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走远，背脊挺得笔直。
斑貊跟在她身后，听着她心底极力压抑的声音，微微叹了口气。以为一直念着‘什么都不要想’就真的什么都不会想？人心最真实的想法，怎么可能受人控制。他看到的是她心底最真得想法，不是被她默念出的声音。
“年年，我们不生孩子了。”
鹿年年脚步一顿，依旧闷头往前走。
“也不会让你去十八层地狱。”
“等你送完这单快递，我们可以谈谈。”
“谈……什么？”鹿年年停下，回头看着斑貊，“是我可以辞职、还是可以不用跟你在一起？”
“都不可以，但是……”斑貊垂着眸子，声音比平时淡了许多。“除了这两样，其他都可以。”
哪怕是……躲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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