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身子根本动不了,却觉得自己好像猛地一哆嗦,让他惊得叫出声来。
这……这……
你这是全自助服务啊,只把她当……当什么辅助道具了是么!
南河一时间竟然还觉得又心惊肉跳,又有些好笑——
想来狗子跟情难耐的蹭树似的,但当她自己是这棵树的时候,就笑不出来了。
衣裤单薄,他也不知道是有点良心,还是缺乏知识,总之还是给她留了条裤子,没把她扒的赤条条。但你要说他完全不懂吧……
那他倒是还挺会找地方蹭的!
南河甚至开始谢天谢地自己这会儿动不了。
否则她可能慌得要滚下床去,亦或是……在这儿就当场耐不住声了。
她真想伸手狠狠拧住他耳朵,但他抵着她身下柔软,动作几下,简直要把她捏碎了嚼下去似的,南河正因动不了,才知道什么叫魂儿都浑噩,魄儿也酸软。辛翳的喘息甚至比一切动作都要来的刺激人,她甚至都隐隐感觉自己指尖发麻。
他也是混账外加糊涂,微微抱起她的腰来,也不明就里却想要把她折了似的,南河躲不开,甚至不能找个东西抓了去泄劲儿,南河惊惶惊慌的想要喊出口,却没料到她竟然真的……轻轻闷哼了一声。
声音并不大,甚至不留神还能错过。
但辛翳猛地抬起头来,身子一僵,死死的盯着她的脸。
南河也浑身发僵,她犹豫之中,轻轻想要张嘴再唤出一声,却没想到她并没有能发出声,只是嘴唇微微抖了一下。
她……这是要醒了?还是没醒啊!
但嘴唇的那微微的抖动却落入辛翳眼底,他立刻翻起身来,最先不是尴尬的躲藏,而是将她抱起身来,唤道:“南河?!荀南河!”
南河:……别叫了,你干了啥我都知道,我要是真的能动早就跳起来暴打你狗头了!
而且她这时候就要是真的能醒,也要犹豫犹豫,毕竟……太他妈尴尬了啊!
辛翳抬手拍了拍她脸颊:“南河!你能听见么?南河!你他妈……”
南河:……???还想骂脏话?!
他急的声音都变了:“你是不是要醒了,你——我、我都这么混蛋了,你怎么不醒来骂我!你……”
南河:……你还知道自己混蛋啊。
辛翳盯着她的脸,那个眼神,仿佛是被等待折磨的一身旧伤,刚结痂就崩裂,流血后再结痂,却又……抱着希望。南河心头一滞,她忽然想要张嘴喊他,但仿佛刚刚出的那点声音才是意外,她丝毫动弹不得的身子才像是他们之间隔得墙,任她在这边敲喊,他也一点都听不到。
辛翳看了她很久,久到南河都让自己无法再与他对视。
他竟然这么有耐性,就抱着她。
直到许久,她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连嘴唇的半点小动作也没有,他这才脸上露出几自嘲似的心灰意冷,仿佛自己都认定那是错觉,轻轻将她放回了床上。
辛翳这会儿才想起来他如今状态的尴尬,若说刚刚是深夜翻来覆去引来的难耐,这会儿就只剩下自己都嫌弃自己的懊恼。他转过脸来,仿佛还想要对她解释:“先生……我只是、我只是太想你了。明明你就在我旁边,却又在我根本不知道的无比遥远的地方……”
他解释道一半,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也是白说,他想要诉说的人根本就不在这里。
辛翳收住声音,脸上的神情淡下去。
南河想起来,从她刚刚看见辛翳到现在,辛翳除了这句话以外仅有的话语就是刚刚叫了她的名字。
他不是那种会对着她的身子多话,倾诉的人。他反而更加沉默,沉默到极点。
仿佛是开口说话,她没回应,才是提醒了他这个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而他只要不开口,就不是她不回应,只是单纯的沉默罢了。
辛翳替她盖好被褥,侧过脸去,坐在了床沿,南河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是她愈发觉得,辛翳像个装了很多心事,却也能沉默对抗砥砺前行的成年人了。不如说没有她这个能让他撒娇的人在,他的那另一面并无用武之地,也不想在别人面前展露。
此刻他愈发像传言中的那个楚王了。
或许说,南河每次见到他,他都知道那是她,所以他在她眼里总是幼稚的,让她心头发软的,是无比可爱的。唯一一次他们不相认的见面,也就是她作为寐夫人刚刚嫁进宫里时,他跳上马车冷笑的捏住她的脸。
想来……或许辛翳内心确实有两个他,缠的她无可奈何的那个可爱的他,却也因为她的离去彻底不再走出来见人了。
辛翳过了好一会儿,才拎起外衣走了出去。
外头或许也有些声音,但屋外的风声也很大,她侧耳细听,却无法分辨。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辛翳换了一身新衣裳回来了,他刚刚头上一层薄汗也都不见,他坐过来隔着被褥轻轻拍了拍她,像她以前哄他睡觉似的。
却一直不转脸过来看她。
好像自己也觉得有点没法面对她平静的睡颜。
辛翳甚至没有回到床上,他又发了一会儿呆,这才起身,将床边另一张能折叠拼成的小榻搬过来,打算睡在离她床边一臂远的地方。
他这才刚搬好,忽然听见外头一阵脚步声,来人停在了外头,似乎跟外头的宫奴说话,辛翳起身,道:“没睡,有事进来说。”
这才听到推门的声音,辛翳裹了大氅往外头走出去几步,风声灌得紧,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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