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兰看她这样,却以为又是受委屈了的。
愤恨的安慰着秦汀语:“好孩子,咱别气啊,是那秦立国老眼昏花,不知道你的好,你放心,郝贝那短命鬼也活不了几天的了……”
说到这个,贺子兰就觉得解气啊。
去年还未见过郝贝时,第一次见郝贝是从电视上看到的。
那次就眼皮儿直跳,心想不会是没办成事儿吧。
但后来想想也不太可能,人家杀手组织就是吃的这碗饭,如果真就这么糊弄人的话,生意也不会那样好了。
所以就没在意,只是没有想到,这郝贝天生就是来抢小语东西的。
抢了男人抢老爸,她要再不动手,小语秦家大小姐的位置就要保不住了。
秦汀语默默的流着泪,心底却是狂笑,郝贝你死定了,死定了……等郝贝一死,她就把是贺子兰杀的郝贝这事儿给捅出去。
到时候贺子兰就也死定了。
秦汀语只要一想到这样的画面,就想哈哈大笑,可是她现在只能哭。
哭给贺子兰看,她的眼泪就是郝贝的催命符啊。
秦汀语在这点上料的还挺准的,这边贺子兰没得到什么时候动手的信儿啊,就有点着急,就联系上那边的人了。
这么一联系,才知道完蛋了。
“贺女士,这个实在不好意思啊……”
挂上电话,贺子兰完全傻掉了,跟秦汀语打电话,问秦汀语在哪儿呢。
秦汀语说正走到回家的路上呢,这离的近,她是出来去超市的功夫来贺子兰这里的。
这正说着呢,一阵急促的刹车音自电话里传来,紧跟而止的是糟乱的声响传来,电话跟着就断了。
贺子兰懵了,疯了一样的往外跑。
边跑边给王二德打电话。
王二德这会正开会,会议有点无聊,有的同事在开小差,有的同事则是玩手机,平时王二德是最认真的一个了。
可是最近却总是觉得工作真没那么重要。
他现在想休假带易敏菊回下老家,要是他老娘看到易敏菊这样的好儿媳妇,估计开心坏了的。
正计划这事儿呢,哪里有心情工作来着。
这电话一震动,他就接了起来,完全就没看号码,喂了一下,捂住话筒就说:“你们继续,我……”
“王二德,你女儿要死了,有人要杀她,你快来啊……”
贺子兰是濒临疯狂的嘶吼着的,所以就算是没有开免提,那声音也足以传出一些的。
反正手机没放耳朵边,王二德是听到了,其它同事可能也有听到的,都是一副瞪圆眼看着王二德的模样。
迅速的把手机给挂断了,才阻碍了那声音的传来。
等王二德一走,有不怕死的同事就开始说了:“原来王主任有孩子的啊,还是个女儿,外面的女人生的啊……”
“肯定是外面生的,估计是跟万雪那些年外面偷生的吧。”
“那还真奇怪,怎么跟万雪离婚了,娶了贺子兰,又娶现在的妻子也没娶孩子妈,没把孩子认回来呢?”
“这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偷情的是别人的老婆,现在也是别人的孩子……”
众人要哄堂大笑,就当是个笑话说说了。
王二德出了单位,坐在他的大众车里,把音响开了,才把手机打开。
里面一条又一条留言,全都是贺子兰的。
“王二德,小语要出事了,你快来。”
“王二德,你要敢不管小语,那我们就一起死吧。”
王二德揉着眉心,就觉得这贺子兰像是蚂蟥一样,吸他这儿就甩不掉了,这要是让易敏菊知道了,会怎么样看他?
所以这事儿,还是不能让贺子兰闹开的。
就打了电话过去,贺子兰一只鞋子都跑掉了,远远的看到小区外面的十字路口围了好多人。
还有路人从边上经过,就说了:“车祸啊,真是的,那么年轻的女孩子。”
“就说啊,那车还跑了,你说红灯,开那么快做什么啊,三个人一起过马路,怎么就这个女孩子出事了呢?”
贺子兰站在那里,腿你是灌铅了似的走不到道了。
手机响,她木木的接起来。
“贺子兰,你发什么神经,我在开会呢……”
贺子兰嗷嗷的乱叫着:“是,是我发神经,王二德,小语要是死了,我饶不了你。”
这完全就是无道理无逻辑的迁怒。
王二德就问怎么了?贺子兰只哭不说话。
最后气得王二德直接就挂电话了。
贺子兰呢,蹲在路边就哭了,脑海里一直响彻着那个她联系的负责人说的话。
那人说:“贺女士,我们的交易不能再进行了,因为郝贝小姐的命早就有人出了十倍的价钱有人买了,我们没动手前,谁也不许动手。您的钱我已经给您退回去了,顺便再给贺女士您一句忠告,如果您再想去杀郝贝小姐,那么您最在乎的人就会成为我们组织的目标物。贺女士,你好自为之吧。”
贺子兰在这一瞬间想到了很多……泣不成声儿的就晕倒在路边了。
易敏菊现在的日子,过的很平和——平静详和。
家里地方小,好收拾,半小时不到已经打扫好卫生了,此时,易敏菊就坐在阳台上放着一个藤椅上,边上是一个竹制的小圆桌,放着一本书,一个手链。
易敏菊伸手把链子取下来拿在手里把玩着,脸上的神色是淡漠的。
王二德对她很好,每天变着法儿的给送点花啊,小礼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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