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同道:“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徐教授不必耿耿于怀。”
“可我就是耿耿于怀,我有什么办法呢?”徐冲道,“从前,我总把这些都怪在别人的头上,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一件事情。很多苦,都是自找的。”
“等闲,等闲,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闲,”徐冲道,“闲的不是时间,而是心。心闲不下来,什么都是苦的。或许,老师一开始就看出来,我的yù_wàng太多了。”
文同道:“程先生说存天理,灭人欲,便是如此了吧?”
徐冲看了看文同,想说些什么,然而他摇了摇头,道:“文大人,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只是我病入膏肓,您病得轻了。我们都有欲,有欲心中自难平。我看木大人心中就没有那么多欲,否则焉能写出那样的诗句来?”
“官场是一个泥沼,只会越陷越深,”徐冲慢慢站了起来,道,“我觉得是时候离开了。”
文同讶道:“离开?你要去哪?”
徐冲想了一会儿,道:“我要去找东风,要去看万紫千红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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