
木雨闻言便嘟起粉嫩的嘴唇生气道:“我也有看书,也有背诗,阿娘你要不就让我陪哥哥去学堂,如此我也好有事做。”
木胜在一旁看着母子三人,正气沉稳的脸漾满笑容,和木夫人对视了一下。
扬声道:“雨儿好好背,明年春天就去学堂吧,让夫子替我好好教教你”。一家人便其乐融融的用了饭。
吃完饭,木青着一身棕青色学服,头戴白色学帽,慢慢向学堂踱步。木府离学堂很近,沿着街道,一会便能到。
春日里,龙干河两岸,桃花争相吐蕊,一片嫣红,正应了那句桃之妖妖,灼灼其华。有的垂柳更是身姿曼妙,杨柳枝,直浮在清澈的水面上,随微风默默飘荡。
本是一片好春色,木青心中却有些恍然,距自己离开现代已经十二年了,妈妈,爸爸,哥哥~。
不知妈妈可还好?
哥哥可代我关心妈妈?
可惜我稀里糊涂一夜间来到这里,却始终不知为何。不知道为何来。也不知道如何回去。
难道我也狗血的有什么恩要还,也如电视剧里播的种种,有前生所欠?
想及此,不知为何,木青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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