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报开着,一路畅通无阻的就上了高速,高速上也是警报闪烁着,加足了油门的开。
“老公,我……”郝贝一接电话就差点哭了,前方秦立国听到她的话,又是一阵加速,宁馨这车是跑车啊,本来单位的公车没这么好的,可是姚修远人家不差钱,直接给捐了辆跑车当公车。
这速度那是一流的,就感觉到车窗外呼呼的一阵风似的,就奔出老远了。
“贝贝,别急,跟我说,你在哪儿?”裴靖东稳了稳神,沉声的问着。
郝贝就说在车上,秦立国一直在开车,太快了,连这是哪条路,她也看不清的……
裴靖东又问是在什么车上,郝贝知道这个啊,就说了在宁馨的车上……
裴靖东没让她挂电话,就直接的用另一部手机开始打电话,让查宁馨那部车这会儿走在哪儿的?
因为有警报也有卫星定位,所以查到的很快,得知是在往南华去的高速路上时,裴靖东的脸色大变……
南华,那是丁柔的墓地所在处,秦立国带着郝贝去南华……莫非是要告诉郝贝?
“贝贝,你把电话开免提,我有话跟秦叔叔说。”
裴靖东吩咐着郝贝。
郝贝按裴靖东说的做,她都快吓哭了,这发神经的,也不带这样的,要是出个事儿怎么办?
免提开了,裴靖东的声音从手机话筒里扩散开来。
“秦叔,我记得小柔阿姨怀孕时,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不求我的孩子是天才,不管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我只想让他开心快乐的长大……”
不知为何?郝贝听到裴靖东这话,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就是怎么也控制不住的那种。
秦立国冷哼一声对着电话说:“呵,我老婆说过的话,还不需要你来提醒我。”
说罢,一伸手,把郝贝举在他耳边的电话给抓过来,就摁了关机。
郝贝默默的坐在后座,也不急了,横竖她急也不管用的。
裴靖东儿赶紧去找呼弘济。
呼弘济听罢,沉思了一会儿,才说:“你开车带着人,去墓地吧。”
彼时,裴靖东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
秦立国开着的车到了南华都是晚上了,这么黑的天啊,就直接把车给开墓地去了。
等车子停下来,郝贝下车就开始狂吐,高速上一路还好,这到南华后,不是高速,晚上车虽不多,但那一会急刹车甩一下又一下的,还是让她晕得不成样。
秦立国等郝贝吐完了,才拽着她往墓地走。
这是私家墓地,就是晚上也有人看着的,人家也认识秦立国,直接就放行了。
郝贝边走边腹诽,这是神经病啊,大晚上跑墓地,吓不死个人的。
“郝贝,我希望你一会能说实话。”秦立国哑着嗓子说了这么一句话,任郝贝怎么问,也没后话了。
一路跌跌撞撞的被拽到了丁柔的墓碑前,借着月光,郝贝还能看到夜幕下那照片上女子如花的笑颜,眉眼弯弯的模样很是熟悉……
像是……郝贝还没来得及细想,秦立国就指着边上的无名者墓碑说:“郝贝,你说你是不是得给你亲爸立块碑啊,就这么无字碑是不是太不孝了啊……”
郝贝这会儿脑袋有点短路,张嘴就来:“这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我有心意就成了,这么多年我……”
说到此,才看到秦立国那张脸上扭曲的怒容,那眼神如深山的野兽般,恨不得撕吃了她的……
郝贝感觉到疼,秦立国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了她的肩膀,周边是阴森森的夜风,眼前是秦立国吃人般的眼神,郝贝莫名的委屈了起来……
当初她就说这样不合适,可是方蔷薇就非得把这墓碑弄这块来,看吧,让人家知道了……
“郝贝,你和你的父母把我秦立国当成什么了啊?当成什么了啊?”秦立国很想一巴掌拍死郝贝,可是他下不去手,对上郝贝那双晶亮的黑眸时,他的怒火好像都变得可笑了起来。
一把推开郝贝,哈哈的狂笑了起来。
“你们,一个个的,把我秦立国,当成什么了啊?你们是不是都在笑我傻,笑我呆笑我笨呢……你们是不是……”
郝贝摔倒在草地上,身下一片湿辘辘的草地,脸上也是湿哒哒的泪珠子,从草地上跪起来,对秦立国说:“对不起,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知道的时候就跟方蔷薇说不要这样子,这样不好,可是她说……这是我爸爸希望的,这样爸爸会快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郝贝这些对不起的话,就像是薄薄的利刃一样,一下下的凌迟着秦立国的心。
秦立国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大声过,他想把这座立在他妻子边上的坟地夷为平地,这样想,也是这样做的……
狂吼着:“过分,太过分了!”
他冲着那块无字碑,一下又一下的捶打着……
拳头砸在石块上,血渍飞溅,一直溅到郝贝的脸上,郝贝才惊醒了,冲上去,抱着秦立国的腰身,叫着喊着劝着:“秦爸爸,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你叫我什么?”秦立国突地转身,血红的双眼盯剜着郝贝,像是要在郝贝身上剜出一个又一个血洞似的狠毒。
郝贝不敢迎接这样的眼神,只能嗷嗷的哭。
秦立国那巴掌都扬起来了,真起了想打死郝贝的心思,郝贝的存在,对他来说就是个赤裸裸的耻辱,可是迎上那张带泪的脸时,他到底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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