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他们追几个人怎么还没回来!”侵略军的小队长眯着眼睛,看不太清雨中的情景。
他旁边一人赶紧说:“雨下得太大了,他们追进了树林,可能不熟悉路……”
小队长不耐烦地啧声,“赶紧带两个人过去帮忙,没用的东西!”
被他喝斥的队员露出惶恐之色,大声答了是,这才点了两个人冒着大雨冲了出去。
此时旁边那屋里安安静静,大当家高粱一刀捅死了想要喊叫的侵略军,二当家则过去给被抓的两个兄弟解开绳子。
“你们两个也太不小心了,怎么给他们抓住了,怎么样,还能不能走?”
“当然能走!打几下而已,又没有死,这些王八羔子,敢打他们老子,这就去杀他们几个人报仇!还有那个害我们被抓的小畜生!”鼻青脸肿的男人说话大声了点,被同伴一嘴巴子糊在脸上。
“小声点!”
高粱动手把侵略军身上的衣服剥下来,往自己身上披,顺便招呼其他几个人,“快,都换上衣服,咱们趁着这场老天帮忙的大雨,去干他们一场!”
李先生说了,这伙侵略军能穿反抗军的衣服骗人,他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文化人就是能说,咬文嚼字的,听的费劲,高粱一边换衣服一边心中暗自念叨了一句。
树林中,水银带着人又解决了三个人,同样开始招呼他们换上这些侵略军身上的衣服。
下着大雨,水银身上的衣服不可避免地打湿了,但她衣服穿得厚,全糊在身上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只是走起路来有点沉。她再披上一件衣服,身形就更加看不出来了。
“你们四个,跟我一起穿上这衣服,咱们装成他们的人回去,大当家那边应该也快要动手闹起来了,咱们去搅浑水,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几个年轻人小小争了一下,选出了四个人。
“老天都在帮咱们呢,你看这大雨和昏暗的天气,咱们不到近前他们都看不出来。”几个年轻人紧张地不停说话,水银拍了一下掌后才安静下来,跟着她的动作跑出树林。
水银看见那边的三栋屋子已经乱了起来,当机立断带人过去,让其余人从后方偷袭会合。
一个侵略军小队差不多十八个人左右,麻山岗寨子里来的人差不多是他们两倍,虽然以少胜多的战役不是没有,但显然这伙侵略军对上山匪,没能打出翻身之仗。
小队队长被抓住打死之前,还双眼暴突高喊着不可能。他们可是军队,怎么会被几个山野村民给全灭,要知道他们一路上过来,普通百姓看到他们就跑,没有人敢反抗,就是那些人数不多的反抗军,对上他们也是落荒而逃。
――杀猪杀羊杀久了,哪里知道他们也会反抗。
没人去管地上的尸体,寨子里的男人们都兴奋地去翻看箱子,高喊欢呼声此起彼伏。
“大当家的,快看,这都是金银财宝啊好家伙!哪来的这么多宝贝!”
“乖乖,这能换多少粮食了,能养得起咱们整个寨子了吧。”
粗噶的声音忽然一顿,变了调子,“娘的――这些是――”
“是枪!我还是第一次摸真枪呢,给我好好看看!”
“滚开滚开,都小心点,这玩意儿可厉害,一不小心把自己射死了可别怪爷爷没提醒。”
“二当家,你会用枪的吧?”
“那肯定啊,二当家以前有把枪的,也是从那些畜生手上抢来的,可惜弹药太少,丢在那就没用了。”
二当家一大巴掌推开一群毛手毛脚的小年轻,骂骂咧咧:“滚犊子,还不是一群兔崽子偷老子枪去打山鸡,把子弹全他妈给老子用光了,没子弹的枪不就是个烧火棍!”
这边热热闹闹,中间那栋屋子,水银站在屋内,从侵略军小队队长腰间抽出那把他没来得及用的枪。
大当家高粱自己有一把,一直仔仔细细收着,爱惜得很,这会儿也没好意思和她抢,只用眼睛在那几具尸体上巡视,想看看还有没有人带着好东西。
一队人唯一一个还活着的就剩下王书业。他亲眼见证了一场疾风骤雨的杀人现场,脸色有些白,被押在角落里,略带惊惶地望着他们这伙人。
先前寨子里被抓的两人也在这,其中一个怒气冲天指着王书业大骂:“这小畜生干嘛不杀了,他不是侵略军,但比那些东西更该杀!”
另一个年纪稍大的沉稳些,解释说:“先前我们两个本来不会被抓,就是因为他说他是被小鬼子抓了,要我们救他,结果我们救他的时候不小心暴露,他立刻就反水,把我们供了出来。”
高粱露出厌恶的神色,脸上一把大胡子动了动,“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扭头对身边的水银说:“李先生,他就交给你处置了!”
先前说话那男人还有些不平,嘟囔:“要我说干脆让我一刀杀了他算了。”免得李先生这种斯文人一不小心想不开要放了他。
高粱瞪了他一眼,让他别说话,眼睛又不由自主看向水银,多看了好几眼。
她在雨中淋了好一会儿,头发都黏在脸颊上了,漆黑的头发衬得她整张脸又冷又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高粱总感觉她这会儿皮肤比平时要白很多,样子也好看很多,那眉眼虽然没有笑意,却莫名透出一股秀丽清冽的味道。
高粱想着想着,蓦然回过神来,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心中暗道,好家伙,单身三十多年,看个男人都觉得眉清目秀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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