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康格提起白秀成,秦朗这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号人物。
他转过头去看柳辛:“你怎么认识白秀成的?”
这厢秦朗一脸疑惑的问,那厢柳辛也是一头雾水。
他想过好友兴许是出事了,却没想到竟是因为未来姐夫出的事!
还有,净莲宗!!
白秀成怎会与净莲宗有关?
“秦大哥,会不会有什么误会?白秀成那人老实的紧,断然不会与净莲宗的人有关啊!”
若非前些年为了寻找仇人的踪迹和阿姐的下落,他偶然间查到净莲宗,定不会知晓江湖上还有这样一个帮派。
虽说他调查出来的东西也不多,却也足够他知道,这净莲宗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了!
再说了,白秀成乃是一介商人,连点拳脚功夫都不会,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哪里能和净莲宗那样的邪门歪道扯上关系?
是以他第一反应,便是这中间有误会。
秦朗闻言却是挑起了眉峰:“若非证据确凿,我岂会胡乱抓人。”
“柳辛,你闯荡江湖多年,当知道人不可貌相。”
“白秀成,可非是你想象中的那般老实。”秦朗说着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他潜伏扬州多年,就是为了查找玉玺的下落。”
“若非玉玺丢失,且净莲宗派人刺杀我失败,有人告密,谁能想到那样一个八面玲珑,逢人便露三分笑,在扬州交游广阔的商人,竟是净莲宗在扬州的领头人。”
“你说他手无缚鸡之力?”秦朗嘿嘿冷笑两声道:“那你可是看走了眼!”
“这白秀成武功可是高的很,只可惜他不过是个外门弟子罢了,否则如今我也不必四处打探净莲宗的消息了。”
这话对于柳辛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
他与白秀成相交多年,竟是从不知晓,他居然有武功在身!!
可既然如此,当初两人相遇之时,为何要装作一点武功都不懂,差点被劫匪要了性命?
他想不通!
只是转眼间,柳辛便眯了眯眼。
难不成,白秀成知道他的身份?
知道玉玺在他身上?
知道若是跟着他,定能找到玉玺的下落,所以这才设计与他结识?
想到这里,柳辛心里冷了几分。
这些年他交下的朋友里,除了柳鑫之外,便是白秀成最受他信任了。
若是真如他所想那般,白秀成与自己结识只不过是一场阴谋,他被算计了这么多年……
“秦大哥,白秀成现在在何处?我有些话想问问他,不知可否见他一面?”
秦朗扫了柳辛一眼。
他来了江宁之后,便将与玉玺一案有关的人员尽数提了过来。
人放在身边,有需要的时候,也不必赶着再去带人来。
柳辛这人看着冷清清的却是极重情义,否则不会将唯一能够证明自己身世,与亲人相认的,且藏着玉玺线索的玉佩交给柳鑫一个外人。
他方才说与白秀成相交多年,若非是交情极好,怎会千里迢迢赶来扬州,只为见他一面。
现在说想要见白秀成一面,大约是不甘心,也不愿意相信罢了。
按道理来说,柳辛非是朝廷中人,也不是经常跟着自己的昭玉宫弟子,似白秀成这等人犯,玉玺未查出下落之前,不应让与案子无关之人见到。
只是有柳月在,想来柳辛也不会为了一个外人印象她。
并且,他曾让人调查过柳辛,以净莲宗的行事,他断然不会与之有什么牵连,更不会加入净莲宗。
既如此,见一面便见一面吧。
“康格。”
秦朗朝阴影处喊了一声,康格应声而出,朝柳辛做了个手势,引着他出了厅门。
临出门之前,柳辛回过头来到:“秦大哥,你不一起去么?”
秦朗意外的挑了挑眉,大致了解他心里怎么想的,只摇了摇头道:“我在这里等你,就不去了。”
他以为柳辛大概是与白秀成有什么私下里的话要讲,有人在跟前不方便,便没想跟着。
却没想到,他竟是主动邀请自己。
只看押白秀成的地方都是他的人,不管两人在里面讲了什么,昭玉宫弟子都会奏报上来,他去与不去没什么分别。
既然这样,何必让柳辛觉得不自在?
他拒绝,柳辛也没再强求,转身跟着康格走了。
看着他们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厅门口,秦朗叹了口气往后仰了仰,靠在了椅背上。
等柳辛与白秀成聊完了,他是得与柳辛好好聊一聊。
白秀成明明有武功在身,且身手不弱,可与柳辛相交这么多年却没被他发现,定是存心欺瞒,说不定一开始的相遇便是一场算计。
而柳辛这些年行走江湖,谁知道交下多少朋友,这些朋友当中,又隐藏了多少心怀叵测的净莲宗人。
等空闲下来,他得与柳辛好好谈一谈,将他那些朋友尽数调查一遍。
只希望柳辛不会瞎想,不会误会吧。
他东想西想的,一下子忽然想到了被关在昭玉宫喂蜘蛛的宇文化及,也不知蜘蛛喂得怎么样了,他是不是还活着。
他与白秀成都是为了柳辛身上的玉佩,为了玉佩中藏着的玉玺的线索,那么宇文化及,会不会也与净莲宗有关?
秦朗实在不想将净莲宗想的这般神通广大手眼通天。
可是眼瞧着净莲宗在江湖上名声不显,却没人知道他们的老巢在哪里,且到现在为止,他抓的那些人里面竟然一个内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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