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才刚起身,就被一股大力的拉扯给扯进了怀里,她进来时,裴靖东还没有醒,可是她坐下时,手摸在他的脸上时,裴靖东就醒了,可那个时候就是有点迷糊,以为是在梦里呢,以往打个盹的功夫,也会梦到她,都是像刚才那样摸着他的脸,可是等醒来后才发现只不过是他自己的手罢了,哪里有她的人影……
所以这次也不知道是梦里还是真的,但在她的手离开的时候,他睁眼了,没管是在梦里还是现实里,直接就把她给扯进了怀里,郝贝才惊呼了一声,唇就被他给吃住了,他疯狂的吻着她亲着她,她开始还因为怕自己身上有味儿,伸手去推他,可这点力量之于他来说毫无力量,反倒成了最佳的催化剂。
这么长久的分离,让彼此就像是饥渴的苗木一样,急需对方的雨露滋润,有种不管不顾的疯狂,像小兽一样撕扯着对方的衣服,没一会儿,郝贝便被男人赤条条的压在了身下……
关键的时刻,无与伦比的激动与荡漾的时候,裴靖东却颓废的耗了下头发,瘫软在郝贝的身上,正就像是寒冻腊月的天气里正在前脚刚进一个暧气十足的屋子里,下一秒钟这屋子里劈头盖脸就是一盆冰水浇在身上。
郝贝这儿呢,也是不舒服,被撩到这个程度了,发现男人好像是不行了,这是几个意思,是嫌弃她身上有味儿么,这让她尴尬的扭着头小声的说:“你先放开我,我去洗个澡。”她自己是没有察觉到的,但总觉得吃了那么久的蛇肉,怎么可能没有味儿,开始吃的时候,她还天天吐呢,后来实在饿的没法了,才吃下去的。
裴靖东叹了口气,趴在她身上问:“对不起,我让展翼早上叫我的,可是没有想到睡到现在。”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睡了这么久,只是去承认自己的错误。
“头发怎么会事儿?”忽然才注意到她的头发,便皱着眉头看她这一头参差不齐的发问了。
郝贝很小声的解释着:“没办法清理,就用匕首给是短了。”
裴靖东抱起了她,就往浴室走,郝贝挣扎着要自己下去洗,她得好好的泡个澡,把身上给洗洗才行的。
可是到了浴室里裴靖东根本就不让她泡澡,把她往淋浴下一放就给她洗了起来,洗澡的过程就别提了,郝贝觉得就从来没有这么丢人的刻了,后悔死没有听苏莫晓的话在外面好好的找个地方洗洗了再回来。
那灰条子真的是搓的一条条的,这且不说,就说裴靖东给她身上都搓了,就搓到前面处时,还打趣的说着:“全身上下就这儿没什么灰条子,还白白嫩嫩的……”
这把郝贝给说的身子一僵,怯生生的看着裴靖东,想起这里可能为什么会没有灰条子,就好比人的手人一样,每天都用着,虽然会脏,可都是浮灰,怎么可能会像身上一样的能搓出泥来呢,她的胸前这块儿也是同样的道理,那个时候每天夜里都抱着莫扬,莫扬会出汗,常常汗湿了,早上的时候,她会用布巾沾了海水把这儿给清洗了,自然相对的来说干净一点的……
这个事儿,她肯定就是不敢说,也没打算说的,裴靖东的小心眼她可是领教过的,要是让他知道那一个月,她跟莫扬是怎么过来的,保不齐又得发疯,到时候受罪的还是她自己。
她是没有打算说的,相信莫扬也不至于去拿这个来说事儿,这么想来,虽然有点心虚,但最终把这个事儿给压下去了。
洗完澡的时候,郝贝才知道裴靖东为什么没有让她泡澡,原来是她的例假来了,郝贝压根就不知道,这才想到刚才这以为人家裴靖东不行了呢,哪里是不行了,根本就是看到她来例假了,这个尴尬的啊……
“是不是又不准时了,你怎么都不知道呢?”裴靖东给她清理好,穿上衣服后这么问着。
郝贝恩啊的乱答着,真是不准时,以前也没有准时过,在岛上这一个多月来,也没有来过,幸好没来过,不然那个条件下,可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的。
老婆终于盼回来了,可是回来大姨妈不来了,这让裴靖东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了,但终归来说是好事儿,郝贝回来了,他终于不再消沉了,请了假,打算好好的陪陪郝贝……
洗过澡换过衣服,没有让郝贝出门,知道中午肯定会有很多人,这刚回来,亲朋好友们肯定都要通知的,一起吃个饭什么的,这些裴靖东都想尽快的打发了,然后才有他们独处的时间,所以直接就马理发师给请家里来了。
理发师看着郝贝这头发让糟蹋的啊,也是无语了,这是谁剪的啊,给剪成这样子了,没办法,就这样了,只能在这个基础上给郝贝剪了个短发,齐耳的短发斜刘海,又给稍微的烫了下,这才算收工。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郝贝都觉得愁死了,这脸晒的不是黑,而是红红的,理发师也是问她是不是去日照地方特别长的地方了,不然那脸一看就是让晒伤的了……
别说郝贝不满意自己这个样子了,就是裴靖东看着她这头发这脸啊,也是肉疼的厉害,摸着她的头发说:“再慢慢留长吧。”说完又补充着:“不管你那个样子在我心里都是最美的。”
郝贝听罢白了他一眼,就知道是哄她的,这边才收拾好呢,楼下就热闹了起来。
苏韵和裴红国来了,苏韵是直接也没客气的,直接奔楼上就来了,推开房门问的第一句话就是:“贝贝,莫扬呢?”苏韵是没有参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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