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后,安若语重新归队安家。
只不过那个时候的安若语早已经是暄昭大名鼎鼎的文武双相之一,与南染夕齐名天下了。
忆起幼时的懵懂时光,安若语笑意浅浅,美眸光波流传,抱了衣袖欠身,一股仿若仙子般的霞姿月韵油然顿生。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把解药给你。上官临若死,也不枉我西领因他丧命的百万将士。”
“那如果我拿条件来换呢?”
思绪一转,漠语妆计上心头。
“你觉得有什么条件可以让我动心?”
苏子荨不肯定也不否认,挑起弯眉,兴趣稍起。
“王爷对你的心。只要你肯救上官临,语妆就有办法让王爷心甘情愿的睡、上、你、的、床塌!”
后几个字,漠语妆每说一次就停顿一下,让苏子荨听到不能再清楚。
以漠语妆这几日的观察,漠语妆觉得这似乎是个最好的一石二鸟的方法。
即可以拿到上官临的解药,也可以断了苏子荨身在凰凤心在西领的念头,如此一来,女人的安危也可多些张势的发展,少些与西领苏家的敌对。
如若不行,就得强行盗药,答应女人的事情,漠语妆不想言而无信,空手而回。
“你!”
苏子荨的心动了。
自从入住凰王府,诗晗烟一次都未踏入苏子园,这件事情是苏子荨一直在心底伤心不已的事情。
“这个条件够分量吧。”
晓得苏子荨动了心思,漠语妆暂且放下强抢的计划。
“你用什么保证让我相信?”
不可否认,漠语妆提出的条件是苏子荨目前最为满意的事情。
但是,动心归动心,怀疑总还是存在的。
王府里的各院主子们明争暗斗的时间不短了,隔着一张人皮面具,谁都看不清楚谁,万一漠语妆反悔了?自己能拿他如何?
有女人明里暗里的护着漠语妆,苏子荨想找人报复都是件不可多做的难事。
“呵呵,你苏家那么多毒药,随随便便给我喂上一颗,我不想保证都不行了,不是么?”
仿佛毒药在自己的口里只是糖水一样的味道,漠语妆说的很事不关己。
“这话听着还算有点意思。这是我苏家的震世之宝,腐竹香。正常人服用了,可以延年益寿,减少衰老。但若是你凰凤国的男子服用了,十日之内没有我苏家的解药,便会慢慢的开始变声,变形,直至骨质松若粉末,变成一堆只能拥有五感神经却无骨干支撑的腐肉存活在世上。你敢用么?”
苏子荨手中多出一颗明黄色的小药丸,亮晶晶的停在苏子荨葱白如玉的手心,鹅绒石般透着莹润的光泽,温婉柔美的素雅基调,很符合苏子荨精致高贵的风格。
“苏子荨你?”
腐竹香药无解,至少安家是没有寻出解毒之法。
苏子荨拿安家无解的药给漠语妆喂食,意欲何为?断了安家替漠语妆解毒的后路?
安若语对于苏子荨的阴狠心肠无话可说,一步抢上,伸手去抓苏子荨手心的那颗小药丸。
“无妨。”
快了安若语一步,在安若语没有抓过来的时候,漠语妆已经拿起药丸打进口里,吞入咽喉。
就算是为了诗晗烟的那一句‘同生共死,不离不弃’,漠语妆已经可以允许自己为了说那句话的人生死由命。
“这是解药。配着晨露给上官临喝下,三天之内,虫毒可解。”
拿出药包丢在桌面上,说完解药的服用方法,苏子荨走向床塌,拉下塌账,宽衣解带。
“虫毒清除之日,便是王爷留宿你苏子园之时。”
未再作多余的口舌头之争,漠语妆拿好解药,留下一句卖掉冷雨寒的话,跨步出门。
“苏子荨,三日之后,你最好乖乖的替漠语妆解毒。若是漠语妆有个三长两短,就算王爷与你春宵一梦,你也得不到想要的好处。”
照女人那晚宠着漠语妆嚣张到眼中无人的样子,安若语知道,在女人的心中,漠语妆的地位绝对不只是一个宠郎那么简单!
本来就应该是那样子?
能够敛合凰凤半壁江山的幽堂少主,即使屈尊降贵的留在女人身边,也不会只作一名默默无闻的区区宠郎罢?
“什么?漠语妆要把王爷送给苏子荨当点心?”
一夜露重,南染夕在塌上无眠整夜,浑身出了些许湿汗。
小侍拿着巾帕候在浴屏前,替沐浴完毕的南染夕擦拭英健挺拔的身子。
苒染夕眼光瞄到安若语等在外厅絮絮叨叨的说着夜里新发生过的事情,套了件吹干的中衣走出浴屏,坐在安若语的对面问道。
“嗯,以王爷的临宠,换上官临的解药。”
小睡到天空有了亮色,安若语匆匆赶到南染夕的处所慕夕居来汇报昨晚发生的一切。
“呵呵,漠语妆不愧是凰凤国的真男儿,自己的女人,如此轻易就能让得出去。”
若是他?
定不会如漠语妆那般选择的,少了一个上官临,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对他,是件好事。
南染夕抿下一口晨漱茶,吐到小侍端来的漱盆里。
“染夕,你这一身精劲儿的小身板不在王爷面前表现表现,真是可惜。”
眼眸在南染夕未着正衫的身骨上不少信讯的打量,安若语打开话题,没有顺着南染夕的话语说下去。
“表现是迟早的事,不差这一两天。反正王爷也不会变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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