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小宝跟着他姐咐合着:“就是,妈,我告诉你哟,我姐可是财神爷,你惹谁都不能惹她的。”
杨清面色通红尴尬的狠掐一记说这话的郝小宝,心想这货脑抽的二的吧,这话心里知道就行了,干嘛说出来呀!
“干嘛,干嘛掐我!”郝小宝像个白痴一样问出这么犯二的话来。
郝妈妈那儿不悦了,回身冲着杨清就呛呛:“杨清,我告诉你,以后这种话你少跟小宝说,……”
杨清尴尬的差点儿说不出话来,这话也是她私底下跟郝小宝交待的让郝小宝好好的巴结着郝贝,他们这一辈子的都不用愁什么的了。
可成想,会这么就被郝小宝个二货给说出来了。
“妈,我,我没有说,是小宝他……”如今只能把这事儿郝小宝身上推。
郝妈妈气红了眼,刀尖子一样的目光狠狠地盯剜在杨清的身上,恨不得在她的身上剜肉补疮几个血洞来似的冷哼:“呵,我儿子什么人我不知道呀,他自己有那个脑子想这事儿吗?”
郝小宝是个标准的妈奴加脑抽,直接了当的咐合她妈的话:“就是,再说了,这话儿本来就是你跟我说的。”
郝小宝说的毫不在乎,甚至眼晴都没有离开过电脑一步,眸底却是一片水润。
郝妈妈其实没有说错,郝小宝吧,虽然被郝妈妈给娇惯着长大的,但从小郝小宝就是跟着郝贝的屁股后面长大的,两人就差了两岁,郝贝玩的时候都带着弟弟。
所以为人处事,脑子里缺根筋,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事儿也没少干。
当众说出这话来,是他脑抽吗?他才没脑抽,他就是觉得当时听杨清把他姐郝贝给比喻成摇钱树的时候心里不舒服,一口气儿憋到了现在还是没过来。
说出来后,心里有些凄然,纵然他姐会难过,他也得让这些人知道,他不是傻瓜,他姐也不是傻瓜。
有时候有些事有些人就是这样,不去计较的并不代表人家心里不懂这事儿,只不过是大方的懒得计较就是了。
杨清脸上挂不住了,豆大的泪珠子颗颗滚落,撇着嘴,想说郝小宝你个死人呀,为什么不帮自家媳妇儿说话,还拆自家媳妇儿的台。
郝小宝一看到杨清的眼泪就烦,低头继续打游戏。
“呵,杨清你最好的规矩一点,结了婚不下蛋也就算了,还要搅局的我们家里失和让他们姐弟间不和蔼,你这是为小宝好呢,还是害小宝呢……”
郝妈妈可不能放过这个发火的机会,这杨清也不是看不顺眼,就是当婆婆的心理吧,再加上杨清这都结婚几个月了,也没怀孕什么的。
郝妈妈这心里早就憋着一口暗气儿了的。
今天又遇上这事儿,不发泄一通是不可能的。
“妈,我……我没有,真的,我就是想让小宝对二姐好一点而已……”这时候的解释显得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了。
郝贝从愣眼到叹气,这心理过程跟郝小宝几乎如出一辙。
她不在乎一辈子的帮着家里,却在乎这个家里的人没把她当人反倒是当成摇钱树这个定义!
“好了好了,都少说一句吧,杨清以后收起你那些心思,小宝还小,我和贝贝都嫁出去了,你好好的照顾爸妈,以后家里的还不都是你们的,真不知道那么多心思做什么……”郝姐姐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铁模样。
这杨清简直就是个脑残的,这是往她妈的枪口上撞呢。
前几天她妈还跟她说,再过三个月杨清要再怀不上,结婚证就暂时不扯了,户口也不签,就这么地,等到来年,再怀不上,那就直接的不要杨清了。
郝姐姐也是个女人,也有儿子,所以她能她妈的心情。
郝爸爸坐在沙发上,身子坐的周正着,摸了根烟,想了想又收了进去,低头,无意识的看着地面。
现场有些死寂一般的静谧。
郝贝觉得自己的心有些碎掉了,她在g城发生那样的事情,被绑的那一夜,她想了很多,如果她要死了,她家怎么办呀?
装修还没装好,裴靖东还在国外,然后裴靖东以后还会管她爸妈吗?
要是她爸妈没人管了,小宝没人管了,怎么办?
可是现在,在她回到家里时,却得知自己的在这个家的含义——摇钱树!
这怎么能让她不伤心的。
“真是烦个球的,不行我就回自个儿家了,本来还想着……”郝姐姐又是一阵的嘟囔和抱怨。
“好了,我先上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爸,我饿了,你帮我做点吃的好吗?”
郝贝尽量的让自己笑起来,可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依旧是眉眼弯弯的,一双眸儿却是润润的,不能眨巴眼,一眨巴就会有无色的液体滚落。
“妈,我先去洗澡,咱们有什么事儿好好说不许生气知道不?”郝贝像是哄孩子一样的哄着她妈,说罢就往楼上走去。
本以为,到了楼上,可是以清净一下的。
可是到了卧室,推开门的时候,她有些暴躁的想去把这些人全都赶出去。
果真,很快有脚步声上楼。
“姐,那个,我忘记跟你说了,客房里的被子那天不小心洒湿了,所以我跟小宝住在你的卧室了,姐,你不会介意吧!”杨清上楼这么说着,赶紧走进来收拾。
卧室里的大床上,扔着女人的胸罩,男人的内裤,还有地板上扔的一团团白色的纸巾,被子是没叠过的。
满室陌生的,带点糜烂的气味儿。
郝贝深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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