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海洋比喻成地球村。
这里有很多很多游轮、货轮、石化运输船...等等许多移动的小村子。
然真正在大海里航行时,有时一周、一个月,甚至更久遇到不一艘船。
黑天鹅号现在遇到同样情况,当天下午遇到一艘运输船,后面一直毫无收获。
时间来到午夜,天空中没有月亮,海面一片漆黑。
这种环境下,黑天鹅号与黑暗融为一体,从视觉上完全隐身了。
“有一艘船过来!”
驾驶室里,哈维正举着望远镜观察海面,忽然出声提醒。
黑暗里,一艘救援船像是一只举着灯笼的鱇鱼。
远远看过去,船只如莹火虫船大小,实际它的长度超过一百五十米。
“巴拿马国旗,像是一舰救援船。”哈维初步判断。
崔丽拿起另一台望完境,顺着哈维指的方向看过去。
“它是迎面开过来的,看不见玄号,我们需要绕到它的侧面去。”
很多海船悬挂中立国国旗,实际船主另有身份,这是大概率的事情。
何况他们白天刚刚弄沉一艘运输船,晚上就从神牛国方向来了一艘救援船,让人不得不怀疑。
但为了避免误伤,还得确定玄号。
黑天鹅号凭借速度优势,与来船保持足够远距离,确保与来船处在海曲面临界点的两端。
半小时后,望远镜里终于看清来船玄号。
网上一查,这是一艘毛熊的救援船。
四人默默无语,开足马力、远远避开。
“呼...”杰里长长地松了口气,“老毛子的船上肯定有飞弹,幸亏没有去招惹他们。”
三小时后,凌晨四点的样子,功夫不负苦心人。
一艘仅有百米左右的微型救援船,确定属于神牛国海军。
两只宠物章鱼一直在水下跟着黑天鹅号,受崔丽指挥,提前埋伏在船只经过的地方,从海底发起攻击。
老办法,扒住一侧船沿,用力下压、直接扣翻。
完成任务四人露出轻松表情,至于船上有多少人?又会死多少人?
四人表示无所谓,boss的利益高于一切。
boss的命令高于一切。
...
与此同时,张一还在呼呼大睡,直到早上七点左右有人来敲门。
本以是小提琴表演家马亚,昨晚看过她的表演后,张一一直等到最后,陪她吃了宵夜。
下意识使用心灵之眼去看,结果是沈柯。
“有什么事情吗?”张一打开房门,哈欠连天问。
“对不起boss,”沈柯道了声歉,“酒店大厅来了两个神牛国人要见您,其中一个自称是神牛国大使。”
“嗯?”
张一清醒很多。
心灵之眼扩大范围,在一楼大厅,看到两人神色焦急、里来回跺步的神牛国人。
其中一个中年人,看上去皮肤黝黑、精瘦,正是神牛国驻狮成大使——阿克谢·库玛。
“呵...”张一讥笑一声。
这群狗东西完全是死有余辜。
先是在海上派军舰要扣为自己赚钱的油轮。
使用二战沉船上的炮弹击沉了它,可张一也没有感尽杀绝。
尽力救起他们的水兵。
结果阿三的援兵来了之后,估记是看上漂亮、科技感十足的‘黑天鹅号’和‘进取号’。
不问原由就要扣下它们。
不仅如此,不知他们用了什么办法,还将自己禁足在狮城。
说他们是狗,是侮辱了狗的忠诚。
张一脸上不加掩饰的不屑表情,沈柯全部看见,心里不解。
一国大使,不算是封疆大吏,却也是手握权柄的要员,boss为何这种表情...
“记住!”
张一认为有必要给新员工刷新一下认知。
“做为我的员工,你要有自己的骄傲,只有顾客是上帝,你没有必要为其他人跑腿,不管他是大使、还是总统。”
沈柯眨了眨眼睛,好几秒没反应过来。
做为一个刚入社会工作的普通人,张一的话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好了,我要睡觉,让那两个阿三滚出我的酒店!”
话落,张一从里面关上门。
沈柯大脑反应好几秒,这才应道:“是...”
对着光洁的电梯,沈柯整了整职业小西装、又摅了摅头发、深吸一口空气,乘坐电梯来到装修大气的一楼大厅。
“张一呢?他为什么没有跟你一起下来?”
看到沈柯走出来,阿克谢·库玛的助手上前一步急问。
语气很没有礼貌。
“报歉两位,boss行程很多,见面需提前一周预约。”
沈柯做为酒店从业人员,说不出让他们‘滚出酒店’这样的话,换了一种拒绝方式。
“一周?”
阿克谢·库玛是个傻子也听出沈柯的言外之意。
“是的。”
见沈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阿克谢·库玛不知如何是好。
这里不是神牛国,能够把张一禁足在狮城,已经是下了许多功夫、付出很多利益。
两艘军舰先后沉没时,张一和他的船员在附近,是唯一见证人。
不过阿克谢·库玛并没有怀疑是张一干的。
沉没两艘军舰不是小事,阿三的第一怀疑对像是伊斯坦布尔。
毕竟两国是世仇,过去也打过惨烈海战。
然,阿克谢·库玛做梦猜不到,因为他把张一禁足,又引发新一轮报复。
一艘运输船,刚出土澳西海岸不久,在印度洋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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