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骄阳热烈。
狮城的四月气温白天高达三十五度、无风、有一种强烈的闷热感。
临近中午张一才悠悠然地起床,洗漱一番后打算去米国大使馆,申请解除禁足。
毕竟神牛国人的船又又沉了,自己一直呆在狮城,总可以洗脱嫌隙了吧?
张一想到的,神牛国大使阿克谢·库玛也想到了。
这是他在狮城的最后一次机会,否则下次只能去米国找张一了解沉船经过。
“张先生!”阿克谢·库玛在酒店大厅里拦下张一,“我们可以聊一下吗?”
“啊,原来是阿克谢大使,你怎么在这里?”
张一表情恍然,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阿克谢·库玛额头青筋突跳,“张先生,我想向你了解一下,拉杜尔号和帕吉克号的沉没经过。”
经过其实很简单,张一心里门清。
第一艘用二战沉船上的炮弹击沉。
第二艘是被两巨型章鱼宠物扣翻的。
但这事解释不清楚,如果编织慌言强行解释,漏洞只会更多。
与其费脑细胞,不如装作不知。
“阿克谢·库玛大使。”张一摊摊手,“我什么都不知道。”
丢下这句话,张一越过两个神牛国人,径直走到酒店门口。
沈柯已经提前准了汽车,站在那里微微躬着身体为张一打开车门。
“谢谢,去米国大使馆。”
“是。”
沈柯清脆地应了声,关上车门、小跑进驾驶室。
目送张一上车离开,阿克谢·库玛眼里差点喷火。
在许多人眼中,大使是一个受人尊敬的职业。
在神牛国内,自己更是粉丝千万。
没想到在张一眼中居然像——乞丐!
这份屈辱谁能忍?
狮成很小,酒店离米国使馆更近,只有两三公里。
张一抬脚走进去,抗议并要求解除狮城政府对自己的禁足。
毕竟是一个大富豪,虽然没有见到大使,但使馆二级参赞还是很努力地打电话和狮城政府沟通。
昨晚又有两艘神牛国船只沉没,背地里不知道有没有张一参于,至于明面上不是张一亲手干的。
狮城政府没有理由继续扣人,加上米国爹施压,对方选择放人。
得到想要的结果,张一即惊喜又意外,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离开大使馆。
“boss,现在去那?”
沈柯提前替张一拉开车门。
“我自己打车去机场,你回去好好管理酒店,不要让我失望。”
沈柯低低头,眼角微红、有泪光闪闪。
直到现在,她还是迷糊的,咋就从一个实习服务生,变成一家酒店的大经理了呢?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一微微一笑,这是个没有坏心思的人,愿她将来可以成长为另一个入江理奈。
随手招停一辆出租车,张一坐了进去。
“师傅去机场。”
“好的。”
话落一脚油门冲出去。
张一不疑有它,安稳坐在后排。
出租车往机场方向开出三四公里,忽地方向一转,开进一个高墙大院。
高墙、铁丝网、监视器...
这种建筑风格张一很熟悉。
大使馆!
再看车外一群皮肤黝黑的亚裔,不是阿三又是谁?
不怪张一放松警惕,出租车走的是繁忙大道,谁能想到一不留神被人挟持进大使馆?
张一推门下车。
精瘦精瘦的阿克谢·库玛笑眯眯地拨开人群,走到张一对面。
“张先生,现在我们可以好好地聊聊了吗?”
说话时阿克谢·库玛目光扫了扫周围数十名身强体壮的阿三,威胁意味明显。
张一苦笑,没想到这家伙决心、意愿这么强烈,不知到底要问什么?
“你问吧。”
张一决定先听听,再做选择。
阿克谢·库玛露出满意表情,侧身请邀请道:“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请吧。”
张一抬脚跟随阿克谢·库玛进入大使馆内部,迎面一浓浓的神牛国风印入眼帘。
还有淡淡的咖喱味...呕...
这是一间看上去比较正规的会议室,有点接侍外宾的味道。
“请坐。”阿克谢·库玛伸手邀请。
张一依言坐下。
一个漂亮的神牛国妹子端来两份红茶放下,然后退了出去。
“张先生。”阿克谢·库玛隔着桌子坐在张一对面,“袭击我们军舰的潜艇,是不是悬挂伊斯坦布尔国旗?”
张一眨了眨眼睛,表情有点懵,不明白阿克谢·库玛为什么会有这般猜测?又这般肯定?
“我也在网上看到那张二战生产的未爆炮弹相片,感觉更像幽灵事件。”
张一回答。
“不...”阿克谢·库玛摇摇头,“你看到了伊斯坦布尔国潜艇对我国军舰发起攻击,那枚炮弹是他们故意投放的哑弹,专为迷惑不明真像的网民。”
“...”
张一那里还会不明白,阿克谢·库玛是在强行给伊斯坦布尔上眼药,更有可能是在为开战找借口。
又或者想找个怨大头、索要几块钱赔偿。
难怪这个房间内部,明地、暗里共布有八台摄像头,全方位、无死角监视整个会议室。
想通这些,张一肯定不会配合阿克谢·库玛。
用更加确定的口气道:“我没看到任何船只,这是幽灵事件。”
担心对方使用剪、拼凑的办法,张一只字不提潜艇、伊斯坦布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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