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直盯着秦灵妙的背影,秦楚也不禁有些好奇:“你看什么?”
银蛰顿了顿,才和秦楚往回走,秀眉一蹙,有些疑惑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你那妹妹,身上的气息有些古怪。”
“古怪?”秦楚一怔,不由道:“什么古怪?”
银蛰顿住,回头看白痴似的扫了他一眼,秦楚也回味过来,自己问的有些白痴,不由摸了摸鼻子。
银蛰见状,这才回身,与他并肩继续行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戴了神石抑制了魔力缘故,我感知的不是很清楚,或许……”她问秦楚:“你这个妹妹,有没有可能,是个女巫?”
“啥?”秦楚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随即摆手哈哈道:“不可能,如果她是,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有丝毫察觉?”而且原主也是觉醒男巫几年了,如果这个妹妹也是的话,两人不可能没有丝毫发现。
更何况:“你不知道,两年前,她还亲手把一个刺杀她的女巫送进了教会。”
所以,秦楚下意识就觉得,这个秦灵妙绝对不可能是女巫。
“是吗?”银蛰却有些出神,后来没了话语。
见她沉默,秦楚有些奇怪,本想说些什么,可见她一副神游的模样,只能作罢。
恰时,闻讯赶来的莫明找到了秦楚,慌里慌张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打量秦楚:“公子,你没事吧。”
看他一脸紧张,秦楚笑的呵呵的,拍拍他肩:“有事你还能见你公子我在你跟前?是鬼呢?”
银蛰凉凉的看着主仆俩,浇冷水:“你要早来一步,倒是能赶上他被打的半死不活。”
秦楚:“……”瞪目看着她,不带你这拆台的啊姑娘!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莫名察觉出尴尬,嘿嘿一笑,打破这沉默:“我们先回去吧。”
……
回到房间,莫名唤大夫来给秦楚看了一下,确定并没有什么大碍,加上秦灵妙给的伤药,如秦楚自己所说,休养几天就好了。
送走大夫,莫名进来一个劲儿的嘀咕:“早知道就不走了,跟在公子身边,也能替公子挨些打。”
听得秦楚连连扶额,原来自己在属下心中的形象,已经低到只能让别人帮忙挨打的份儿了吗?
他赶紧打断他,虎着脸道:“说了叫你好好看着银蛰,怎么还让她到处乱跑?”
莫名一脸懵逼,不知道怎么就牵扯到自己身上了。
银蛰白他一眼,起了身:“你以为我像你?只有挨打的份儿?”
秦楚:“……”嘴角抽了抽。
银蛰转身往外走:“行了,你就不用担心我了,好好管管你自己吧,没听说一个月后有什么争吗?别到时候,打的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我可不是和这种废物合作的。”
话音远远飘去,莫名一脸小心翼翼的觑着自家公子黑漆漆的脸,小心翼翼的道:“公子,要不要……属下去把她逮回来?”
秦楚转眼,对着他勾勾手指,莫名走过去,凑着脑袋,接着就挨了一阵暴栗。
“我逮你老母啊!滚出去!”
等到屋子里只有秦楚一个人的时候,他哀嚎着仰躺在床上,这他妈的该怎么办啊?
一个月的时间……
对了!他眼眸一亮,从床上翻滚起来,对着镯子喊:“师傅?”没有回音。
“师傅?”没有回音。
“师傅?”坏了?
“我靠!”秦楚爆粗:“老头子!”
“哎哟我去……!”一阵白色光雾径直袭来,直接将他掀翻到地上滚了几个圈儿。
“没礼貌!”上卯真人带着微怒的声音响起。
秦楚揉了揉摔疼的地方,抱着手臂爬起来,呲眉弄眼的道:“谁叫师傅你不理我?”
半空中,上卯真人气的白花花的胡子头发狂魔乱舞着,瞪眼盯着秦楚:“有屁快扯,老身赶着睡觉。”
秦楚心中只翻白眼儿,起身坐着哎哟哭丧着脸:“师傅咧,你还睡觉?你徒弟都火烧眉毛了。”
“哦?”上卯真人眉毛一扬,满是鄙夷:“就为了一个乳臭未干丫头的退婚?你也太经不起打击了?一点点小挫折你就受不了了?”
一点点小打击?秦楚差点跳起来,生生的才忍住了心头蹦起来跟老头子干一架的冲动:“师傅,那可不是小事,再说了,也不只有这一桩啊,还有一个月之后的玄灵镜门……诶……不对……”
秦楚说着说着愣住,猛地反应过来:“你都知道了?”
上卯真人微闭着眼,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本真人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没有什么能瞒得过我。”
“我靠!”秦楚跳起来:“你都知道了你还装个屁啊!”
“嗯?”上卯真人眉眼一横,秦楚气焰立刻小了下来,嘿嘿笑着,腆着脸道:“师傅,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更应该为徒儿着想着想了啊,这退婚的事情,好说,先不谈,可一个月后的玄灵镜门之争,我可不能输啊,您看看,这一展眼看去,都是比我玄力等级高的人,我去了那不诚心闹笑话的吗?”
他眼眸幽幽的闪:“您就算不为了秦家的脸面着想,那也应该为了您自个儿的脸面着想吧?要是日后传出去我是你上卯真人的徒弟,那岂不是得……”
“行了行了!就你道理多!”上卯真人不耐烦的打断他,气呼呼的,不满道:“谁说老身不管你了?你以为我在里面跟你玩捉迷藏?”
“啊?”难道不是吗?秦楚一脸懵逼的看着他,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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