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媳妇儿不是病了吗?那咱们就折中一下是吧……
“小乖宝,帮帮老公,你看老公多可怜对不对啊……”
“……”可怜你妹,郝贝很想捏碎了手中的东西!
最终,虽说没成事,但里里外外的也被折腾了一遍,算是过了把干瘾。
翌日,郝贝早上醒来时是让热醒的,暧气开的十足,再加上被一个大火炉抱在怀里,还有那铁臂一样的胳膊压在她胸前,差点没给她压岔气的,这叫一个累哟。
本来火大极了,可是抬头,看到男人那满足的睡颜,心微微一怔,倒也是任他的重量全压在自己身上,小手伸出描绘着他浓黑的眉峰,以往啊,这男人特别爱皱眉,这眉心心中都有三条竖杠杠,如今这么舒展看来,面容事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详和……
喜欢他吗?很喜欢。
爱他吗?也许吧。
心安吗?不安。
郝贝如此的自问着,就觉得自己成了一小可怜,全世界好像都遗弃了她一样,如今只有男人像块浮木,让她紧紧的攀着,纤嫩的胳膊从男人的脖颈下圈过,仰头轻亲他一下……
在这样的清早醒来的男人一脸灿笑,跟中了六合彩一样。
如果你问他最幸福的时候是哪一刻?他一定会告诉你,就是此时,再没有比抱着小媳妇睡到被亲醒的时候更幸福更甜蜜了时候了。
“不睡了吗?”哑声的问着,大手也没有闲着的,先去触她的额头,体温正常,心中的狼血便开始沸腾起来了。
郝贝感觉到有点不一样,一个大力拍开他作乱的手,认真的问:“你昨天答应我的事儿,还记得吗?”
裴靖东怔住了……
昨天?答应的事儿?什么事?
郝贝伸手戳着他的胸膛,不悦的骂他:“你是不把我当小瑜呢,哄着玩呢是不是啊,你说我们回家过年……”
裴靖东狂汗了一把,嗨,就这啊,当是多大的事儿一样的。
可是吧,回家过年是没问题,郝贝说的是去乡下,这有点不现实。
一来他这伤也没好,二来郝贝也病着。
而且再过三天就是春节了,他家和她家这边也说不过去的,“媳妇儿,你看这样好不好?”
这就开始巴拉巴拉的说着,说你看家人要一起过年是对的,你这亲妈也才刚找到,你昨天那样,你亲妈都伤心死了,过年你再不跟她一起过是不是啊……
郝贝听着听着,就觉得没意思极了。
她敢说,这要是莫扬,别说是她要去乡下过年了,就是要去南极过年,莫扬也不会说一个不字的。
就裴靖东事多,想这个想那个,怎么就不想想,她现在就是想回陪她爸过个年怎么了?那方蔷薇是她亲妈,可也没养她不是,那呼弘济就是个挂名爸。
再说了方蔷薇还有呼弘济在,可是她爸却是孤单的一个人啊!
“老婆,你说是是这个道理啊,然后过完年了,春天了暧和了,我们再去南华看爸爸好吗?”裴靖东最后这样说着。
郝贝哦了一声,情绪不太高的坐起来说:“我去看看万雪,好些天没去看她了。”
其实她心里明白,那是养了她二十多年的爸,她会心疼她爸,可是裴靖东……呵,还是算了吧。
一直到郝贝都砰的一声关上门离去了,裴靖东还保持怀里抱着个人的姿势睡在那里,眉头也紧紧的蹙了起来。
万雪还是那样子,王二德因为工作的关系,就只在开头几天呆在这里,后面就依旧是贺子兰在照顾着。
郝贝去的时候,护工也刚起来,这护工是郝贝给找的,就是当初伺候呼老太太那个哑巴护工。
护工看到郝贝时,伸手比划着打了招呼,郝贝点点头,走到万雪的病床前坐下,握住万雪的手。
万雪的手背上有着几个针孔,手也是腊黄的色泽,已经十多天了,万雪就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每天要靠着营养液来维持身体所需的营养。
“雪宝宝,你醒来好不好?”郝贝喃喃着,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
可是她再哭再说,万雪就是睡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多想有奇迹,可这世界上的奇迹真没有那么多的。
郝贝一直在这儿坐到了吃早饭的时候,才离开的。
贺子兰是早上回的病房,去看了眼万雪,看到放在床头一个千纸鹤,拿起来看了看,上面写着:雪宝宝,要快点好起来,署名是贝贝。
嗤笑一声,拿着那千纸鹤就给扔垃圾桶里了,继而眼神一敛面色也有点难看。
狠剜一眼沉睡中的万雪,恶声道:“小贱人,怎么还不断气呢。”坐在椅子上,从包包里拿出一个mp3出来,先放在自己耳朵里听了下,而后又把耳机塞到万雪耳朵里。
护工出去打早饭,上来时,没想到里面会有人,就直接推门了。
这把贺子兰给吓的,蹭的一下站起来,耳机与mp3之间也让扯开了,外音就这么放了出来,声音很大,旋律有点低沉,是英文歌曲,唱的什么,护工也没听懂。
贺子兰着急关掉这外音,可是也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不熟悉这玩意,摁了几下都没关掉,转而扣了后盖,把电池一取,急急的把东西摔在了地上,又上脚去踩了两脚。
屋子里终于没有那吵人的音乐声了,贺子兰恼羞成怒的指着那护工就破口大骂:“你要死了是不是叩,进门前不知道先敲门吗?要你是做什么的啊?”
护工一个劲的摆手,解释着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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