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国疑惑的打开,看一眼,双眼就瞪大了。
翻了第二张去看,又是这样的,眼底蕴起了阴云,问:“怎么会这样?”
那个情况,不是说机会很少吗?
“可能是我比较倒霉,也可能是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觉得我该死吧。”裴靖东苦涩的说着。
秦立国抿唇,良久,才开口:“会不会有误差?”
裴靖东都不愿意去回忆这几次复查的情况了。
误差么?起初苏韵也这么说会有误差,可是一次两次三次,全是这样的一个结果,还要什么确诊,基本就这样了。
只能说他倒霉了!
“秦叔,这事你别告诉郝贝,你签了字,我把证给办了,等以后她再遇上个合适的,你再告诉她。”
“……”秦立国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但为了郝贝好,说他自私也好,说他什么都行,这个字,秦立国给签了。
裴靖东还有工作,把这事就扔给展翼去办了。
谁说不用当事人去,就不能办结婚离婚了,那是你没特权。
裴靖东早就联系好人,只要让人拿着这东西去民政局直接就能办了。
展翼是早知道裴靖东这个情况的,可是不赞同裴靖东这样去做。
“哥,我嫂子不是那样的人,就算你生病了,我嫂子也不会……”展翼觉得这样就不对,那有这样的啊,所以还想劝着裴靖东一点。
裴靖东却是心意已决,拍拍展翼的肩膀,让展翼当天就把这个事给办好。
他实在不想再拖下去,每拖一天,他就不坚定一天。
这一个月,他想了很多,觉得就算是真感染了,确诊了又怎样?只不过是会传染,其它生活都一样。
不输血,不发生性关系,就不会传染了,这样他还能拥有郝贝几年。
可是那可能么?
放手,他做不到,可是却又不得不这样去做。
展翼拿着手中的两三张纸,真有一种给撕掉的冲动,却是不得不按着裴靖东说的去办。
这一上午裴靖东这个心哟,就跟放在油锅上煎着一样的难耐着。
想给展翼打电话,拨了号码又放下。
临近中午的时候,展翼才回来,气喘吁吁的,直接就把一个牛皮纸袋装的东西扔裴靖东的桌上了。
裴靖东瞪直了眼看着那牛皮纸袋,好像能看出朵花一样的,看得眼晴都酸了,才抬眸吩咐展翼:“行了,去吃饭吧,辛苦了。”
展翼有气无力的诶了一嗓子,抬脚往外走,走两步又回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哥,那个,你别太伤心了,其实……”
“我没事,你去吧。”裴靖东打断展翼的劝慰。
展翼又诶了一声,才往外走的,却又是步步回首的节奏。
这把裴靖东给看得眼晕,这小子把他当女人了不成,这点事都承受不起的话,还是个男人么?
不就个女人么?不就是离个婚么?这年头离婚的一大把,要都承受不住,那人都死一大半了!
站起来,走了几步,砰的把门给关上,又落了锁,这才一步快过一步的往回走。
坐下后,深吸了几口气,还是觉得难受,好像有人掐住他喉咙不让他呼吸一样的节奏,五指扣住领带的缝隙,呲拉一声,把领带抽下来,这才长吁了口气。
五指扣在桌面上,眼晴死死的盯着那个牛皮纸袋。
可惜,他没有透视眼,不打开注定看不到里面的东西的。
白色的纸线绕在上面的,裴靖东嫌慢,直接一把就给扯开了。
拎着牛皮纸袋的边角处,呼啦一下,里面的东西呈现与眼前。
红色的两个本子,烫银色的字体书着【离婚证】三个字。
掀开,里面是他的证件照,另一本上是郝贝的一张2寸证件照。
裴靖东想到了结婚证,同样的封皮,相差一个字,打开,内里却是千差万别,结婚证上,就算那时候他们才第一次见面,却被相机定格在一张照片上。
如今,离婚,就是他和她单独的个体,连这纸证件上也不再有他们的合影了。
砰的一把合上证件,不想再看了,看一眼都诛心的痛着,把那两小本分装进牛皮纸袋里,打算让展翼拿给秦立国。
下午。
“方柳?她来找我?”裴靖东拧着眉头,听展翼汇报。
而且展翼这个戳货,已经让方柳进来了。
展翼这个尴尬啊,方柳缠他几天了,就说让她见见裴靖东,还说是为了小瑜的事情。
那没办法,展翼想着反正要见,那就在单位见吧,在单位最起码比在外面安全点不是吗?
裴靖东狠剜了一眼展翼嘱咐着:“以后,别让她来单位找我。”
展翼应是。
裴靖东看一眼桌上放着的牛皮纸袋,眉眼稍沉,拿起来给展翼:“你这样……”
方柳不是第一次进管制区大院,不过京都的管制区大院,却是第一次进来,还有点新奇。
跟在江州的管制区大院不太一样,而且她这次是来的办公楼啊。
到处都一身戎装的军人,唯有她这一身米白色的大衣,格外的显眼。
这都年底了,马上也要放假了,单位留下的也都是值班的人员,所以方柳的出现,也并没有太扎人眼的。
倒是展翼手中拿着一叠文件,在楼梯口等着,频频看表,一看就是还有事要办的样子。
方柳上台阶看到时,笑着唤道:“小翼,麻烦你了。”
展翼心底翻着白眼,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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