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兰就叨叨着,自己这些年吃了多少苦啊,这的那的……
王二德把烟给掐了,冲贺子兰招招手,让她过来。
贺子兰收起眼泪,以为王二德让她感动了,屁颠颠的就奔过去,往王二德怀里一扑,就撒娇:“老公,你说我也不容易,我们还有孩子,你也看到了……”
不说这个还好,这话一出,王二德那脸就阴的跟地狱索魂的黑白无常似的,一双大手倏地卡住贺子兰的脖子,往死里掐她的。
贺子兰挣扎着,不明白到王二德发什么神经呢。
狂叫着:“王二德,你疯了么?你要杀了我么?你就不怕我们的孩子知道了……”
王二德现在就听不得孩子这两个字,如果手中有把刀,他都想把贺子兰给剁了的。
“贺子兰,下面的话,我只说一次,你给老子听清了,我王二德一生无儿无女,你再敢说一句我孩子的事儿,我就掐死你,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以后,永远也不要跟我说孩子!”
说罢,松手,抓起自己的外套,就往外走。
贺子兰瘫软在地上,咳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真就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就过去了。
这种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感觉太糟糕了!
冷汗从额头上渗出,继而是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你说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啊!这个神经病!
再说王二德,出了门就去了秦家。
门铃响时,秦汀语吓了一跳,这么晚了会是谁啊?
正犹豫着开还是不开的时候,手机响了,一看陌生号码,吓了一跳,但还是接了起来。
“喂……”
“小语啊,我是你王叔叔,我在你家门口,你能出来下么?”
“啊,你找我什么,你为什么找我,啊?”秦汀语傻呆呆的尖叫了起来,脑海里全是柳晚霞说的,柳晴晴是让王二德给强暴了,然后又被裴红军给家暴了的。
也不知道是柳晚霞把柳晴晴暗处的伤说的太惨了,还是与她记忆中那些残忍的事儿重合了,秦汀语合身发抖的冷汗直冒,双手死死的扣住被单,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了。
王二德没有想到秦汀语会反应这么大,苦笑了下道:“算了,我就是想跟你说一下,离裴红军远一点,那就是个变态!”
秦汀语疯了一样的抓着手机吼着:“他是变态,你不是变态么?你们都是变态!”
扬起手机,啪的就朝墙壁上摔去,眼神中全都是惊恐的慌乱,伸手挥舞着:“不要,不要,不要过来,啊!”
抓起被子死死的捂在自己头上,被子里的娇躯瑟瑟发抖,吓尿了——是真的吓到小便shī_jìn了的。
王二德的耳朵里一直回响着那句,你也是变态,久久回响着,地面上映出他此时的身影,自嘲的笑了下:“可不就是变态么?”
说罢,又望一眼秦家的大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属院。
郝贝呢,这一天天的就在这房车里,吃喝拉撒都在这里,好在还有床,倒也能休息。
秦佑安带她走的好像一直是郊区,反正路不太平坦,透气的也就是车顶的天窗,从她上车那一刻开始,除了换车,这车就一直在路上。
算起来一夜过去,早不知道距离江城有多远了。
也不知道有人知道她丢了没有,裴靖东个死男人,要他有什么用啊,自己都让人绑了,他还在弄他那什么破任务的吧!
展翼和小瑜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她回了江城。
再然后就是柳晴晴和裴红军,怕是知道她丢了还想放鞭炮的吧。
想着想着,郝贝就觉得自己怎么那么悲哀,天天忙忙碌碌的,结果到头来,自己丢了都没有人知道,这种感觉真是不要太糟糕才好。
但事实却不尽然,莫扬知道郝贝丢了。
实际上从郝贝刚被掳上车时,卡米尔就通知了莫扬。
秦佑安用来绑郝贝的这辆房车,其实是特别改装出来的,防弹不说,还各项设备都很先进,可以相当于一辆临时指挥战车,连卫星装备都特别齐全。
这会儿秦佑安坐在前座,看着显示屏上显示的周边两公里以内的环境,有手下指着一辆灰色的轿车,跟秦佑安汇报着。
“七哥,就这辆车,一直跟着咱们的,一直没换车的跟着。”
秦佑安哦哦了一声,问:“谁的车查出来了么?”
“是苏家的那小子,苏莫扬。”手下汇报。
秦佑安轻点了下头,几乎没有什么意外,早在他打算绑郝贝的时候,就已经把郝贝的近况调查的一清二楚,当然知道莫扬这号人物的存在。
“联系下,一会见个面。”秦佑安淡淡的吩咐着,说罢,叼了根烟,把画面调到后排,看到郝贝坐在那里,一脸落寞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片刻之后,房车停了下来,郝贝正在后面吃泡面,拜托,她吃了五盒泡面了,吃的快吐了。
“喂,我说,给你个机会,有人来接你,你走不走?”秦佑安伸手抢过郝贝手中泡面,挑起来就往嘴里送。
“喂……”郝贝不悦的喂了一声,想骂人,这尼玛的是她吃过的好不好啊!又想起秦佑安说的话,眼中起了一股喜意:“你愿意放我走了?”
秦佑安摇头:“no,不是我愿不愿意放你走,而是你愿意不愿意走……”
郝贝警戒的看着秦佑安问:“你是不是要问我丁柔的事儿,我真不知道的。”
秦佑安耸耸肩:“郝贝,你也不是个笨人,你说你为什么不说出来,你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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