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会儿就见里面红红的了,这心里才松了口气,又走过去,把那扇木窗户给推开了,要不然这得煤气中毒的。
弄好了之后,这又一身的灰哟,这屋里就有水盆子,就拧了毛巾擦把脸的。
郝贝就觉得有点不对劲的,露了个头出来,就着外面的雪光看着到背对着她的男人,真的,还别说,这就背影她就认得出来,这是她男人啊……
是不是在作梦,揉了眼,眨巴一下,又睁开,还是在啊……
这不得了了,高兴的得找不着北了,也不怕冷了,蹭的一下掀开被子跳下床嗷嗷乱叫着就扑了上去。
裴靖东能没听到郝贝起来的动静么?听着呢,故意给了个背,就是作个姿态,你说他都追来了是吧,不能再上赶子了……
等着呗,这可真是空前的欢喜,他见过这女人热情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见过这女人如此猴急的时候。
boss大人被强吻了,郝贝觉得这屋里一点也不冷了,热的厉害……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裴靖东低声吼吼着,把女人给隔开了,说白了,还是有点生气的,得趁机给她上一课的,你说不能一直这样不是吗?
郝贝低着头,光着脚,踩在男人的大脚上,胳膊就挂他脖子上,他就是伸手去隔开,她也不松手,乐死她了,她就知道她选的男人差不了的!
“我要说我干……”就这么吊挂在男人胸前一样的姿势,小狐狸一样的贼笑着,感知到男人因她这一句话而喷张的血脉。
裴靖东倒抽一口冷气,压着女人的后脑勺死死的亲上去,像两只撕咬着的小兽一样,狠狠的吻住彼此。
一直到听到对面屋子里的说话声,裴靖东这才清醒了一点。
闷闷不乐的看着这道门上的一块布帘子,真是有够扫兴的,不隔音啊。
郝贝这正激情中呢,她发誓要是裴靖东这会儿要她,她一定不会拒绝,还会特别的配合。
可惜了,裴靖东就瞅这屋,这床,还有这门帘子,也qín_shòu不起来的。
摁住女人作乱的手,狠剜她一眼:“别想使美人计,爷还没给你算账的,你说说你……”
这一顿训也禁不住某些人的厚脸皮啊。
到底是地方不行,再加上坐了一整天的车,裴靖东那肩膀都硬的跟石头一样了,累的不行,抱着郝贝上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时,郝贝笑像只偷吃了金丝雀的小猫儿一样的,小手指一下下的描绘着男人的眉眼、薄唇,心里跟灌了蜜一样的甜。
原来真是这样的,在你倒霉的时候坚持着坚持着,也许就有了不一样的结果。就像她今天一样,真是切身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柳暗花明,而此番经历也成了她人生中不可多得的财富,更甚者,还救过她的命。
此时,就连这呼呼透着风的窗户在此时,都成了最美的道具,因为这些冷风可以让她往他的怀里靠的更近一点,依偎的也更紧一点。
摸摸那儿,捏捏这儿,简直是稀罕死了,可是她也知道那一路肯定不好开车,这会儿男人肯定累得不行。
就只是过了过手瘾,真跟个****有得一拼了。
裴靖东也就睡了两三个小时,生物钟让他刚五点就醒来了,不用看表,也知道肯定才五点。
还早着呢,怀里的小女人睡得正香甜着呢,他睡着时,这女人好像还吃他豆腐呢,这给他稀罕的,上下其手。
本来就是干柴烈火的,这会儿一撩逗,寻着女人那艳红的唇就亲了起来。
情动连一秒钟都不需要,郝贝迷糊的睁开眼时,入眼的就是男人那颗黑色的头颅……
……省略……
不得不说,裴靖东个悲催的,就是没有好时机,昨晚上人家郝贝乐意着呢,他嫌这屋子隔音不好这的那的。
这早上可等着郝爸爸走出去了,心想展翼他们也肯定没醒,就想着那什么一下的,没曾想——失算啊。
“裴瑾瑜,你给老子起来,多大了啊你,还发大水!”兀然而来的一道咆哮音传到西屋来了。
郝贝那刚让撩拨起来的一点点yù_wàng灰飞烟灭了,也不知哪来的劲,一把就把男人给蹬开了。
架不住床太小,悲催的boss大人让踢到床下面去了。
砰的一声响,可是郝贝都没心情理的啊,抓着衣服往身上穿,还抱怨着:“你怎以没跟我说娃儿们也来了啊……”
裴靖东坐在水泥地上,一片冰凉,扒了把头发暗骂一声,这******叫什么事儿啊,再这样下去,非得废了不可!
不甘心啊,起来压倒女人,手就没闲着的。
郝贝急红了脸,只得赶紧的安抚着,说什么咱们收拾屋子,晚上睡南屋去,到时候可着劲儿的让你折腾成了吧。
这又是发誓,又是许诺,还割地赔款的,才算让男人放过了他。
展翼此时,就苦哈哈的在外面等着呢,小娃儿尿床了,这是没法睡了,可是两个娃儿都困着呢。
郝贝一出来,也顾不得说别的,就指挥着展翼:“别愣着啊,把孩子抱这屋里睡啊。”
等展翼抱着裴瑾瑜往这屋时,就看到他哥一副血红着眼要吃人的模样,给他吓得一哆嗦,怯生生的喊了声哥。
裴靖东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很想拍死他的,早不叫晚不叫的,就要那种时候叫,他这真是上辈子欠这展小翼的了。
“看什么看啊,抱过来啊!”这是别提有多嫌弃的调调了。
展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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