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江东八大氏族剩余家族的家主,除了虞家与孔家、魏家,其余几家家主皆来拜访。”
秦朗挑了挑眉:“他们来的倒是齐全。”
这没来的几家,虞孔两家是好的,自然不必担心被自己揪住小辫子,魏家虽说并非是积善之家,却也并非大奸大恶之家。
少有瑕疵却瑕不掩瑜,自然也不但心会被自己找上门。
而其余能找上门来的,皆是做了恶事心虚之人。
“就说我有事在忙,让他们回去。”
“是。”
这下子,两名昭玉宫弟子齐齐离去。
“你就不怕他们联合起来?”一直沉默着的李渊突然开口问道。
“联合?”秦朗嗤笑道:“就怕他们不动,哪里会怕他们联合。”
若是这几家因为害怕而联合起来,倒是遂了自己的意。
这样一网打尽,岂不比一个一个收拾来的痛快的多?
他们做的越多,自己手里的把柄也就越多,有什么好怕的?
李渊挑了挑眉毛,没再吭声。
江东八大氏族其他家便也罢了,这谢家倒是与窦家有些关系。
若是以往,他定是要管上一管的,起码说上一句情也是要的。
早在他被那逆子逼着退位的时候,便已经远离了权利中心,再加上这几个月跟着这几个小子四处游玩,心境倒是开阔了不少,也懒得理会这些。
再说,即便他说情,看朗小子这模样即便说了也没用,未必会给他这个面子。
他又何必自找没趣?
好容易离了皇宫自由了些,为了这个连自己亲儿子都舍了出去,不过与老妻娘家交好的家族罢了,还不至于让他为了这个与朗小子闹不愉快。
他不吭声了,倒是小程趴在桌上有些没精神的道:“孙友富那厮也不知查的怎么样了,怎的还不回来。”
现在蹴鞠队被他留在了昭玉宫交给了柳鑫打理,这日子可就无趣多了。
再加上好几个月不见子桑,还真是想念的紧。
原先在长安之时,哪怕他整日里忙着训练蹴鞠队员,也会抽出时间去见一见子桑。
即便当初出征突厥,也没这么长时间,还真是有些耐不住了。
一看他这模样,李崇义就知道他定是想回长安了。
长安是他们哥几个自小长大的地方,除了自家老爹老娘还有什么可惦记的?
可看处默这德行,明显就不是想程婶婶了,那必然是在想子桑。
想到这他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自古江南出美人儿啊!
想他这般fēng_liú俊俏的郎君,到了江南自是要好好的见识见识。
可身边跟着个太上皇,整日里拘着他们不让往外跑,不是陪着太上皇喝酒钓鱼下棋便是陪着他打麻将,这日子过得好生无趣!
说句不甚恭敬的话,太上皇那么大年纪了,哪里娇滴滴的小娘子好玩。
越想便越是提不起精神,登时李崇义也蔫了下来。
其实吧,李渊在园子里待得也很是无趣。
自出门后他就没闲着,出去溜达早就溜达够了,好容易来了江南之地,自然也想见识见识花红柳绿。
更莫说他在宫里时也是个闲不住的,虽说年纪大了些,可身边美人儿却是不缺的。
可谁让现在跟着他的是几个小辈儿来着,若真是去了清楼被这几个小子知道了,这面子可是有些挂不住。
只若是他不去,让这几个小子没事跑去闲玩儿,他又觉得心里不舒服,便只能拘着几人在园子里陪着他喝酒下棋钓鱼打麻将了。
想到这里便叹了口气,觉得万分可惜。
虽说扬州还无人知晓他在,可前些日子却是有那长眼色的送了秦朗两个美人儿。
可这个不开窍的,宁可把人原路退了回去,也没说孝敬孝敬他这个老人家,着实令人恼火!
李渊想着脸色便黑了下来,瞪了秦朗一眼将桌上自己赢得金子全部装进荷包里,冷哼一声拎着便走了。
他这般倒是让秦朗有些莫名其妙。
“老头发的什么疯?这段时间陪着他喝酒下棋钓鱼,连打麻将都输给了他不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真是喜怒无常!”
听了他的话,饶是已经见识过多次的李崇义仍旧咧了咧嘴,觉得牙疼头也疼。
自家兄弟,真是个百无禁忌什么话都敢说的。
太上皇是能轻易说嘴的吗?
他可真是操死心了!
“阿朗啊,就算太上皇不怪罪,咱也得想想御史言官不是?”李崇义轻咳了声提醒。
“毕竟是太上皇,说话时还是要稍稍注意一些的。”
“即便现在无事,若是以后有心算起账来,便是一项罪过。”
就连小程个大咧咧平素没什么心眼儿的都在一旁使劲儿点头,赞同李崇义的话。
“崇义说的有理,阿朗你可要注意些,莫让人抓住把柄,到时参你一本可就不好了。”
自家兄弟胆子比老倭瓜都大,就算他听过见过许多次,却仍旧免不了心惊肉跳。
只是说实话,他心惊肉跳之余还有些佩服。
这天底下从古至今,怕是也就自家兄弟一人敢与君王这般说话了吧?
虽说太上皇是个退了位的君王,可到底做过君王,现如今还是正当位君王他爹来着!
秦朗撇了撇嘴,不管听不听,这份儿情总是领了。
没办法,李渊老头现在吃喝都是他管着,再加上他来自后世,对皇权并未有那般多的敬畏之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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