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应弦受不了任燚再这样戏弄他,搂着任燚的腰扯下了他的裤子,想要不管不顾地插进去。
任燚却偏不让他如愿,挣扎着就要战起来。
宫应弦的手指突然在任燚体内弯曲,指尖擦过那敏感的一点。
任燚低叫了一声,腿软的根本站不起来了。
宫应弦对他的身体熟悉无比,自然知道如何掌控,他一面继续用手指插着怀里的人,一面箍紧了他的腰,不满地说:“你想去哪里。”
任燚把脸歪在宫应弦肩上:“我想听你说,你说不说。”
“你这个……”宫应弦心头起火,下体起火,全身上下跟烧灼了一样炙热,只想把任燚痛痛快快操一顿,对任燚这种恶劣的调戏行为无可奈何,他咬了咬牙,抵着任燚的耳朵,恶狠狠地说,“你听好了,我想操你,想……插进你身体里,听到了吗!”
任燚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忍着笑:“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狠狠地……干你,一整个晚上。”宫应弦的脸红到要滴血,甚至连脖子都红了。
任燚低笑不止,他撸动着任燚的肉刃,循循诱导:“再然后呢……”
宫应弦咬着牙,任凭他发挥极限想象力,也不知道怎么说出任燚想听的淫言浪语,他难道就不能用做的吗。
“你这个假正经的坏蛋。”任燚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宠溺,“你看看你,穿着警服,手却在干什么下流事。”他说着故意扭了扭屁股,润滑剂已经在宫应弦手指的挤压下化作细细的泡沫,随着一下下的进出发出啧啧水声,“做都做了还不敢说。”
宫应弦上身还穿着齐整的制服,仅是这身衣服就与肃穆、威严挂钩,可瘫在他怀里、赤裸着下身被他肆意玩弄的男人,只将这画面的冲击力推到了最高点。
宫应弦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被任燚的调侃弄得有些羞愤,伸手就想脱掉。
“不准脱!”任燚抓住他的手,舔着嘴唇,在他颊边轻喘,“警察叔叔,我做了坏事,你是不是在惩罚我?”
宫应弦脸皮爆红,他结巴道:“别、别乱叫。”
“我就要叫。”任燚低笑着唤着,“警察叔叔,你罚我吧,用你这根‘警棍’罚我。”
宫应弦到底是纯情,哪里受到了这种刺激,他低喊道:“让我做……”他原本空灵如山涧流水的嗓音,此时变得黯哑不已,显是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任燚调节着呼吸,慢慢往前蹭:“那我教你怎么说好不好?”
宫应弦抱起他的腰,将人面对面放在了自己胯间,俩人起立的性器碰撞到了一起,被他一手握住,上下撸动着,他负气地咬了一口任燚的脖子,忍到眼睛发红:“快点教。”
“你就说……唔……”快感阵阵袭来,任燚心潮狂涌,“说你想狠狠地操我,想用你的大宝贝把我插得满满的,想把我操得腿都合不上,想把我操得射出来……”
宫应弦感觉面部充血,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他低吼一声,也顾不上任燚反不反对,托起那两瓣厚实的屁股,将肉刃对准中间的嫩穴,狠狠插了进去。
“啊啊——”任燚的头猛地像后甩去,扬起的脖子形成优美的弧度,像是在引诱猛兽来撕咬的猎物。
宫应弦平日里很在意他有没有准备好,生怕他会疼,眼下显然是被惹急了,不管不顾地冲了进来,且一下子就进去了半根。
任燚大口喘着气,来缓解突然被异物入侵的不适。不管做好了怎样的准备,刚开始进来的时候永远是难受的,因为宫应弦长了个跟他清冷禁欲的脸截然相反的孽根。他从高中开始到现在一直住集体宿舍,这玩意儿他洗澡的时候见过不知道多少根,原本不稀罕,可长得这么粗这么长的,值得全校围观。
宫应弦听着他直抽气,又有些心疼,放缓了速度,小声问:“疼吗?”
任燚满脸是汗,他含住宫应弦的下唇瓣,笑着说:“我说疼,你要出去吗?”
“……”宫应弦犹豫了。被那湿热的肠壁层层叠叠吸裹,快感汹涌袭来,酥麻遍布全身,他光是克制着不妄动已经用掉了全部的意志力,这时候让他出去?
“看吧,假正经。”任燚调侃着,他一手撑着宫应弦结实的大腿,慢慢往下坐去。
宫应弦倒吸一口气,忍不住往上拱了拱,与任燚的下落相契合,将那粗长狰狞的肉刃完全顶进了任燚体内。
任燚搂着宫应弦的脖子,大口喘气,两条长腿垂在椅子外侧,不得不垫着脚尖支撑下体的重量,让自己不至于完全坐下去,即便如此,肠穴里含着的那根ròu_bàng也已经连根没入。
宫应弦却是无法再忍,晃动着腰肢,小幅度地抽动了起来。
“嗯……慢点……”任燚的姿势十分累人,他抱着宫应弦的脖子想要借力,可宫应弦的目的与他正好相反,只想插得更深。
“你刚刚是怎么说的?”宫应弦粗声道,“你说要我狠狠地操你。”
任燚咬牙道:“我是在教你这么说,这相当于、相当于叫阵,懂不懂,不是真的要这么做。”
宫应弦两条铁臂锢住任燚的腰,配合腰臀的力量上下抽送了起来:“我要这么做。”
“啊……轻一点。”
“继续教我。”宫应弦有些粗暴地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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