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后,宁澜咬了咬嘴唇,试图劝说宇文图:“你我这样是不对的,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不好——”宇文图果断直接的拒绝,反问道:“你我是夫妻,我们要做的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有什么不对的——谁敢说不对?”
宁澜感觉他另一只手开始在解她身上的衣物,犹自做垂死挣扎:“我还在孝中——”
“无所谓,”宇文图打断她:“之前我尊重你,你不愿意想要分房睡我也不想强迫你,只是没想到你却越发的得寸进尺想逃得更远,是不是只有我们两个真正的圆房了之后,你才会安安分分守在我身边是吧?”
“殿下你清醒一点!你别忘了你不喜欢我甚至于你十分讨厌我,”宁澜的手努力将他身子推开:“殿下你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后悔?”宇文图冷笑:“是你想后悔吧——”
他越想越气:“到现在你还惦念着跟我和离改嫁别人?”
“是不是?”宇文图看着她:“你想都别想!”
他说着话,宁澜腰间的带子已经被他解开,眼看着他就要退下她的下裳,宁澜身子退缩,低声哀求道:“别这样好不好。”她尚在孝中,听到宁翮死去才不过一个多月,她此刻若是与宇文图行房便是不孝,她自小所受的礼仪,这样是不对的——她不能放任自己这般。
宇文图的手停顿了一下,却还是义无返顾的继续下去,感觉他的指尖已经碰到了她的肌肤,宁澜心中不愿,然而无力抗拒,想到宁翮,眼泪便从眼角滑落,淹灭在鬓角的黑发之中。
宇文图挫败地叹口气,伸手帮她抹掉眼泪,神情郁郁:“你就这么不愿意好好跟我过日子吗?”
宁澜抽噎了一下,想说明明是他之前不情愿,如今她想要放手,他却又不依不饶,喜怒无常莫过如此,更何况如今尚在宁翮孝期里,他非要这时候跟她圆房——根本就没有考虑到将来,是他根本不想跟她好好过。
宁澜越想眼泪便越发止不住,宇文图面色难看:“你就这么想跟我和离吗?”
宁澜点头,宇文图越想越气恼:“和离之后你想嫁给谁?”
宁澜摇头:“我如今没有考虑这事,你我和离之后,我要替父亲守孝三年,至少三年之内我不会——”
“可你终究还是会的,”宇文图打断她,盯着她的眼睛:“你不愿意跟我圆房,就是在打着这主意——”
他想起宁渊之前说的话,更恼了:“而你如今到处跟人说我身子有毛病——”
“我没有!”这事宁澜不认:“不是我说的——”
“是不是你说的无所谓,”宇文图身子低下:“如果你我真的和离了,到时候你再嫁人,这污名我便无论如何都洗不掉了——”
“怎么会洗不掉,”宁澜替他考虑了一下:“到时候殿下重新娶妻,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我并没有打算娶别人,”宇文图喉间动了动:“我也不打算跟你和离。”
顿了顿他又道:“我想你应该清楚,只要我不松口,皇兄便不会答应你我和离的。”
宁澜的确清楚得很,毕竟宇文复之前就没有给过实际的承诺,只要宇文图不同意,他们便没有那么轻易地和离的。
宁澜越想越难过,眼泪又开始汹涌。
宇文图盯着她的眼泪,心中恼恨莫名:“你真的这么想跟我和离吗?”
宁澜没有回答——反正回答了他也不会答应,宇文图沉默良久,避开她的眼睛:“你想要和离倒也可以——”
宁澜盯着他的脸,宇文图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回脸过来看着她的眼睛:“但我不能接受你我还没圆房便和离,我不会允许那些谣言继续蔓延下去,若以后你真的嫁了别人,我的污名怕是一辈子都洗不清了,你想要和离也可以,但必须在你我圆房之后。”
“不行,”宁澜连连摇头:“如今我还在父亲孝中——”她不能做出这种不孝之事。
“嗬,”宇文图突然笑了,看着宁澜眼神深邃,故意道:“明明现在便能解决的事,你却想继续拖着等出孝之后再做——嘴上说着要和离,其实还是舍不得丢了晋王妃的身份吧,还非要拿孝道来说事。”
明明知道他是故意激她,可是宁澜还是不能忍受别人质疑她对宁翮的心意:“谁舍不得了,我巴不得现在就跟你和离——”
“好,那便说定了,”宇文图很快答应,不给她反悔的余地:“只要你我现在圆房,我便考虑跟你和离之事——”
见宁澜还有些迟疑,宇文图故意道:“怎么?嘴上说得好听,到底孝心还是没有荣华富贵来得重要,看样子你对岳父大人的孝心不过尔尔。”
他一再质疑宁澜对宁翮的孝道,宁澜到底忍不住,再说和离是她想要的结果,虽然如今和离的条件是圆房,这跟守孝冲突……但是她此时若是不答应,只怕以后更没机会了。
为了和离,只能暂时对不住宁翮——但是她事后会加倍补偿自己今日的罪过,三年若是不够那就五年六年,哪怕一辈子替宁翮吃斋念佛守孝也是可以的,只要能够跟宇文图和离。
她不愿意跟他绑在一起,做一辈子的怨侣。
宁澜终究是点头应下此事,不过还是有一个要求:“我答应跟你圆房,但是你要保证这事情不会被人知道——”
“我以后不会嫁别人的,”做出这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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