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斯不敢多想,低头道:“到底怎么伤了?”
辛翳憋了半天:“咬了。被咬了。”
因楚国多雨多蛇,景斯习惯性想到:“被蛇?!”
辛翳:“不是。……被狗。咬的不严重,哎呀你别问这么多,拿药去!快去!”
辛翳转回帐内的时候,看着南河竟然从榻上坐起来了,她一愣,松口气:“我还以为你走了。”
辛翳有些别扭:“没。”
他想问问自己咬的那一口到底严不严重:“还疼么?”
南河忽然摸了一下后背,眉毛蹙起来,往后躺下去,演技那叫一个顺水推舟炉火纯青:“……嗯。疼。”
辛翳走过来,一脚踢开地上罪魁祸首的那卷竹简,却不敢往南河身边靠,就站在那儿,抬头看了一眼帐顶。
南河看着辛翳仿佛想找个裤兜,冷漠插袋的样子,就有点想笑,但也有点心疼。她道:“你过来……”
辛翳半偏过头去,只给她一个侧脸。
南河好声好气道:“过来,我跟你说话。”
他恨不得用后脑勺看路似的走过来。
南河往里头挪了挪,让出个床沿给他:“坐。”
辛翳也不知道自己脑子抽了哪根筋,他老觉得南河给他让了小半张床榻,那就是让他上去躺的。
辛翳竟然也没多想,给自己要上床睡觉了似的,立马就躺上去了。
躺下去才感觉不太对劲。
卧槽不太对劲——南河应该是让他坐在旁边跟他说话!他怎么就躺上来了,这怎么就变成并排躺着了!
南河也有点无语,并排躺着跟他说事儿确实太奇怪了,而且南河也喜欢看着他眼睛说话。
小狗子内心戏还总是不少,不观察着一点他的神情,就错过太多他想说没能说的话了。
南河撑着胳膊坐起来,看着他。辛翳微微一缩,偏头躲开了她目光。
南河手搭在他胳膊上,道:“其实我并不是真的晋王。白日你见到的小晋王,其实与太子舒为双生子,名为暄。暄被南咎子养大,在年初时回到云台,本意要她辅佐太子舒。但在淳任余被杀的时候,太子舒也失踪了,形势危急,我就只能顶替太子舒继位。”
辛翳转脸看向她,似乎听的认真。
南河刚要开口,他却回了一句:“我不喜欢那张脸。”
南河:……你的重点呢?!
而且,我管你喜不喜欢那张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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