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一被挂上去,在场众人都一一看了过去,他们也很好奇,能够被灯楼摆在二楼的题目,到底有多难。
翠竹屏风上挂着的题目,谜面是“闲来恋看妾敲枰”,而谜目是“算法”,只是看了一眼,众人便已经在窃窃私语。
当然,这种窃窃私语只是在各自的桌子前,既然是以桌为单位,那么也表示着不同桌子位置的人,都是竞争者。
这道题的难度跟之前的一比,差距就真的很明显了,很多人不由得犯起了难,刚刚频频打断工作人员说话的人,现在也是十分安静,眉头紧锁,好一会儿都没有放开,整个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二楼突然变得很安静,仿佛都可以听到每个人的呼吸和心跳声一般,交织在一起有些杂乱,令人更加心烦,陆方青只是轻轻地摩擦着水杯,而礼秀锋亦是用手指轻轻地拍打着桌面,他们都在细细思量。
至于萧娘,却是接过了小秀的活,时不时在陆方青杯中茶水快见底的时候添上一些,而陈淑瑶亦是坐在礼秀锋身边,时不时给他端茶。
礼荨菱却只是安静地坐着,她的目光里面会落在萧娘和陆方青的身上,看到他们之间的亲昵行为,她的心直往下沉,很痛很痛。
纪侠如而今精神已经不错,整个人身上多出了一些书卷气息,整个人显得有些超脱不凡,气质已是俨然。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渐渐地似是在不知不觉中,陆方青和礼秀锋这两张桌子便成了这二楼瞩目的焦点,虽然他们从一开始就只是坐着,只是他们两桌之间相互连通的气场以及莫名的氛围,却是在不知不觉之间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不管他们是自觉的不自觉的都好,此时他们的注意力已经不全在那道灯谜题目上了。
那个之前一直打断他人说话的男人终于有些忍不住了,有些抱怨地道:“这都是一些什么题!”
他的话刚刚说完,他身边的同伴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使得他再也不敢开口说话了。
这一次他们思考的时间很久,过不多时,便有人从楼下上来,而后在工作人员引领下坐到了一张桌前,这样一来,这二楼便只剩下一张桌子还空着,其他人终于也察觉到了时间的紧迫了,再有一桌人上来,他们便要随时面临被淘汰的命运了,于是他们一直想,拼命想,有些人想得额头上都冒出了汗水。
第六桌人到来的时候,二楼的位子便已经坐满了,可是还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解得出来这道题的谜底,灯楼的工作人员们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想着今年怕是又没有指望了。
已经有人开始紧张了起来,因为再有人上来的时候,便将有人会被淘汰,而一开始这里是有四桌人的,那么第一桌被淘汰的人会是谁呢?
这么想着,已经有人在四下里张望着,目光闪烁不定,脑海之中已经在想着一会儿要怎么给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
而这个时候,陆方青和礼秀锋却是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吓了他们一跳,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陆方青和礼秀锋的身上,而同时那些工作人员也是向着陆方青和礼秀锋看了过来,目光奇异。
陆方青与礼秀锋相视一笑,然后走到高台边上,他们身边的人也自然紧紧跟上。
这名工作人员年方二十,是这座茶楼的少掌柜,他看到陆方青和礼秀锋几乎都是同时站起,又同时向这里走来,眉头也是不由得一皱,道:“二位可是都想出了答案?”
陆方青和礼秀锋同时点头,这就让这位少掌柜有些犯难了,他一直都知道这一次二楼准备的这三道题的难度之大,远非以往的题目可比,能够解出来的人凤毛麟角,只是他没有想到,竟然还真的有人能够解出来,而且一下子是来了两个人。
虽然说他们此时来解题,解出来的结果也不一定正确,但也有通过的可能性,如果两个人都是正确的,都想到了一样的答案,那么应该怎么算呢?
想到这里,这位少掌柜不由得又是多看了陆方青和礼秀锋等人几眼,单是看这两人,便知道此二人必非寻常人,气质过人,英气非凡,虽非达官贵人,但是自有一身浩然正气,将他们托显得愈发不凡,他看着看着,眼中也是不由得流露出了一分敬意,却是连他自己都没有能够察觉到。
见他许久并未说话,陆方青眉头微微一皱,道:“可是有什么问题?”
这位少掌柜这才连忙回过神来,心想这两位先生可真是气质非凡,竟然让他在不知不觉之间对他们生出向往,甚至因此而走神了,他连忙道:“不瞒二位先生,我们灯会早有规定,一题得解一题方出,而只有解对题的那一桌人,才能够登上三楼。”
这话在之前这位少掌柜便也说过了,所以陆方青和礼秀锋都是相继点头,让他继续说。
那位少掌柜想了想,才又道:“因此便有一个问题,两位先生既然都想到了答案,那么此时是谁先解呢?”
礼秀锋怔了一下,问道:“有什么区别吗?”
那少掌柜便道:“如果两位的答案正确,那便只有先解题的一方能够上到三楼,而后解题的一方,便只好等着下一题了。”
“这……”礼秀锋一听顿时也犯了难,如果他和陆方青的答案都是正确的,那也是只有一方能够登上三楼,而这解题的先后便是个问题,礼秀锋很想登上三楼,但是他想了想,却还是对陆方青道,“先生先来。”
闻言,那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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