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莫扬给郁闷的,很想反问一句,是不是到时候订婚时,郝贝也会扔一句,你自己去订婚就好了!
莫扬倚在客厅的窗台前,特别不开心的凝视着斜对面的方向。
卡米尔看到莫扬这样,就走了过去,人小鬼大的拽了下莫扬衣角,喊道:“你不开心了?”
莫扬点头,眼神依然幽怨。
卡米尔却是个灵透的孩子,眨巴着一双:“这样不是很好吗?妈咪又没想别人……”
只此一句,犹如醍醐灌顶般的怔住了。
继而一把抱起地上的卡米尔,狠亲一大口,表扬道:“卡米尔,你就是个天使你知道吗?”
卡米尔无语的翻着白眼,感叹爱情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可以让莫扬那么聪明的人都变笨蛋了。
随后的时间里,莫扬也当起了甩手掌柜,就带着卡米尔,经常性的出现在丁家,或者是陪着丁爷爷和郝贝一起在训练场散散步什么的。
再加上方蔷薇,这四代同堂的画面,很快就成了家属区的一道风景线。
真是看红了不知道多少人的眼呢。
最眼红的要属柳晴晴了。
柳晴晴可倒了大霉的,贺子兰是离婚了,可是柳晴晴也被裴红军给折腾的也快疯了。
裴红军的毒瘾这事儿,不能让别人知道,就只能在家里自己控制。
本来想着让裴红军直接回江州的,可是又怕引起别人注意,就只能把方槐给叫来,一起给裴红军戒毒。
其实裴红军吸食的次数并不多,方槐就配了同等剂量的药物代替,每次发作时,都会给裴红军注射这种药物。
这药其实也是有副作用的,就是会让男人特别的冲动,通过某种运动的方式才能才能宣泄体内那些多余的成分。
如此,最苦的其实不是柳晴晴,而是方槐。
你要说方槐这人是好人吗?他还真跟好人沾不着边。
但你说他是坏人吗?他却有着他自己的小执着。
柳晴晴不是别的女人,更不是阿猫阿狗的,是他放在一个很重的位置上的一个女人。
他曾矛盾过,纠结过,也恨柳晴晴的不开窍。
可是现在,就隔着一道门板,听着里面********的声音,就跟有人拿了把刀,在戳他的心口一样,一下又一下的,疼到无以复加,疼到麻木不仁。
裴红军呢,这些时间过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当他还是人吗?
自己的亲生母亲,怎么可能会去做那样的事?
四十多年的装瘫痪,她得多能装,那些年少时,因为母亲车祸,双腿不能行走时,他对父亲的正妻沈梅香骂过的话,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啪啪啪打脸的节奏。
泄密的案件中,竟然也有母亲的参与,这让裴红军几度羞愤到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可是,死,他是怕的,他怕死了之后,无脸去见妻子裴静,所以他活着了,可是活的生不如死。
看着从卫生间里端着水盆过来给他清洗的柳晴晴,心中起了一丝愧疚之心。
是他亏欠了柳晴晴的啊。
“晴晴呀,等我好了,给你一笔钱,你跟方槐一起走吧。”
柳晴晴没手上的动作一顿,苦笑一下,继续为裴红军作清洗工作。
“晴晴,你听话啊,是我对不起你……”
“我答应了奶奶,嫁给你,守着裴家,守着你一辈子。”
裴红军摇头,明白自己这身体,现在行,但最近发生的事折磨的,怕是以后都别想行了,难道让人年轻的小姑娘跟着他守活寡不成啊。
“晴晴啊,你还小,不懂的,人生还有很长的路……”
柳晴晴不理会裴红军的劝说,倒完水,又过来喂裴红军吃了安神助眠的药,帮他盖好被子就往外走了。
不期然的,她的卧室里,方槐血红着一双眼。
等她一进来,门都没关,方槐大手一伸,撕碎她身上的衣服,看着那上面的点点斑痕,滔天的怒火加恨意!
“柳晴晴,你******就是这么贱是吧,被个老男人玩,你很爽吗?”
柳晴晴早就不在乎了,在她决定跟裴红军走到一起时,就不把自己当成人了,她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所以方槐的这些辱骂更加进不到她的耳中。
“三哥,你骂也骂这些天了,你要不嫌弃的话,等我洗个澡,然后你再来,也许睡过了,你就会发现,我跟你上过的其它女人没什么区别,你也就死心了……”
方槐让气的肝疼,真想掐死这女人,但最终,只是黯然的甩门离去。
日复一日的买醉生活,也自这个夜里拉开序幕……
夜是黑色的,黑色代表着神秘,代表黑暗……
一切见不得光的,都喜欢在黑夜里活动,如那些肖小们,如那些在暗夜里活动的生物们……
呼老太太的病房里,灯关上后,门却被推开了。
“谁!”呼老太太惊喝一声,手也摸向床头的那把水果刀。
“铃兰,是我。”
来人如是的说着,呼老太太手中的刀也放松了一些,随即到语气有些抱怨的冷哼道:“我还以为等我死了人,你也不会来看我呢。”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叫我来有什么事,你知道我们不该这样私底下见面的。”来人的语气也有些不好。
呼老太太见好就收,就开口问道:“傅雁涵真的死了吗?那个赵秋双找过我说……”
“恩,这事已经过去了,赵秋双也死了,你就不用担心了。”
呼老太太一听说赵秋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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