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嘉邈没好气的回一句:“对,坑蒙拐骗掳,只要你能完成任务,既往不咎。”
邰辉让噎的哑口无言,心说,这郝贝姑娘得把老板给得罪成什么样了啊,才会这样说的。
不过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只有一周的时间。
那么就必须计划起来了!
袁嘉邈坐在车上,一直在揉眉心骨,他从不打无准备之仗,这次也不例外,可是没有想到,他做的那些准备工作,遇上郝贝这女人,完全就没用!
真是——袁嘉邈表示很生气,火气很大!
伸手抓住领带,刺拉一声,就把领带给扯掉,甩在边上的座椅上,冷声道:“你俩,滚下去。”
司机是处惊不变,很快就靠路边停了车,同秘书邰辉一起下了车。
袁嘉邈甩开后座的车门,坐到驾驶椅上,车子飞一般的冲出去,司机先生有点担心的问秘书“邰秘,你看我们要不要跟着老板?”
邰辉白了司机先生一眼:“你跑的比车子还快吗?”快跑选手呀?
司机先生抹了把汗,他这不是好心吗?
邰辉招手,拦了辆出租车,他现在的任务就是郝贝,老板的喜怒,只要不在他眼前,他都可以暂时忽略,而且相信只有搞定了郝贝,老板的心情才能好起来的。
不然的话,这以后啊,可不至是今天这样子的了!
而另一边并不知道自己成了别人计划的郝贝,出了餐厅,拦了辆出租车就往秦立国所住的酒店去了。
今天出门前联系过的,是说好有时间要去见一见秦立国的。
这是出事后,除了呼弘济之外,可以让她信任和依赖的第二人选,但郝贝也知道军政之方面的一些道道。
就怕站错了队啊!
秦立国虽然是一个地道的军人,可也摆脱不了站队这种命运。
现在谁还敢跟丁家人站在一道上的。
就连裴家怕都是要跟自己撇清关系的吧!
而实际上,郝贝猜测的并没有错,现在政局紧张,案件有了新的进展,内局认定了丁克难的叛国,这之中有多少弯弯道道,是不足以外人来道的。
但内部站队很明显,拥护袁家,孤立丁家的行动开始。
郝贝在到达秦立国下塌的酒店的楼下时,接到童达的一个电话,挂上电话就让司机改了方向,过酒店而不入。
如果童达说的事情是真的,那么,这个时候,她是不能去找秦立国的。
童达说——
童达来电给她说了三个人名,这三个人名郝贝以前或多或少听过,而且还是从爷爷那里听过的……
三人分别从事军、政、商,这三位可都是郝贝爷爷丁克难的门生。
从军的那位官职跟秦立国不相上下,从政的那位也不让须眉位居要职,就是这两位,并那位在国营企业的老总,号称铁三角的爷爷最是得意的三位门生,此时已经被纪委带走了。
童达接到的是这三位经由律师转述的话——他们从不后悔被爷爷所教导。
郝贝倒抽了口气,看来这股冷空气来的比她想像中要严重的多。
那三位在平时看来都是拥用至高权利地位,足以号令一方的大人物,如今全都受了牵连。更不用说,如果她再连累了秦立国的话……
而此时,酒店大堂,秦立国停下脚步,轻眯着双眸,疑惑的问了身边的宁馨一句:“你看刚才那车里的是贝贝吗?”
宁馨抬眸去望时,司机正绕过酒店前的广场,而后并入行驶道。
一直到看不到车里的人影时,宁馨才点了下头:“应该是她,昨天我有联系过她,她问了酒店的地址的。”
秦立国眸沈眉暗的,深吸了口气,才平复下心中的火意,转而吩咐宁馨:“你自己先打车过去,到点我要没去,你就推说我不舒服。”
宁馨犹豫的提醒了一句:“领导,现在非常时期,如果不是必要,您还是亲自去参加会议的好。”
秦立国点点头,揉着眉心骨,看到酒店前方开来的黑色轿车,大步走了过去。
秦立国过来没有带司机,展翼就暂时充当司机了,下车拉开车门候着秦立国坐上去后,又屁颠颠的去开副驾的车门,这是为宁馨开的。
谁知道宁馨却摇头叮嘱他:“展翼,领导是去找郝贝,你注意着点周边的情况,有什么事第一时间通知我,不要鲁莽,更不能意气用事。”
展翼呆愣住,找郝贝?这个时候去找?那合适吗?
看宁馨一脸不敢苟同的神色,自然也知道定是劝过的,扯了下嘴角不在意的道:“我知道了宁秘书,还有其它交待吗?”
宁馨摇头,信步往酒店外的路口行去。
展翼站在原地,看着宁馨的背影有点出神时,车子里传来不悦的低喝声:“出发!”
打了个冷颤,展翼快速上车,发动车子。
秦立国指了个方向,不耐烦地开口:“往这个方向看,跟一辆牌照为京xxxxx的出租车。”
展翼踩着油门,按秦立国手指的方向追了过去。
好在这个点也不是很堵车,展翼开的速度正好,眼观六路,就找那个牌照的出租车呢,真是连眨巴个眼都不敢太长时间的,生怕没追上那就糗大发了。
不过这路上的出租车是不是也忒多了点啊,看得他眼都快花了的时候,秦立国又一声冷喝:“从右车道红色马自达前方穿过去,跟着前面那辆车走。”
展翼按着秦立国的吩咐变了车道,这才注意到前面那辆是出租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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