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中出现了两个木块,往地上一扔。
随即木块迅速开始了变化,成了两只高两米,长丈许的木质异兽。
崔胜挥了挥手,系在马匹上的缰绳脱落。
木质异兽的尾部迅速变化,缠住了马车的车身。
李顺致挑了挑眉,摩梭着胡须:
“你门墨家的这些小玩意,有点意思。”
崔胜本来只是想沉默的,想起了李顺致刚刚说的话。
开口道::
“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了。
让它们当你的马,你也不用担心你马死了。”
已经坐上了马车的李顺致额头出现一绺黑线。
“本官觉得,你还是不用说话的好。”
.......
章台宫宫殿外,一众文官武将三三两两的在此地等候。
有人在谈论昨晚咸阳城外的星光浩瀚,剑光冲霄。
有人在担心秦国边境的蒙骜,王龁等人。
也有人还在愤怒于宗正署的行径,哀惋于王子渊的身亡。
诸多武将立于左侧,脸上一片肃穆,不过都离得不远。
但是文官却不同,泾渭分明的划分为数个阵营板块。
其中最大的一个阵营,隐隐以一个身着玄黑色蟒袍的中年男子为首,赫然就是之前和李顺致攀谈的平阳君。
这是秦国的王室外戚集团,而平阳君的封地离咸阳极远,很少回咸阳。
但是他的身份,是如今的秦王赢则的哥哥,那位秦国武王赢荡的亲子。
也是当初理应继承秦王之位的人。
不过当时他的年纪尚幼,几方势力的角逐都放在了和嬴荡同辈的赢氏后代的身上。
但是,如今的平阳君,却是有着极大的可能继承秦王之位。
而在着一股王室外戚集团之中,还有一位泾阳君,也和平阳君是差不多的地位。
王室外戚势力之中,支持这两位的人数,尚在伯仲之间。
但是,到现在,泾阳君也没有出现。
另一边的文官集团,也分为好几个团体,有亲近王室外戚的,如墨修相里氏主脉。
也有仇视的,如法修。
也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浑水摸鱼的。
伴随着李顺致的车马来到,章台宫外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听着崔胜说的话,李顺致定定地站在原地。
深吸了一口气,身后文气汹涌,一只巨大的獬豸化形而出。
而看着这一幕的崔胜却是微微皱眉,有些疑惑道:
“你,马死了,骑獬豸吗?”
正准备用崔胜的身子来丈量一下獬豸的大嘴直径的李顺致微微一愣。
目光随即放到了拉着马车,瘫倒在地的马匹之上。
哦,原来真是他的马死了。
“咳咳”
李顺致低低地咳嗽了一声,身后的獬豸消失不见,神情有些愤怒:
“他们居然敢杀我的马?!”
崔胜一脸漠然的继续沉默,只是心中有一抹疑惑升起。
李顺致才发现他的马死了?
那这个獬豸的出现是嘛意思?
而李顺致的神情逐渐严肃,看向崔胜道:
“下次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多加几个字?”
崔胜眨巴来了一下眼睛:
“加什么字?”
李顺致嘴角微抽:
“算了,我要去王宫了。
你爱跟着就跟着吧。
许安,再去准备一顶马车过来,快一点,要到卯时了。”
许安立刻应是,正准备离开,崔胜开口:
“不骑獬豸?”
李顺致额头上露出几根黑线:
“不骑,獬豸不是用来骑的!”
“那,刚刚的獬豸?”
“哦,观赏的。”
许安默默不敢出声。
他当时都看见自家大人额头冒出的青筋了。
崔胜却是有些了然的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
不用马的,放着我来。”
说着,手中出现了两个木块,往地上一扔。
随即木块迅速开始了变化,成了两只高两米,长丈许的木质异兽。
崔胜挥了挥手,系在马匹上的缰绳脱落。
木质异兽的尾部迅速变化,缠住了马车的车身。
李顺致挑了挑眉,摩梭着胡须:
“你门墨家的这些小玩意,有点意思。”
崔胜本来只是想沉默的,想起了李顺致刚刚说的话。
开口道::
“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了。
让它们当你的马,你也不用担心你马死了。”
已经坐上了马车的李顺致额头出现一绺黑线。
“本官觉得,你还是不用说话的好。”
.......
章台宫宫殿外,一众文官武将三三两两的在此地等候。
有人在谈论昨晚咸阳城外的星光浩瀚,剑光冲霄。
有人在担心秦国边境的蒙骜,王龁等人。
也有人还在愤怒于宗正署的行径,哀惋于王子渊的身亡。
诸多武将立于左侧,脸上一片肃穆,不过都离得不远。
但是文官却不同,泾渭分明的划分为数个阵营板块。
其中最大的一个阵营,隐隐以一个身着玄黑色蟒袍的中年男子为首,赫然就是之前和李顺致攀谈的平阳君。
这是秦国的王室外戚集团,而平阳君的封地离咸阳极远,很少回咸阳。
但是他的身份,是如今的秦王赢则的哥哥,那位秦国武王赢荡的亲子。
也是当初理应继承秦王之位的人。
不过当时他的年纪尚幼,几方势力的角逐都放在了和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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