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的蹲下身子,慌乱的去捡地上的药盘和药丸子。
秦汀语站在那儿语带鄙夷的看着慌乱的柳晴晴,心想,他们到底在折腾什么,这些天,裴宅里有其它人出入,似乎是来办什么事的。
可是她却一点儿也不知情,这柳晴晴现今成了那男人的贴身护士,对这些事,比她知道的多。
“秦汀语,你不要再跟我说这些话,我现在只是一个护士,做着自己本份的工作,而且,你盯着我也没用,我根本起不到一点儿作用,他过去喜欢的是我姐姐,现在喜欢的是郝贝,你似乎找错人了……而且他马上就要去找我姐姐……”
柳晴晴站起身来,语速极快的反驳着,说到最后的时候,一捂嘴,似乎为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懊悔着一样。
而后快速转身离开,楼梯的拐角处,看到那个面色阴沉的男人!
柳晴晴怕极了,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三,三哥……”
方槐简直是快气死了,这个该死的柳晴晴,明明知道裴靖东跟郝贝上楼来会做什么事,却又选在这个时候来送药。
送个药偷听别人的欢爱不说,秦汀语说的话,方槐也听到了,这不禁让他轻眯了一双桃花眼。
“呵,是三哥疏忽了,怎么不知道,小晴儿也是个女人,就算是个处,也是有yù_wàng的……噢,我没说错吧,是处吧……”
柳晴晴惊恐的张着嘴,不相信的看着眼前的方槐,这个男人,从小就跟她不对盘,但却会因为姐姐的话,而对她照顾有加。
来裴靖东这儿时,她保证自己会乖乖的。
而且就算以前,他最多也只是骂骂她,骂的难听点而已,但这一次,他却是说出这样难堪的话来。
“嗯?怎么?想了?”方槐邪魅的一笑,那双细长的桃花眼,电力十足。
他就不明白,那男人哪儿好了,长的五大三粗像头大熊,而且天天冷着一张脸,说起话来也是一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
吐着毒信子的眼睛蛇,傲娇又自恋的要命。
柳晴晴却十年如一日的迷恋,这到底是为什么?
裴靖东这边的行程是定在两天后出发,郝贝却要在明天就离开裴宅回江州了,裴靖东拒绝她的相送。
而且,家里小餐馆再过几天就要开业了。
郝爸爸住院接受二次治疗,有望通过筋通过筋脉纠正而恢复左手的知觉。
明明她也很忙的,却又极尽所能的想在最短的时间里把自己全部的时间都给这个男人。
却不曾想,在男人洗澡的时候,秦汀语会找上了她。
“郝贝,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秦汀语这么说时,郝贝压根不搭理。
但第二天,秦汀语却是把她堵在了花园里,而后看着郝贝,语带同情的说道:“郝贝呀郝贝,我该说你傻呢还是聪明呢?瞧你这两天把自己当个妓女一样去喂饱男人,但是你真的喂得饱他吗?美国可是有方柳在呢?”
郝贝充耳不闻,心知这秦汀语就没个好听话,肯定是来挑拨离间的,所以转身想要绕道走开。
可秦汀语却在后面朝着她喊道:“郝贝,你以为你就真的了解那个男人吗?你以为他现在对你好,就真的是爱你吗?你太天真了,还有,你到底知道他是谁吗?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如果他是裴靖东,方柳给他生了两个孩子又为什么离开?”
郝贝的脚步顿住了!
秦汀语知道自己成功了,更进一步的扔下诱饵:“你大概不知道吧,方柳就是个贱人,一直徘徊在他们两兄弟之间,但方柳最喜欢的人却是裴靖南,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阿南是我的,方柳最喜欢抢别人的男人,现在你还放心他去美国吗?”
郝贝惊呆了!
所以这是方柳生完孩子离开的原因吗?不能接受裴靖南的死,所以离开了?
可是秦汀语又狂笑着说了:“你们都抢不走他的,他就是我的阿南,我已经是阿南的妻子了,这个位置,你们谁也别想抢走。”
郝贝回身站定,觉得秦汀语这女人真是疯了,特别是最后一句话,真是的谁没事去跟她抢一个死掉的男人的名份呀!不是有病是什么?
“秦汀语,请你记得,我嫁的男人是裴靖东,是你丈夫的大哥,你见了我要叫声嫂子,而不是这儿跟我说这些话。方柳和你抢夺裴靖南的事情,跟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秦汀语脸上全是得一逞的笑意,笑眯眯的说了句:“是吗?大嫂,你确定?”
郝贝的心一慌,面上却是未变的神色,淡漠的回击着:“我确定我是裴靖东的妻子,只是你呢,没有结婚证,办了冥婚又如何?民政局也不会给你们发小红本的哟……然后,我喂饱我的男人是我的事,总好过你天天抱着个假人儿做吧!你,秦汀语就是当妓女,也没男人喂吧!”
秦汀语脸上一白,郝贝这话戳中她心中的痛,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郝贝个贱女人说的对,她就是想当妓女,也没男人要!
有了名份,却只是个虚名!
花园里,裴靖东坐在轮椅上坐等郝贝拿指甲剪来。
这两天郝贝也格外的柔顺,床上也听话极了,让她怎么叫就怎么叫,用什么姿势她都配合,甚至一度的……
明明一切都好好的,裴靖东的心情却十分的不好,在面对郝贝时,尽力的不去皱眉,但当他一个人时,满脸全都是现在这种阴霾之色。
怪不得方槐说再这样下去,不是他疯,就是跟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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