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简直就乱套了,现在他想,尽量的让郝贝少辛苦些。
“过来坐。”裴靖东说着把人给抱在怀里了,郝贝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可是他们这背着门口,而且也不是她说不,这男人就听的。
于是就任他这么抱在怀里,这才嗅到他身上的浓浓烟味。
原本刚才可能从外面过来,全是风雪的味儿,也没这么重的味道。
这会儿,就在他怀中,被这么抱着,那铺天盖地的烟味男人味就传来了,直呛的郝贝皱眉问:“你到底是抽了多少烟啊?”
裴靖东无奈的低头亲着她裸露在外的纤颈解释着:“开会时,大家都抽的。”
其实这个谎扯的有点冤枉了那些同事们,现在办公的地方都是无烟区,哪里像过去开个会都乌烟瘴气的了。
“你少抽点不行吗?”郝贝喃喃的说着,反手抱着他,深埋进他怀里,小声的问了句:“小瑜他……”
裴靖东听到小瑜的名字就头疼,真心的,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偏偏郝贝又提了。
他说过的,他不想再隐瞒她任何事儿。
“放心,他没事,好好的呢,你别管,二婶在照顾着她,还有艾米也在跟着的。”
郝贝听他这样说,放心了点,手在他的背后衬衣上划着圈圈,裴靖东一伸手捉住她的手,眸底是暗色的欲光,压抑的低喝道:“别勾引我,有事跟你说呢。”
郝贝大囧,什么啊,她什么时候勾引他了?
白了他一眼,冷哼道:“什么事,说吧。”
裴靖东叹气,抱她紧了点,抬起她的下颚,狠狠的一口亲了上去,简直是把郝贝给往死里亲的节奏。
没一会儿郝贝就伸手拍打着他的后背,这人真坏,每次都这样霸道的抢走她的所有的呼吸,一点儿也不给她喘气的余地。
可她这花拳秀腿的打在男人的身上,那简直就是挠痒痒的节奏。
一直到人家亲够数了,才算上放开了她。
郝贝被放开后就软绵绵的靠在男人的怀里直喘粗气,一双水眸儿是欲语还休的妩媚,红红的脸颊是染了个****的潋滟之色。
看得裴靖东身子一震,如果不是场合时间不对,真想把她给吃了。
可最近实在是心有余力不足,下面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而且三点他还有个重要的会议!
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具备,所以掐了郝贝的腰间软肉一把,小声的威胁着:“小样的,你等着老公空了有时间了,好好的收拾你的。”
郝贝听得这话,身子又是一软,春色从脸颊蔓延之颈边都是粉哒哒的一片。
裴靖东在心里估算着,这会儿说方柳的事情,应该事半功倍吧。
所以就开口了:“你听唐骥说了吧,这事唐骥就是不跟你提,我也会跟你说的,不然也不会叫你出来吃饭了。”
裴靖东这话说的可理直气壮了,可是天知道,如果不是听到唐骥今天说的话,他是不会跟郝贝提孩子的事情的。
因为这太打脸了,他前面才跟郝贝说过,他是清白,这孩子不是他的,后脚就来这么一个拆台的事,你让他怎么说得出口。
果真,郝贝一听这话,身子僵直住,抬眸看向裴靖东,看到男人眼底的无奈时,嘴角一瞥,有点委屈:“你骗我。”
裴靖东这个巨汗啊,赶紧开口解释:“你听我说,我真没碰过方柳,一次也没碰过,所以我开始才跟你说孩子不是我的。”
郝贝疑惑的看着他,有点不相信的拧眉问:“没碰过?你没跟她上过床?”
裴靖东想当然的点头:“当然没啊,难不成你一直以为我睡过方柳的?”
郝贝的脸一红,吱唔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裴靖东这个气的肝疼啊,他早就暗示过这女人的,他这辈子最恨的是什么,就是男人花心啊,就像他爹那样的。
你说在那样的家庭里长大,他跟他兄弟没长歪,那完全是让母亲裴静的给教育出来的。
要不然,还没睡过女人呢,八成得跟他老子一样,睡十个八个都有可能。
可是母亲的死后父亲的作为,让两兄弟对男女这方面的事情都有点反感。
他记得那时候两兄弟就说过这事儿,说不能娶一个自己爱的女人的话,宁愿一辈子跟自己的五指姑娘过,也不会乱来的。
这些年来,他也一直是这样做着的。
一直到遇到了郝贝,结了婚,那是合法夫妻了,一切顺理成章,他更是没了外心的。
郝贝被咬了一口,吃疼的瞪眼,不服气的嗷嗷乱叫:“你就算没睡过她,可是你难道没亲过她吗?”
裴靖东的脸一下就黑了,尼玛的,不带这么翻旧账的,亲是肯定亲过的。
那郝贝你以前还交过男朋友,还相恋那么多年,不也亲过了啊?他都没计较不是吗?
郝贝看裴靖东脸黑,立马就想到自己的的过去,所以没什么好计较的,谁让他们都没有个前后眼呢,要早知道命中会遇到他,她一定早早的等他家门口,跟他青梅竹马去了的。
“好了,我不说了,你接着说。”到底还是郝贝先低头缓和了谈话的氛围。
裴靖东这才冷着一张老黑脸继续说:“先前不是跟你说过我家那个精子库吗?那个方柳说了这个,所以……”
郝贝啊了一声,惊呼着:“你是说方柳动了你们裴家精子库?”
裴靖东深吸口气,还好这女人接话了,不然下面的话,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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