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送分题,但是你也得答的上来啊,要是答错了那可就招人笑话了。”
小哀微眯着眼,一双漂亮的眸子盯着光佑,不咸不淡的说。
“怎么可能错呢,答案肯定是..哀..”
当第一个字从光佑嘴里冒出来的时候,小哀就已经知道他答错了,眼眸底下闪过一丝失望,不过表面还是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道,“可惜,你答错了。”
“答错什么?”
光佑摇头笑笑,这东西他怎么可能忘记,刚才那只是逗她玩而已,伸手揉了揉小哀的头发,说道,“傻妮子,这东西怎么可能忘记?”
他也不知道当初是为什么要这么叫小哀,也忘记是从那一天开始这么叫。
不过这些并不是重点,重点是直到现在为止,他最喜欢的也就是这个称呼。
听到那由三个字组成的昵称时,小哀藏在心底的失望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感。
这个称呼她…觉得不错,简简单单三个字,却道尽宠溺之。
这三个字也就是问题的答案,不过…
“虽然对了,但你还是没有奖励,谁让你要耍我呢?”
小哀耸了耸肩,十分可惜的说道,“真是遗憾。”
一听这话,光佑就没了刚才的淡定,好不容易能听见小哀亲口说除那句话,要是因为自己的皮而丧失了这个机会,那...
那就等以后吧,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这句话好像不是这么用的...
算了,不要在意细节。
想通了的光佑也学着她的样子,摊手道:“好吧,谁让我皮了那么一下呢,愿赌服输。”
“我以为你会继续坚持的,到时候我答应了也说不定。”
小哀也是有些惊讶,她还以为光佑会再说些什么,结果并没有。
“既然是问题答错了,那就没有奖励,哪有耍赖的。”光佑笑了笑。
“好吧。”小哀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其实光佑并不是不想听见她说这句话,而是他矫。
常言道——jian)人就是矫,用这句话来形容他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之前没听到的时候想听,但是现在有机会了又放弃,不是矫是什么?
不过在光佑看来,矫也就矫了吧,他其实看中的不是这句话本,而是说这句话时,话里包含的感。
说起来玄乎,但是举个例子就很好明白了。
就好比说欧美国家,“iloveyou”这句话在那边经常能听见,例如侣之间的对话,孩子与父母之间的对话。
可是他们说这话时仿佛像在喝水一样简单,脱口就是一句“iloveyou”。
大部分当然是有感的,例如父母对自家孩子说这句话的时候都是真流露,可还是有不小一部分人说是说了,不过说的毫无感,回头绿帽子照样给对方带上,甚至有一些畜生还会家暴父母。
又好比说你拿着一把枪对着路人,让路人对你说一声“我喜欢你”,大部分人因为怕死,所以都会说。
可那些人说是为了保全生命,而不是真的喜欢。
当然,这不是说小哀对他没什么感觉,感觉是肯定有的,但是把这句话作为奖励,光佑总觉得里面多了些杂乱的味道。
光佑也就是因为想到这些,所以才甘愿不要奖励,要是真耍赖了,那句话也就变了味。
而且他之前说过,两人以后的子还长,机会还多。
“你先回上躺着,我去再帮你盛点汤。”
小哀拿起碗,正准备离开房间时光佑叫住了她。
“等等…”
小哀闻声转头疑惑的看着站在那里的光佑,问,“怎么了”
“能不能过来扶我一下,我现在全酸痛的不行。”
光佑一改刚才的淡定模样,闭着眼睛直哼哼。
嗯,这是他故意装出来的。
应该算半装半真,哼哼是装的,其他的倒是真的。
早前说过,光佑肌酸痛的不行。
休息了一个白天,状况好了些,但没有好多少。
该酸的还是酸,该痛的还是痛。
刚才其实他是硬撑着,要不是忍耐力强一些,估计他得直接瘫下去。
“你这个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小哀也猜出了前因后果,无奈的摇摇头,放下碗走到光佑边,伸出双手扶住他。
“慢点。”
“我知道,让我再缓一下。”
稍微缓了会儿之后光佑准备快步躺回上,毕竟只有一两步路了,他觉得他可以…
可以才有鬼!
刚迈出一步,光佑就知道他错了。
腿上宛如有一群蚂蚁在爬,这还不够,那些蚂蚁在爬的同时还张开尖利的口器,狠狠地咬在他腿上。
有过类似经验的都知道,站在原地保持一个姿势还没什么感觉,但若是有一点动作,那种酸痛的感觉就会火山一样瞬间喷发。
光佑现在就处在这个阶段。
他意识的确可以坚持,可诚实的体不行。
就跟前几天的况一样,体完全不受控制。
有句话叫“牵一发而动全”,腿就是这个引子。
那种感觉从腿部迅速往上蔓延,仅仅是一瞬之间,光佑感觉自己全的肌都开始痛了起来。
体的控制权因此丢失了一秒。
一秒很短,但能发生很多事,例如…
光佑感觉到体失去控制时就暗道不妙,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往前栽去。
事发突然,小哀并没有做好准备,手上用了些力道,可力道并不大。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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