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的卧室极大,东侧放置一张酸枝木雕流云万莲鲤鱼的大床,上铺着如意纹红织金妆花纱闪缎床褥,又软又绵,皆是杜衡清芬。
林锦楼将香兰抱到床上,一手剥去她罩的那件百蝶穿花刺绣的氅衣,露出一截白腻的脖颈,林锦楼喉头发紧,忍不住低头去吻,把她的长发拢到一侧,又去褪她身上的衣衫,调笑道:“穿这么厚重做什么?如今盛夏,穿厚了憋闷,爷心疼你,做了好几身软纱绸的,你换了伺候我,也是个趣儿。”
这话仿佛利刃,香兰只觉得屈辱,木着一张脸,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林锦楼已将褪去她贴身小衣,在烛光下,只见得素骨凝冰,玉体横陈,身段袅娜纤细,胸前山峦明秀,立着粉嫩的果儿,在大红的床褥上竟衬出几分妖冶风情。
林锦楼呼吸浓重,俯身吮吸那粉色的果儿,另一手抚着修长莹白的腿,探到腿间,不轻不重的捻那处玉软花柔。
香兰浑身一激灵,打着颤,如同被吓坏了的小猫儿。她不知怎的,眼泪簌簌滚下来,滑到她浓密的发间,止都止不住。
林锦楼血脉贲张,身下的女孩儿仿佛一朵半开的鲜花儿,又香又甜,细嫩柔软的身子仿佛是玉雕成的,他经历几多妇人,无有一人这样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香兰睁大泪眼,见林锦楼三两下脱了衣裳,露出精壮结实的身子,只觉他比衣冠整齐时还要骇人。林锦楼喘着气,滚烫的身体贴上香兰的。香兰全身绷得仿佛一张弓,林锦楼心底里不觉涌出一股怜惜来,手指探进她身子,道:“你早这样乖乖儿的多好。爷抬举你当个姨奶奶,决计亏待不了你。”正在情动间,只听得香兰定定说一句:“横竖是那一种勾当,你痛快些了结了罢。”
林锦楼一顿,方才的怜惜全都冻在胸口,脸上的神情全然不见了,森然怒意从喉咙里涌上来,不禁骂了一声:“贱人!”扬手便给了香兰一巴掌。
香兰头歪向一侧,耳边轰鸣,脸颊上*辣的。可这疼痛反而让她好受了些。
林锦楼火冒三丈,他本是呼风唤雨的天之骄子,女人都该围着他打转。他欢喜了逗逗,不高兴了一脚踹开。他对眼前这个女人已足够用心,三番五次救她和她爹的小命儿,可她竟然这般不识抬举,公然落他脸面。不光是只白眼狼,简直是个没心肝的贱妇!甭以为他不知道她心里惦记着谁,不就是宋柯那个软蛋。她家里买来的小丫头叫什么?叫画扇!倘若不是念着宋柯赠她的扇子,何至于叫这个名儿?呸!自打他知道这名字嗓子眼儿就发堵,宋柯在他眼里算个屁!
他本想披上衣服甩手就走,且不说外头。就在这知春馆当中,多少女人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他过去。可他身子底下的女孩儿真美,仿佛无瑕美玉。永远一副他高攀不上的模样。
林锦楼忽然笑起来,伸手掐住香兰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儿来与他对视,慢条斯理道:“你还惦记着宋柯是不是?他啊,三个月之前就在京城跟显国公家的小姐成亲了。爷还亲自登门送了贺礼来着,那天正是热闹得紧。送亲的队伍乌压压占了一条街,有头脸的王公大臣们都到了。宋柯娶了高门贵女,可是春风得意的紧呐。就是不知道他原先相中的人,如今让我收用了,心里是什么滋味……小香兰,你猜猜,他是在意还是不在意?”
香兰直挺挺的躺着,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唯有两眼蓄满了泪,滚瓜似的掉下来。宋柯,她又想起她前世的夫。前世她嫁给他,送亲的队伍岂止一条街,“十里红妆”都不为过。他在挑起她的盖头,轻声唤了一声“娘子”,便有些脸红,嘴角荡起一抹暖融融的笑。那笑意同今生再见面时一模一样。
只是今生他娶了高门嫡女,她躺在冰冷的床上当了玩物。
她明白,从此萧郎是路人,故而把宋柯牢牢锁在心底里,可为何林锦楼又如此残忍把这桩说不出口的情意翻检出来?
林锦楼厌恶香兰因为宋柯一脸伤心绝望的掉眼泪儿。他粗鲁的亲她的唇儿,分开她双腿,那粗硬的话儿慢慢挤进去。香兰因疼痛和难受开始挣扎,林锦楼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她制住。香兰只觉身下已被撕裂开,疼得浑身哆嗦,呜咽着哭出了声。
过了许久,林锦楼方才散了*,将头埋在香兰的脖颈间粗重喘息着。半晌,他抬起头对上香兰那双肿成核桃的眼睛。林锦楼本已餍足了,可看着香兰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火气又不打一处来,翻身下了床,自顾自走到海棠几子旁倒了盏凉茶喝。
他喝完茶又坐到床上,想唤丫头抬水进来,掌高了蜡烛,却瞧见香兰腿上将要干涸的血迹。林锦楼心头的怒气又消散了些,道:“直眉瞪眼的,你想什么呢?”
香兰闭上双眼,抿了抿嘴唇。
林锦楼见她这幅模样又火气上涌,冷笑道:“当初是你求我救你爹的,如今摆这幅德行给谁看?还是没当过奴才,不知道怎么伺候人?爷这么个大活人杵在这儿,还要自己倒茶喝?”
香兰睁开眼,勉强撑起身子,默默将氅衣拽过来披在身上,忍着疼颤着双腿下床,给林锦楼重新倒了一盏茶。
林锦楼冷哼,手一挥,茗碗便飞出去,砸在地上稀里哗啦碎了一地,他披了件衣裳便出去了,门口传来“咚”的摔门声。
香兰浑身疼得要命,踉跄着伏在床上,把脸埋在被子里。
忽然有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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