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贝以手捂住眼,不去看那羞人的一幕。但这样,身体就更加敏感了起来,就算没有用眼晴去看,也可以想像得出来那一幕是怎样的羞涩……
完事儿后,那又是蜜里调油般的腻歪,郝贝喜欢这样的感觉,觉得自己也不吃亏,最起码有来有往的是吧。
不过,到底自己也享受了一把的,也没等男人伺候,自己就先上了床,去洗手间里随便洗了下,又接了杯水出来递给男人。
裴靖东以眼斜她:“干嘛啊?”
郝贝吞了吞口水道:“你喝点那个……”后面那漱漱口三个字,愣是咬在嘴里给讲出来的。
裴靖东伸出舌头舔了下唇片,坏坏的笑着:“你喂我啊……”
郝贝把杯子伸过去,喂就喂是吧。
可是裴靖东说的喂,可不是这个喂的啊。
“你喝了再喂我。”
“……”郝贝没吱声,心底开始咆哮了,尼玛的,那多脏啊是吧,你总得……
得,她这神情,不说话裴靖东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了,白了她一眼,轻骂着:“小没良心的,爷都没嫌你,你自己倒嫌你自己了。”就着她递来的水杯喝了一口,漱口,又吞下,虎眸轻眯,漾着抹邪肆的笑,那神情,就一个意思,看到没,爷不嫌你!
“……”郝贝大囧,狂汗!
不过这心底,还是甜丝丝的。
万雪的事儿,裴靖东到底还是给办了,没有找王二德,直接找贺子兰说的。
就说把万雪给接到家里来住,然后家里没请保姆,裴靖东直接从队里要了一个勤务兵,平时帮着郝贝打个下手什么的。
小一宁满月的时候,秦汀语也从医院里出院了。
这养的哟,白白胖胖的,也不知道这月子里吃了多少好吃的一样。
回到裴家,那就跟一功臣一样,指着柳晴晴做这做那的……
贺子兰陪着一起回来的,说是照顾秦汀语的。
还好,一楼的房间也够他们折腾的,郝贝才不管他们怎么睡呢,就想着他们不侵犯到二楼的领地就行了。
可是柳晴晴就不一样了,气的脸都白了的。
特别是贺子兰公然的出现在裴家,一个前任一个现任,你说她能受得了么?
“老爷,兰儿回来了,老爷,小语现在可是给您生了个孙女儿的哟,你看看这多好,有孙女儿有孙子,老爷啊,您这是落了一个好字啊。”
裴红军板着一张脸,看不出喜怒来。
柳晴晴红着眼,把抹布往桌上一甩,坐在沙发上生闷气,合着这个家里,她就一保姆了,她在这儿打扫屋子看着贺子兰缠着她的丈夫?
“哟,妹妹这是怎么了啊?你看看你,莫不是反对你说的这个好字啊。”贺子兰就一标准的挑事精。
“呵,当然反对了,那秦汀语生的也不是我们裴家的孩子,名义上挂着靖南的名字,可谁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柳晴晴没好气的说着,那就是一个野种。
“老爷……你看这话,要是让小语听到了得多伤心啊,小语生这个孩子可是不容易的,差点连命啊,都没了的……”
贺子兰轻蔑的剜了一眼柳晴晴,心中骂着,小贱x的,你跟老娘斗,你还嫩了点。
先不说别的,她年轻时喜欢秦立国,可是秦立国年轻时都没看上她,年老了,贺子兰就更不做那梦了的。
跟着王二德那更是别想有好日子过了,所以她现在啊,就是想吃了裴红军这颗回头草的,要不然也不会同意裴靖东说的把万雪给弄裴家来的。
裴红军那脸一黑,看着柳晴晴有皱起了眉头。
柳晴晴有时候也是个脑残的,你不知道她有多恨贺子兰,恨不得抽了这老女人的筋喝了她的血一样的恨。
你知道如果不是贺子兰给裴红军弄那些脏东西,裴红军还不至于把手伸向一个暗恋他儿子的年轻女子身上。
如今呢……
晚上,柳晴晴那是好一通的把裴红军给伺候啊,真是强忍着做了那些事儿的,可是吧……
这人老就不能不服输,她诧异的喊着时,裴红军一脚就把她给踹下去了。
裴红军真不是个好人,对待女人方面,他带着一股兽般的野蛮和粗鲁。
“怎么着,是嫌弃我老了是不是?”愤恨的骂着,刚才柳晴晴那神情,就是藐视一个男人尊严的,就连现在,她这样不服气的神色,那也是在挑战他这个主人的权威的。
看到床头起的裤子,直接抽了皮带,那是眼都不带眨巴一下的,直接就抽上去了。
你要知道,柳晴晴本来生的还挺白的,这会儿又是光着的,这一皮带抽上去,下了大力气的,血红的痕迹就这么划上白晰的肌肤。
啊的一声尖叫,眼中的泪水也跟着掉。
裴红军看了之后,却起了一股兴奋之意,像是试探一样,又一皮带抽下去。
柳晴晴疼的只知道呜呜的哭了,受伤的神色,就像是猎人猎枪下的小白兔一样可怜,有些时候,有些人就如此的变态。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于是,这成了裴红军新发现的玩具,可以让他重振雄风的新玩具。
翌日,郝贝下楼吃饭时,就看到柳晴晴那红着跟兔子可以媲美的双眼了。
伸手戳了戳边上坐着的裴靖东,示意他看下。
裴靖东捏住她的手,笑着对跟他盛饭的柳晴晴笑了笑问句:“我爸呢?”
柳晴晴递碗的手抖了下,低头,怯生生的答了句:“老爷昨天没睡好,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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