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向着王子渊恭身施礼,随即踱步到白仲的身边,搀扶起了勉力起床的白仲。
在冯盼竹的搀扶下,白仲端起了酒杯,看向王子渊道:
“王御使,人间路窄酒杯宽,这一杯,敬你!”
王子渊听着白仲的话,双目微亮,轻笑着拿起了酒杯:
“人间路窄酒杯宽,好一个人间路窄酒杯宽。
白仲兄弟,大才!
同敬!”
旋即二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酒,好诗!
不知此诗,可有下句?”
一杯酒下肚,王子渊的脸上居然罕见的袭上一丝潮红,看向白仲问道。
白仲也有点脸红。
当然,不是因为喝酒。
“这,这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白谋愚拙,刚刚只是募得从脑海里蹦出了这一句。”
白仲嗫嗫嚅嚅,王子渊轻叹一口气:
“无事。
半句,也够了,哈哈。
好诗,好酒,好人!
够了!”
王子渊仰头轻笑,白仲挑了挑眉:
“诗虽然不够,但是酒管够。
盼竹,倒酒!”
冯盼竹淡淡地瞥了一眼白仲,白仲神色一颤,冷哼了一声:
“我和你说话呢,没听见吗?!
倒酒!
我今日要与王兄弟好好喝上一场!”
冯盼竹脸上绽放出明媚柔和的笑容,端起了酒壶。柔声道:
“是妾身没听清楚,还请夫君勿要生气,您大病未愈,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妾身这就给你们倒酒。”
正欲倒酒,王子渊用手盖住了酒杯,看向白仲的眼神有些敬佩:
“白仲兄弟,大可不必。
你伤势未愈,酒水还是要少喝。
今夜多有叨扰,某,告辞!”
随即向着冯盼竹也躬身施礼,轻轻地离开了房间,缓缓合上了房门。
咧了咧嘴,打了个寒颤,心中长出一口气。
嘶,好恐怖的气势。
这白仲的夫人,了不得,了不得!
王子渊砸吧了一下嘴巴,走到了后院中央,看着那一株参天大树,神色肃穆。
屏息凝神,随即躬身,认真的对着巨树一躬及膝,未曾多言。
旋即飞身而起,一道琉璃文锁自王子渊的胸前浮现,在白府四周轻盈掠过。
一片鲜血泼洒,闷哼声响起。
这些,都是各方势力安放在白家附近的人马,其中不乏三品修士。
但是,在这一柄玉锁之前,毫无抵抗之力!
“王子渊!”
有人低声怒喝。
王子渊却是冷笑着出声:
“今日,本官喝了白家的一杯酒,欠了白家一个人情,自然该出一次手!
本官出手,也是为了你们好。
那一尊杀才可是才现世不久,若是知道你们此举,回来之后,指不定要多少人头落地!
让你们身后的人,好自为之!”
王子渊袖袍轻挥,施施然转身离去。
而暗中围在武安军府附近的人,有人低声议论。
“这白家不是一直和王子渊不和吗?王子渊怎么会来白家喝酒?”
“你傻啊,不知道今天那个杀才出现了?!
按照王子渊和白家的那些事情,现在的王子渊只怕也是担心会被那个杀才清算吧。
所以才回来白家喝酒,希望能冰释前嫌。”
“也是,我听说如今的王子渊似乎自己的境况也不太好,是该担心一点这个。”
“说真的,今天当我看见那一尊杀才从武安君府,一身黑衣骑着一身黑马出现的时候,吓得肝颤。
这样一尊凶人,居然一直就在白家,我们还不怕死的围了白家这么久?!”
“我敢打赌,那一尊杀才绝对是在等着天刑楼的出现,所以才在暗中憋着呢。”
“加一!”
“......”
“什么加一,谁啊?”
......
白止摸着鼻子,从一堆聚集起来一起懵逼的人群中出来,悄悄溜进了武安君府。
果然,没有感受到魏英的气息。
就连王弱弱,姬瑶等女,也不在武安君府中。
除了侍女奴仆,便只剩下自己的父母。
其他人,跑哪里去了?
白仲微微皱眉,来到了后院,自己父母所在的房间门口。
随机敏锐的察觉到里面的气息有些变化。
白止的神色顿时有些诡异。
啊,这。
(稍等,就一点点,很快!)
冯盼竹脸上绽放出明媚柔和的笑容,端起了酒壶。柔声道:
“是妾身没听清楚,还请夫君勿要生气,您大病未愈,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妾身这就给你们倒酒。”
正欲倒酒,王子渊用手盖住了酒杯,看向白仲的眼神有些敬佩:
“白仲兄弟,大可不必。
你伤势未愈,酒水还是要少喝。
今夜多有叨扰,某,告辞!”
随即向着冯盼竹也躬身施礼,轻轻地离开了房间,缓缓合上了房门。
咧了咧嘴,打了个寒颤,心中长出一口气。
嘶,好恐怖的气势。
这白仲的夫人,了不得,了不得!
王子渊砸吧了一下嘴巴,走到了后院中央,看着那一株参天大树,神色肃穆。
屏息凝神,随即躬身,认真的对着巨树一躬及膝,未曾多言。
旋即飞身而起,一道琉璃文锁自王子渊的胸前浮现,在白府四周轻盈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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