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急躁,不计后果......所有男人最容易犯的错误全在我身上体现了,傅慎言讽刺人从来都是一针见血。
我无话可说,暗自低头拨弄手指。
傅慎言见我被拿捏住了,乘胜追击又道,“你知道做好一个女人最该学的一件事是什么?”
我摇头,表示不知道。
做好一个人已经很难了,再分的更细,我实在没什么能力学习贯通。
傅慎言大概也觉得无奈,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随即将电脑放在一边,伸手搭在我肩头,调整了姿势和我四目相对,“一个好女人,好妻子,最重要的,是学会依赖她的丈夫。”
他的表情认真而深情,我看着他的黑眸,一点点的更加专注,仿佛随时都要陷进去。
“最初因为复仇,我压抑对你的感情,后来逐渐知道真相,又诚惶诚恐,怕你知道真相而不敢坦白,蹉跎了那么多年,我们好不容易再走到一起,误会也解开了,难道你想重蹈覆辙?”
“这不是一两次了,我一直在等,等你清醒,可你非要活回去,你想被那些不理智的情绪控制一辈子?”
“小姝,我是要陪你走过完整一生的人,遇事之前先想想我,和我商量,对你来说真的这么难做到?”
他似乎极力压抑着心底的不平,但说到最后,情绪还是有些激动,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子,好不容易可以宣泄出来,于是一股脑的全都倒了出来。
我想了想,又觉得这么比喻并不恰当。
傅慎言怎么可能受委屈,更不可能有苦不说,他骨子里就是个记仇的人,任何得罪他的人,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自然没有有苦难言的说法。
而且,我之所以自作主张,其中傅慎言也并非没有责任,如果他早告诉我有所部署,我又何必自找出路。
都没错,又都错了,谁也怪不了谁。
但这三天,我还是吃足了教训的,因此并不反驳他,只是乖巧的点头,“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一个人待着,给了我足够的时间去推测可能发生的情况。
比如,对方拿我要挟傅慎言,要他的命。
比如,用我交换刚出生的女儿或者四季。
无论哪一个,只要我不在,傅慎言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的。
在他眼里,一切都不如我来的重要。
是我醒悟的晚了,但是还好,傅慎言没有出事。
傅慎言大概没想到我会那么轻易就妥协了,一口气堵在喉咙,又咽了回去,微拧着眉心,无可奈何的看着我。
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我抿了抿唇,干脆伸出手,无赖似的搭在他眉心上,一点点的抹平上面的褶皱,“好了好了,不省心的老婆又让你费心了,可是怎么办呢,你自己找的,还是忍忍吧......”
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这样同他撒娇是什么时候了,有过吗?
时间冲淡了许多,但我想,能忘记的,便是不够深刻的,也不够坦诚,能在这一刻,这样的环境中,在他面前重新做回一个会撒娇会耍无赖的女孩,这才是真的陷入了爱里面。
傅慎言被我触碰到,身子明显僵了一下,随后眼角便漾开了笑意,但也只是片刻,他便敛去了面上的情绪,抓住我的手腕压到跟前,一本正经的看着我说道,“这样的事,只能是最后一次了,能保证?”
我心里自然是愿意的,只是担心情绪来的太快无法控制,嘴上就变成了插科打诨,“你不知道女人的保证最不值钱吗?”
“嗯?”傅慎言挑眉看着我,似乎是在思考这番话的可信度,随后似有所感的点了点头,“是这样,女人越漂亮,越狡猾,你跟我说过。”
看他松口了,我于是更加大胆,直接圈住傅慎言的脖子整个人挂了上去,做出诚心认错的表情,“你放心吧,就算是为了孩子,我也会尽力克制,不再自作主张的。”
无牵无挂的时候,人们大可以无数次一意孤行,但有了牵挂便不行了,到这种时候,首要考虑的,便是最少的人受最少的危险,或者免于危险。
傅慎言面临选择题的时候,上天也在梦里让我选择了数次,没有哪一次醒来,我不是浑身冷汗的。
我现在能做的,便是尽量不让那梦照进现实。
傅慎言闻言嘲讽的嘁了一声,似笑非笑道,“尽量?”
他一生气就是这种调调,我只和他对视了一秒,便察觉到情况不妙,下意识想逃,傅慎言却先一步扣住我的脑袋,另一只手紧紧束着我的腰身。
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沉浸在傅慎言霸道的吻里,我有些喘不过气,几次拍他的手求饶,他都没有反应。
直到我呜嗯发出声音,傅慎言才心满意足的放过了我。
“要做就做到最好,没有什么尽量,这就是教训,记住了吗?”
我气息不平,又怨又气,白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傅慎言倒是幸灾乐祸,看好戏似的打量着我,一点都不像潜进来当特务的。
突然,门缝下面的光闪了闪,分明有人经过,我下意识就把手搭在傅慎言腿上,示意他不要发出声音。
然而,那道黑影仿佛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定定的站在门口,不动了,不知道此刻是不是正俯耳打听消息。
这可不是件好事。
屋子里除了床和茶几之外,没有别的大件家具,洗手间也是一目了然的陈设,如果外面的人闯进来,那么毫无疑问,傅慎言立刻就会暴露。
为今之计,只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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