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绮按照南奴的指示去找管事姑姑,想着将者秀调来贤灵殿,没想到却遇到阻力。
管事姑姑看着徐娘半老,在后宫混迹多年,无论大小场面都见识过,威望和地位无人能及。
苏绮软磨硬泡,说尽好话,管事姑姑就是不肯卖这个账。
“你去回你家主子的话,就说我这儿没有名叫者秀的宫女。”管事姑姑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便撇下众人回房午睡去了。
苏绮无奈只得回到贤灵殿据实以告,杜鹃埋怨道,“什么姑姑?不就是个位分高点的奴婢吗?也敢这么嚣张!”
南奴想着者秀的事情,越发担心起来,她会不会遭遇什么不测?
童姥驳回杜鹃的话,解释道:“幸亏今天没让你去,你可知这位管事姑姑是什么来头?”
杜鹃不解地摇摇头,就连南奴也对此一无所知。
“这位管事姑姑原是圣武君父跟前唯一的一个女护卫。”童姥继续说道。
“什么?那个老女人居然是个护卫?”杜鹃吃惊地看着童姥,自古护卫君王安全的都是男人,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个女护卫。
南奴亦不可思议地看着童姥,她又道,“听宫里的老人讲她原本是昭姬家的优伶,后来一次舞剑被圣武君父看中,昭姬的祖父便将她送入宫中。传言圣武君父生前曾经十分爱慕她,想要纳她为妃,只是她不愿意为妃,因此拒绝了圣武君父,后来得知她武功超群,便留她在御前伺候做了本朝第一个女护卫。”
“果然是段fēng_liú佳话,面对这样的烈女子且不说本宫只是个贵妃,就连君上也未必能让她轻易服软。”南奴感慨着,对这段fēng_liú佳话没有丝毫的喜悦和兴奋,相反的她想到了老太妃,一直与圣武君父生死相随的老太妃,还有有臣殷治的母亲,也许还不止。
她们都是后宫深居简出的女子,等待着,期盼着丈夫的怜爱。
出生入死也好,执子之手也罢,人生若只如初见,不如不见。
“那娘娘咱们是否还要继续追问者秀姑娘的下落?”苏绮问道。
“这位管事姑姑显然想给咱们制造些坎,既然如此,咱们先静观其变,眼下还有一件事需要解决。”南奴立刻吩咐杜鹃。
苏绮端来一碗茶水,杜鹃便将杨虎带到贤灵殿后院。
“小人杨虎见过贵妃娘娘。”杨虎模样虽然像个糙汉子,但却礼数周全,想来在顺王府做了那么多年的总管,无论为人处事皆有经验。
事情没有确定,南奴不敢轻易透露自己的身世。
“本宫听说你这次来到车臣国是为了寻找你的结发妻子叙瑛?”南奴试探性的问道。
杨虎抬头诧异地注视着南奴,虽然他不知道她为何会知道自己的目的,但作为龙辛公主,知道这个其实很简单,更何况顺王爷的女儿苏绮还在她身边伺候着。
如此一想,杨虎的疑虑也便打消了。
“娘娘明鉴!”杨虎只得乖乖承认了,何况这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顺王爷遭难后自己便背负了背主求荣的骂名。
他不知道这位昔日的龙辛公主,今日的贵妃会不会为了她的王叔报仇,即便如此,也无所谓了。
苏绮听到他亲口承认后泪眼婆娑,顺王府昔日的种种记忆涌上心头。
“杨总管,真的是你?你告诉我我家为什么一夜之间变成这样,家破人亡,为什么?”苏绮激动的抓紧他的衣袖,她太想知道当初的一切了。
顺王府全府上下满目疮痍,死的死,流放的流放,没入奴籍的成为奴隶,永世不得翻身。
恭王爷和王妃暗中将自己,保护起来,可是从来没有人告诉她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样的。
“郡主……”杨虎看见她亦悲喜交集,“没想到你还活着,苍天有眼呐!”
苏绮已然哭成泪人,童姥便扶她坐下,趁此机会,南奴便再度向他询问叙瑛和帛书之事。
“杨虎,你可知令夫人有提到过帛书或者是什么人?”南奴纠结许久,才敢问出这么一句。
“不曾。”杨虎摇摇头,对南奴的眼神十分冷漠,显然他对她似乎有着敌意或者是仇恨。
他不肯说,强求也无济于事,也许他真的不知道,这个关键人物叙瑛至今下落不明,身世一事只好从长再议。
入夜已深,南奴梳洗后准备歇下,有臣殷治来到贤灵殿。
没等南奴行礼,有臣殷治便拉着她的手坐在床头,看起来精神十足。
“君上今天心情似乎很好,可是遇到什么喜事了?”南奴问道。
有臣殷治微笑着凝望着她的脸颊,在烛光下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今天的喜事就是忙完朝政还能来看望你。”有臣殷治笑道。
他原以为她会像普通宫妃那样羞红着脸,娇嗔地说一句,“君上竟会寻臣妾开心。”
不过这一次他真的想错了,南奴却借着自己怀孕的由头让他离开。
怀孕期间,的确不宜侍寝。有臣殷治留恋的抚摸着她的肚子,想象着自己即将为父时的喜悦。
在他看来,她还是有些特别的,那种特别之处很亲近,很美好,也很让人留恋。
既然决定和她好好过日子,便不能再对小师妹念念不忘,至少不应该再因此事对她忽冷忽热,再去伤害她了。
有时候他还是感谢卫闲春,如果不是他反复规劝,也许自己真的就错过了一个可以携手今生的人了。
身世一事尚未得到解决,者秀一事也没有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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