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管苏韵怎么说,裴靖东呢,不直接说不让孩子们见郝贝,就是各种的推脱不让去。
这可把苏韵给气的当下就火了,掐着腰站在那儿指着裴靖东的鼻子就开骂:“臭小子,我现在是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行吗?”
裴靖东不怒反笑:“二婶,我这也是在通知你,不能去就是不能去,不是在跟你商量。”
苏韵让呛的恨不得拿把锤子把这臭小子的脑袋瓜子给敲开才好呢。
裴靖东在电脑前忙了好一会儿,没有听到苏韵的回话,这才看了过来,就看到二婶似乎要用眼神杀死他一样,一直在瞪他,不禁苦笑了一声。
“二婶,我跟郝贝已经分开了,不可能在一起了,孩子们就跟她没有关系了,不要再带孩子们去找她了。”裴靖东认真的说着。
三天的时间,他没有去打探郝贝的任何消息,心中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去想。
只要一想,心就像是被人剜走了一块似的疼着。
“你说说你这怎么就这样呢,要是你妈活着也得让你给气死了……”
苏韵时不时的就爱这样说,先前裴靖东还没有特别大的感觉,但在这时候却是感触颇多的红了眼。
小声的问了句:“二婶,我妈妈死的时候会不会很痛苦……”
苏韵一听裴靖东的话就红了眼,抹着眼泪道:“不知道,那年你们搬到江州去了,我怎么会知道,突发性的心脏病,当时应该很痛苦的吧……”
裴靖东轻哦了一声,手指继续在电脑上飞舞,他在接收的是加密传输过来的二十五年前内部的几桩意外死亡名单。
看着上面一行行的字,根据他所熟悉的破译方法,很轻易的找出里面最熟悉的两个名字——他的母亲裴静,秦立国的妻子丁柔。
裴静死于二十五年前,死因突发性心脏病。
丁柔死于二十四年前,死因难产生下一女秦汀语。
“二婶,你知道小柔阿姨难产的事情吗?难产真的能要人命吗?”裴靖东又开口问了一句。
苏韵疑惑的看着他:“臭小子,你跟我说,是不是你接的任务跟你妈妈和丁柔的死因有关的?”
裴靖东笑了笑:“不是,就是随意问一下,我听秦叔说当年你和方姨还有小柔阿姨是部队里远近有名的四朵金花,结婚早的都去世了,有点奇怪罢了……”
苏韵还是不相信裴靖东的话,不过还是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别说你奇怪,当时我也奇怪来着,你妈妈去世不到一年,丁柔就难产死了……当时我被呼弘济给限制在京都不让我去江州……”
“那方蔷薇呢?那一年她去过江州的吧,她家以前不在那里的吧?”裴靖东语速极快的问出口。
苏韵愣了下,而后皱起眉头:“你不会想着蔷薇会害你妈妈和丁柔吧,那不可能,我们四人是结拜姐妹,比亲姐妹还要亲。”
裴靖东笑了笑:“二婶,你太紧张了,我只不过是好奇罢了……”
苏韵紧张的看着他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裴靖东说罢不再说话,手机铃音响了起来。
拿起号码一看,心中就烦了起来,是他老子来的电话。
不过还是接了起来。
“有事儿?”
“你怎么没在江城,我跟你妈过来才知道你去京都了……”电话里传来其父裴红军的声音。
裴靖东当下就火了,手中的圆珠笔往桌上一砸,迅即站了起来,对着电话大声的斥道:“我妈?哼,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下,我妈死了二十五年了,你是跑到地底下跟我妈一起过去的呀?”
“你个不孝子!不是通知过你了吗?两场婚礼一起办,这次不是闹着玩的。”
裴靖东一脸阴鸷的神色怒目盯着眼前的桌面,恨不得能盯出个洞来一样的。
“知道了。”终于是忍下心中的愤怒丢下了这么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挂上电话,最后看一眼电脑上加密传输过来的资料记在心间,销毁这些资料后才合上电脑站起身道:“二婶,你没接到通知吗?我家老头子跟贺子兰后天举行婚礼,还有我跟秦汀语的……”
苏韵一听这话也火了,双眸中起了血丝一起的红了起来:“人渣畜生,阿静没死时,他就跟那个贺子兰眉来眼去的,阿静一死,他就娶了那贺子兰,本来上次听他说一直是假证,我还想着不是那么渣的,没想到呀……”
裴靖东皱了下眉头提醒着苏韵:“二婶,小心二叔又要训你。”
他这个二婶呀,看上去多温柔娴静的,实际上却是个火豹子性情,还一身的正义,看到谁有怨屈她都恨不得变身包青天去为人伸怨的。
苏韵一听这话赶紧拄门口看去,就看到黑着一张脸站在那儿的丈夫。
裴靖东笑了笑:“二叔,二婶就是一时太生气了,你别骂她了,她知道错了……”
苏韵狠瞪一眼裴靖东,死小子,就是故意的,肯定是的。
裴二叔寒着一张脸提醒着妻子:“韵儿,我跟你说了不止一次了,祸从口出,这还好是在东子跟前说,你要是在外面说,那得结多少仇的……”
苏韵低着头认错:“好了,我知道了,哎,我都四十五岁了呀,怎么还天天让你训,裴红国,你很欠扁知道不?”
裴靖东整理着桌子上的东山西,眼中全是二叔和二婶的浓情蜜意。
现在想来,当年的母亲得有多傻呀,怎么就嫁给父亲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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