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哭的一双水眸儿通红,挺秀的鼻尖儿也是红的,讲话时带着浓重的鼻音,带着孩子气的抱怨撒娇,真******就是个惹人疼的小东西。
“咳,那个,这个,大家都是一家人是吧,和气生财和气生财……”秦佑安也是左右为难,这郝贝,他明显不能动呀。
真是想想都蛋疼,得亏那男人去国外了,要不然的话,自己又得遭罪,听铁拐李说绑了郝贝一夜的。
只要想想上次在江州那男人绑了自己的女人又绑了老五老六的女人那利落劲儿,秦佑安就一阵脑仁儿疼。
“七哥,你竟然为了个外人说这样的话,你知不知道就是她,就是她抢了我的阿南……”
秦汀语语带哽咽的控诉着。
郝贝嗤之以鼻:“秦汀语,你没脑儿抽吧,本姑娘嫁的是裴靖东,你******长没长眼呀!”
秦汀语不服气,嗷嗷大叫:“郝贝你******才没长眼,他就是我的阿南,就是我的阿南,就是你抢了他……”
空旷的仓库里,回荡着秦汀语一声又一声的呐喊,那就是我的阿南,是我的阿南……
一直到秦佑安实在看不下自家妹子发疯,让人给带走后,才算安静了下来。
安静下来后,秦佑安才走向郝贝:“那个,贝儿呀,咱们商量个事成不?”
郝贝一瞪眼,靠,你妹的,跟你熟吗?叫贝儿,这名儿是你能叫的吗?
“请叫我的名字郝贝。”
秦佑安叹气:“好,郝贝……”
刚开口,少年崽子们醒了神,诧异的说:“咦,嫂子,你不是萌萌姐吗?”
郝贝心虚的讪笑:“当然不是,我叫郝贝。”
秦佑安抚额,突然明白自家妹子缘何被压在下风了。
这个郝贝这脑子是怎么构成的,还走了什么****运,遇上这么三个瘪脚的小混混。
少年崽们当下脚肚儿直打颤的:“那你,那你到底是不是七爷的女人?”
郝贝不好意思的绞着自己胸前的细小卷发儿:“那个,当然——不是了。”
少年崽们这下不是腿肚儿颤了,那是脸色惨白,身子抖如筛糠一样的噗通一声跪到在地跟秦佑安求绕着:“七爷,七爷,是小的们错呀,着了这女人的道呀……”
秦佑安这有火发不出,飞起一脚踢飞了一个抱住他小腿的小崽子。
郝贝却在他发火前给拦住了:“秦佑安,你不想让裴靖东知道秦汀语绑了我这事儿吧,那么,就别在他们身上泄火,我还有事儿问他们……”
这点儿倒是戳到秦佑安的心口上了。
所以秦佑安带人退出了门外,屋内只有三个少年崽还跪在地上,还有那个倒在地上的老汉。
郝贝没有去扶老汉,她明白,她这会儿去扶,只要加大少年崽们对老汉的怀疑。
“你们说,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郝贝的质问,又有秦佑安的叮嘱,三个少年崽子如实的说了接到一个单,说是让绑一个人。
然后对方还发来了照片,电邮上却注明,不能动这个女人一根汗毛。
郝贝要了少年崽们接电邮的邮箱和密码,又问那个司机的事儿。
少年崽们这次也如实的说,说是那个司机是宁家的司机,是个贪财的,最近刚在娱乐城赌输了钱的。
也是巧合,正好在找小混混打算夜半抢劫下宁宅的,没想到,会这么巧遇到郝贝要取钱。
所以……
到此,郝贝算是明白了,那个司机为财,这三个混混也是为了钱。
当郝贝知道晚上捅了司机一刀子的刀是弹簧刀,捅的也是司机衣服里面预先弄好的血包时,郝贝简直是无语极了,尼玛的,这也可以呀!
问完了话,郝贝转身离去,却又走到那个老汉跟前:“大叔我扶你起来吧。”她实在不忍心看着一个白发老人就这么倒在地上的。
老汉握住她的手站起来,眸底有些湿润,拍着郝贝的手叮嘱着:“姑娘你是个心善的人呀,送你的护身符还是有用的,记得收好了,保佑你平安的呀……”
“嘁,铁拐李,就你那破护身符能管用吗?你看我们几个带这么多年了还不是天天挫的跟什么一样……”
一个少年崽不屑的这么反驳着。
老汉却是双眸如炬的凝视着郝贝,仿佛是要郝贝一个肯定的答案。
所以郝贝开口说:“谢谢您,我会收好的。”
当郝贝走出仓库,重见天日的时候,深吸了一口气,冲着蔚蓝的天空高喊着:“嗷嗷……谁******说我郝贝的名字不好了,哪儿不好了呀,这不有惊无险吗?”
秦佑安再次抚额,真心觉得这妞儿心态忒好。
被人绑了一夜,跟没事人一样。
却不知,这一夜的经历在郝贝的人生旅途中,很重很重要!
“走吧,送你回江州还是南华?”秦佑安这么说时,郝贝却拒绝了:“不,你送我去宁家吧,我的朋友还在那儿。”
还有那个司机的事儿还没处理呢。
不曾想,当秦佑安把她送到宁家时,宁馨看到郝贝从外面回来,当下惊叫着:“贝贝,你这么早就起来出去了吗?”
郝贝轻笑,并未回话。
却在这时,后宅下人房里传来惊叫声:“啊……死人了……”
众人的注意力被那声尖叫吸引过去,一起往后院冲去,到了后院,就看到宁家的老司机只见他肥胖的脸在阳光下呈惨灰白色,两个颧骨却突了出来,两眼愣愣地往上翻着露出眼白来,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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