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伸手擒住女人的手腕,拖着她就要往外走。
郝贝停步不前,使得他不得不回头,郝贝这才惊恐的问着:“去哪儿?”
裴靖东坚定的回了两个字:“对质。”你不是不相信吗?那去找孩儿她妈对质不就得了!这是他能想到最简单,也最直接的方式了。
可郝贝听到这两个字时,却是心都快跳出来了,既怕又期待的……
深吸了口气,郝贝伸手抱着裴靖胳膊,水汪汪的眸子小鹿斑比对上他坚定的眸光,吸了吸鼻子,卖萌撒娇地道:“老公……”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样勾人的眼神,和软绵的能滴出水来的娇吟,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回身,一手勾住她的腰身往前一带,她的身子瞬间就落入他的怀抱中。
冬日的暧阳透过开着的门,笼罩着他与她,阳刚与娇柔的组合,如画中走出来的俊男俏女一般的唯美和谐。
她抬起头,满脸期盼与感动的看着他,而他则一点也没客气的扶上她的后脑勺,低头,缠绵地吻上她滟潋欲滴的红唇。
卧槽!
男人低头看眼前让自己亲的迷离的女人,暗哑着声音地问:“知道我是谁吗?”
郝贝迷茫的就像是误闯猎入陷阱的小白兔似地,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里写满了疑惑,其实心中是在想着,怎么总爱问这个问题啊?
没等她疑惑完,又是一阵昏天暗地的热吻来袭。
正当她被亲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的时候,男人低沉暗哑地嗓音就响在她的耳边:“郝贝郝贝,你******最好记住了啊,记清了啊,我是你男人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公,我的女人,我才是……”舔着她的耳蜗,带着一点凶,嗜血般的凶狠的像是要吃了她的耳朵一般的吼着,呐喊着,宣示着。
呵……
一滴泪珠措不及防的滚落,那是来自于心底深处的泪。
这一吻一发不可收拾,是他想放开的时候,她缠了上来,热情如火的缠着他,不给他反抗的机会,释放着她从未有过的热情与恐慌。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抚平她心底的慌乱一般。
最后的最后,她早已累得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他却怜爱的抱起她,来到浴室,放好了水,抱她在怀里,细细的为她清洗疲累的身体,伸出手来抚着她皱起的眉头,暗想:“死女人,吃饱喝足了睡这么香啊,小没良心的……”
明明知道她睡着了,听不到他说的话,可是他却是爱这样的说着,好像她一直在听着一样的。
忽然后背触到热水时,吃牙咧嘴的开骂:“卧槽,属猫的吧,疼死老子了。”嘴里虽然骂着,眼底却是浓的化不开的笑意。
忽然,想到了什么,男人睁大了一双火红的虎眸,盯紧她拢起的眉心,喘着粗气的怒视着她!
片刻之后,郝贝还在睡,迷迷糊糊地有人在亲她,还跟她说了什么话,但她累的早已没了力气,缓缓沉睡过去。
殊不知,裴靖东在把她给收拾好后,就开车出去了。
去干嘛去,当然是找方柳的了。
京都xx医院,高干病房1108室。
裴瑾瑜小媳妇状的坐在方柳的病床前,一手拿着苹果,一手拿着水果刀,小娃儿这正学着削苹果,脑海里全是一句话——妈妈病了,他要照顾妈妈。
可是裴瑾瑜会照顾人吗?
答案是——别人照顾他还差不多。
果真——
啊!
裴瑾瑜尖叫一声。
咣——
水果刀被他随手一扔就落在了病床边上的地板上。
苹果也滚了一圈落了下去。
方柳气得肝疼,早上的时候,方桦就带着裴瑾瑜来了,后来才知道是裴瑾瑜自己要过来的。
“小瑜,妈妈现在这样,没办法照顾你,你先回爸爸那里好吗?”强忍了怒气说着。
这话不是方柳第一次说了,第一次说是裴瑾瑜看到她就哭的时候,她这样说了。
第二次是裴瑾瑜要接热水给她喝,结果被热水给烫了。
而现在,这是今天第三次说这话了。
裴瑾瑜站在那儿,傻愣愣的,水汪汪的大眼不甘心看着方柳,就是不说回去。
“姐,你干嘛要老让小瑜回去,你不是一直很想小瑜和小曦吗?”方槐看不过去的说着。回头就安慰裴瑾瑜:“小瑜,别听你妈妈乱说啊,你妈妈平时很想你的,这是因为受伤了,没有办法照顾你,才说这样的话的。”
裴瑾瑜很听话的点头:“恩,我知道,妈妈是爱我的。”心底也一直重复着这样的一句话。
方柳快让气死了,看着那孩子手指上流出的血时,眼底快速的闪过一抹亮光,心疼的唤了裴瑾瑜过来:“小瑜,过来,妈妈看看你伤到哪儿了……”
裴瑾瑜走过去,举起自己手,左手食指侧指背的地方冒了血珠子,方柳不自觉的吞了下口水道:“小瑜,你把手指含到嘴里,把血吸掉,这也是消毒的一种方式,然后再找护士阿姨给你包扎一下……”
早在裴瑾瑜扔掉水果刀时,方槐就摁了呼叫铃的。
护士刚好过来,听到方柳的话,摇头阻止着:“要是针扎的小伤还可以这样,这是刀伤,这如果这样做,嘴里要是有先前吃的食物残渣,那会感染的。”
护士说罢,已经拿起一块纱布,先把裴瑾瑜的手指流血处给摁住了。
“……”方柳就这样无语的看着护士带走了裴瑾瑜,转过头来,还有方槐那一脸邀功的白痴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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