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许教谕脸色一黑,道:“打人是学生的事,我没打,与我何干?”
“现在知道说与你何干了?刚才叫嚣的人里,你不是先锋?”郑侠道,“你们一个个,上来就说我们如何如何,我就奇怪了,你们有证据吗?说我们逼走徐教授,是徐教授亲口对你们说的吗?”
“木大人已经解释了,徐教授是忽然有所悟,故而辞官而去,”郑侠道,“他可不像你们,对这个‘官’,是又爱又恨,太爱了怕显得自己恶心,太恨了又真怕没官当。徐教授拿得起放得下,比你们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你编借口,也该有点根据,”许教谕道,“姓木的说与徐教授对诗?徐教授是何等人物,岂会与这种连举人都没有的人对诗?”
“学问大不大,和考不考进士是不是举人,有关系吗?”郑侠反问道,“昭勋阁二十四功臣,有几个是进士?李太白是进士吗?杜工部是进士吗?徐教授之师,程颐大人,又是进士吗?许教谕,我记得你还首推孟襄阳的诗,他又是进士吗?”
许教谕说不出话来了。
木唤一看,那边王旉仍在与几个学生对论,显然是没人能够敌得过的。
没想到,王旉居然也有如此口才?
只是,这些人为什么对王旉这么有敌意?
听先前王旉的话,王雱似乎羞辱过他们其中一个人?或许,王雱才学高脾气傲,既让这帮学生嫉妒,他本人也对这些人不屑一顾,算是“相看两厌”?可也不至于让这帮学生,对整个王家的人都有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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