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这是打算赖在咱家了?”
老爷子只问了这么一句就没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了句:“把方桦叫回来,这个家以后都是他的了,规距也是他说了算的。”就这样,大忙人方桦因为管家的一个电话,被叫了回来。
方桦处理起事情来,也不拖泥带水,就直接去找了方蔷薇,开门见山的说了:“姑姑,家里的规距你是知道的,从你嫁出去的时候,爷爷就曾说过……”
这是重复了下家规。
方蔷薇泪啊:“阿桦,姑姑离婚了,没有家了……”
方桦很强硬的提醒着:“离了婚,姑姑也不可以一直这样住在本家,这样吧,我在外面给姑姑找个房子,姑姑过去住。”
没给方蔷薇说不的机会,直接就带着方蔷薇离开了。
完事在京都给方蔷薇找了个酒店让住下了,有吃有喝有住的,你要愿意就一直住着,方桦本来还有很多事儿呢,没功夫在这儿多呆的。
方蔷薇见侄子要走,伸手抓住了方桦。
“阿桦,你爷爷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时候见我?”
方桦诧异的看着方蔷薇问:“姑姑要见爷爷吗?爷爷一直在宅子里,姑姑你不知道吗?”
方蔷薇的脸色惨白一片,叔叔就在宅子里,这是真的就不管自己了吗?
狠了狠心,咬牙道:“阿桦,你告诉你爷爷,如果他真的不管我,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毁掉方家。”
方桦的脸色有点阴沉,冷笑一声:“姑姑,你当侄子我是方葵还是方槐呢?”吃素呢?诺大一个方家,岂是你说毁掉就能毁掉的?
方蔷薇狠狠的剜着方桦道:“咱们走着瞧。”
方桦一脸戏笑,不屑的道:“瞧着呗,姑姑,你就别折腾了,你能闹腾得起来话,怎么你女儿都不管你了,你要是能闹腾的话,呼弘济也不会不要你了……”
这简直就是激怒方蔷薇的。
方蔷薇气得脸脖子通红,方桦却是微笑着离开了。
等坐上车时,方桦脸上的笑容就僵掉了,好戏就要开始了,就看着谁出手吧!
这边上车想了想,给郝贝去了个电话。
郝贝接到方桦的电话,还愣了愣,想了半天才想到方桦是谁。
“哦哦,你好方大哥,你找我有事吗?”
方桦撇了下嘴,这明显就是不记得他了。
“郝贝,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吗?呼家的,丁家的,还是裴家的水都太深,你最好是离的远远的不要掺合,现在这话你就再记一次。”
郝贝想起方桦曾经警告过她的话,可是她不明白,这话是几个意思。
“方大哥,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方桦的声音悠悠的传来,淡淡的没有什么起伏的说:“郝贝,我给你说这些,只是为了还你爷爷一个救命之恩罢了,并不是要帮你,如果只是你,我不会跟你说这些的,这话你听了,长在自己心里,遇事儿,千思万想,如果需要我帮忙,你也可以打我电话,这是我欠你爷爷的,还在你身上。”
挂上电话,方桦嘴里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好戏终于要开始了,好姑姑,我期待着你能翻出一片大浪来,最好是翻出大浪来,不然你的存在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方家的人都是冷血无情的,方桦想他的血大概也是冷的吧。
郝贝这儿挂上电话,还莫名奇妙的,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方桦这话的意思了……
童达每个月都会带着账单来找郝贝,大概就是这一个月的各种花销之类的,顺便还有一份是郝贝的银行账户对账单。
这些都有专业人士处理,几乎不用郝贝去操心的,这么说吧,郝贝账户里的那些钱,光是利息都够她花一辈子的,这些也全是呼弘济移交了大权后郝贝才得来的。
这一天,就是月初童达来汇报的日子,带着丁纳来了。
丁纳跟着童达现在俨然就成了童达的小跟班,只要周六日放假就是跟着童达的。
郝贝曾说过童达,不行的话请一个保姆带孩子,毕竟童达的事儿也忙的,带个孩子也多有不便。
童达却说跟着也好,丁纳的记忆力很好,以后可以接他的班,就当是让丁纳提前熟悉工作性质了。
“姐姐,你有没有见到过我哥哥……”丁纳很着急这个问题,先前他不是买了那件蓝色的球衣吗?
有时候也称着周六天的时候来这边找过哥哥,但一次都没有见到过哥哥。
郝贝看得出丁纳对那个哥哥很是依赖,不过从上次在城市地道分开后,她还真是一次也没有见过那个小伙子的。
“好孩子,姐姐也没有见到,不过见到的话一定会告诉你的好不好?”郝贝安慰着孩子。
丁纳有点那沮丧的低着头喃喃着:“我找人问过,说是哥哥好久都没出现过了,就好像从上次我被姐姐带走开始,姐姐,哥哥会不会已经不在这座城市了,姐姐,你的那个朋友还能见到吗?是不是他带走了我哥哥?”
郝贝怔了怔,随后想到丁纳说的可能是弗瑞德。
可是弗瑞德为什么要带走丁纳的哥哥?
“你小子,这不是让你姐姐为难的吗?她要是知道的话能不告诉你啊?”童达撸了一把丁纳的黑卷发,替郝贝解了围。
郝贝笑笑,附和着丁纳的话:“对啊,姐姐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告诉你的。”
童达跟郝贝见面一向都是在家里的,就让丁纳去孩子们的屋子里先玩一会儿,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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