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往家属院行去,惹来不少人行瞩目礼的,有些相熟的人,还打声招呼,然后吧,裴靖东就觉得有点怪怪的,怎么别人看他的眼神都有点……他也说不上来的那种感觉。
到了家里,打开门,空空如也。
喊了一声没人应,又喊……依旧没人应。
再然后手机就响了。
是展翼打来的,没办法,郝贝不想跟裴靖东说话,就打电话给展翼说了,主要就是交待下让展翼帮她带两天孩子的事儿。
裴靖东那个气哟,手一扬,火厅里,还不解气,干脆上脚,狠踩几脚,一直到客厅里乏起玫瑰香味,又满是狼藉才收了手。
展翼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在电话里听着这霹雳啪啦的,听得皱了眉头,扔了句话给裴靖东:“哥,你也别怪我嫂子没跟你说,换了我,我还做不到这份上呢,我嫂子那是把自己当孩子们亲妈的了……”不然也不能出个门还挂心着孩子们的吧。
裴靖东直接掐断电话,这胃疼啊,别说吃饭了,一口水都没喝,本想着早上回来跟郝贝好好说说话,两个人别因为小事儿冷下去了。
谁会想到,等他的会是一个空空的家。
跑去厨房,想看看有没有吃的没有,没有现成的,只有一些半成品,没办法,拿了几片面包,狼吞虎咽的就塞肚子里了。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开了门,是秦汀语,进门就跟嚎丧一样的哭了起来。
“裴靖东,我求求你了,求求你让郝贝远离一点我爸好不好啊?你不知道外面的人都传成什么样了……”
秦汀语就跟这儿哭啊,就把今天的事儿给说了。
这事儿就不经说,特别是裴靖东这会儿,本来就气头上呢,秦汀语又说这种不清不楚的话,差点没把裴靖东给气晕过去的。
对于秦汀语,不管是出于对丁柔的愧疚,还是出于对秦汀语本身的愧疚,裴靖东都做不到置之不理。
只得任秦汀语发泄完了再说,可这秦汀语是没完没了的哭诉,把裴靖东烦的,直接扬言要给秦立国打电话。
秦汀语才收了声,怯生生的也不敢说话了。
裴靖东这可不是裴红军那渣脑袋,当下就觉出不对劲来了。
秦汀语以前可不是这样哭闹的人,她会直接冷言冷语的去指探去怒骂。
最近这节奏倒有点像——柳晴晴还有贺子兰那调调了。
“小语啊,我一直拿你当亲妹妹一样的看待,你要有什么事儿,都可以跟我说,但是你自己可千万别被什么人给利用了才好……”
裴靖东说着话,一双虎眸疑惑地瞅着秦汀语,就想看出点什么来的。
“我,我没……”秦汀语让裴靖东这盯人的视线看的有点发怵,腿一软,就想走。
却被裴靖东给拦住了。
“小语,你为什么怕我给你爸打电话,你去医院里骂我父亲时,为什么不早不晚,在事发后这么久才去,是不是有人给你说过什么了……”
“我,我没有……”秦汀语好像只会说这三个字了一样,来回的说,躲着裴靖东的视线,一步步的往后退。
正在这时,秦汀语的手机响了。
秦汀语看了眼手机,就跟看到炸弹了一样,当下就挂断。
不妨裴靖东会在她摁断之前,就把手机给抢了过来。
南华这边,跟江城的天气差不多,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秦立国就带着工具和郝贝上山了。
其实秦立国这次来南华,的确有会议,但也不是多重要的,不过是找了工作当借口而已。
到了墓园,郝贝这是第二次来的,跟在秦立国的后面往上走,心中想着秦立国到底知不知道郝政国的墓碑在丁柔的边上这事儿呢,她要不要说呢?
她这儿纠结着呢,秦立国就打趣她:“这在想什么呢?表情那么纠结的……”
郝贝吱吱唔唔的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接着就到了墓地边上,秦立国把郝贝怀中抱的玫瑰花放在墓碑前,单膝跪着用手帕擦着丁柔的照片,并说他认了郝贝当干女儿这事呀……
而后又让郝贝跪下磕头。
这中间,郝贝就频频的看那块无名氏的墓碑,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谁妨最后秦立国会笑着跟她说:“贝贝啊,有件事儿,我得告诉你,你听完可别太激动的了……”
郝贝眼皮儿直跳,心想什么事儿啊?
秦立国就开口说了:“贝贝,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亲生父亲也许还活着……”
“啊!”郝贝有点让惊着了,就又往那块无名墓碑上瞟了几眼。
秦立国就笑着拍拍她的肩膀说:“最近因为查二十多年前的事儿,所以知道了点内幕,具体的也不能跟你细说,不过刚才说的事儿,也许是真的……”
郝贝怔住了,她亲爸还活着?可能么?可能么?
不知为何,脑海里就映出一个人影来,g城时,给她护身符的那个老伯,不知道如果她亲爸还活着,会不会那个老伯一样的历尽沧桑。
“怎么了,有什么话要说?”秦立国看着郝贝张嘴了几次,都没说出话来。
郝贝摇头,她刚才真的差点儿就说了的。
可是这事儿不能说吧,那个老伯也说了不能说的。
从墓园回去,秦立国就开会去了,让郝贝自由活动。
谁知道郝贝这一自由活动,就活动大发了。
秦立国一下会议,宁馨就跟他说,说郝贝去京都了。
这给秦立国惊的,这姑娘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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