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本就对白秀成抱有戒备之心,且因着他自己施展催眠术时便几位喜欢不着痕迹的借用外力,是以在她拿着酒杯敲击之时便心生警惕。
忽然来这么一下,脑子就炸开了。
催眠!
竟是没想到,除了他和康格两人,竟还有别人会催眠术!
若非他一直都对这个自称白秀成的女人心中有戒备,定然会不备之下中招。
连他都中了招,那康格和柳辛两人也跑不了!
到最后,岂非是他所有的秘密都会被这个女人套的一干二净?
秦朗使劲掐了自己大腿一把,钻心的疼痛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只是脑中的混沌感却并未那般容易消除。
无奈之下,他只得装作晕晕乎乎有些难受的样子,不小心将面前的碗碟扫到地上。
“哐啷”的脆响声压过了白秀成的呢喃声,成功的让她停止下来,秦朗脑海陡然清醒。
都不必看,既然他已经清醒过来,那么康格和柳辛定然也清醒了……
哦对了,柳辛已经睡过去了,醒不醒的其实没差。
秦朗装作醉醺醺的模样揉了揉额头:“许久不曾喝的这么多了,一时间倒真是有些不大习惯。”
“康格,去让厨房做点醒酒汤来,顺便把柳辛扶回房休息。”
康格应了一声,深深的看了一眼白秀成,拽起柳辛扶着他离开房间。
对于催眠术,他了解的虽说未必有自家少爷多,可却也算不得少。
若说一开始他并不知道自己中了招,可后来却是明白了。
只不过当时已是来不及了,若非自家少爷警醒,怕是这一下子他们屋内的三人都会被一网打尽。
催眠术的厉害他是知晓的,他不敢想象,若是他们三人被一网打尽会发生什么事,且自家少爷身份暴露之后,又会如何。
少爷让他离开,自是觉得有他和柳辛两人在是累赘,这他明白。
更何况他的催眠术都是少爷教的,他对自家少爷有信心。
白秀成对上自家少爷,胜负自不必说,所以这也是他没有纠缠,痛快带着柳辛离开的原因。
以催眠术对阵,虽说不是真刀真枪那般危险,可其中的凶险却不亚于真刀真枪。
不能成为少爷的助力,起码不要成为少爷的累赘。
白秀成看着康格扶着柳辛离开,并未阻拦。
她不明白,她的惑心之术一向灵光,怎的今日不灵了不说,竟然中了招之后还能挣脱。
再次将眼前这个醉眼惺忪一脸傻笑的少年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愈发觉得他不简单。
甚至于她现在都在怀疑,惑心之术的失灵是否与他有关?
“白兄,你这般看着我作甚?”秦朗嘿嘿一笑,打了个酒嗝:“若非在下知道自己容貌不出色,都差点以为白兄是看上在下了。”
他说的随意,白秀成听了却蓦然瞪大了眼睛,总算觉察出自这人见到她之后便一直觉得有些怪异是为何了。
她自是知道自己是个女子,可关键是现在她做男子打扮。
且今日与这秦毅不过才第一次见面,若说方才那话是开玩笑,也有些太过牵强了。
所以,莫非这秦毅——竟是有断袖之癖不成?
一时间,白秀成只觉得头皮发麻,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方才觉得虽说看着纨绔些,可性情却有些豪爽的人登时便不顺眼了。
她行走江湖多年,也非是不知事的小娘子,自然听过何为龙阳之好。
可她却从未想到过,有一天自己竟会遇上这般的人。
“你你你……”白秀成一直以来都十分淡然的脸变成了震惊脸,她真是很想吼上一句:她是女子!
看她变脸,秦朗却哈哈笑了起来:“白兄,你这定力尚需磨炼,在下不过开个玩笑,你怎的吓成了这般模样?”
白秀成闻言长长出了口气,若非记得自己是个女子,真想回他一句开你奶奶个腿儿的玩笑!
这是能拿来开玩笑的吗?
只是到底也只勉强一笑道:“秦兄真是,这玩笑开的有些太过了,在下差点就当真了。”
“哈哈,看出来了。”秦朗嘿笑道:“白兄你啊,莫要这般正经。”
“看你年纪也不大,何必把自己弄得跟个老头子的那般古板?兄弟之间开个玩笑再是正常不过,你不必太过较真。”
白秀成在心里冷笑。
若她真是个男子,说不得真会顺着他的玩笑话回他一句还真是看上了,可她不是!
“是在下的不是,给秦兄赔礼。”白秀成无意与他争论此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算作赔礼。
与他纠缠这大半夜,什么都没套出来不说,还差点把自己吓死!
白秀成这会儿心里是真有些火气了。
只是先前那会儿说唱曲儿便有些牵强,只不过假做自己喝多了,这会儿两人聊了这么半天,在装醉已然是来不及了。
看来今日没办法再次出手了,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不若早些离去,等做好了准备再来寻他。
到时有了准备,她就不信这秦毅还能逃得过去!
“秦兄,天色已经不早了,在下也不好再打扰你休息,这便告辞了。”
“今日有幸与秦兄相识,在下甚为高兴,待过上两日在下踅摸个好地方,派人来请秦兄相聚如何?”
秦朗微眯着眼,瞅着仍是一副醉态醺醺的模样,傻笑道:“甚好甚好。”
“在下早说过与白兄一见如故,不管白兄何时来请,在下定然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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