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锦衣卫按照指挥使的命令,让茶楼掌柜带着去找了五桶冷水,没说二话就给泼到了田尔耕与许显纯、崔呈秀、杨寰、孙云鹤等五人脸上。
被冷水一泼,田尔耕与许显纯、崔呈秀、杨寰、孙云鹤等五人也悠悠转醒,紧接着后背上传来的疼痛,让五人龇牙咧嘴,叫个不停。
没有稳住身体,从长条凳上摔了下去,更是疼的五人龇牙咧嘴。
没有指挥使的命令,矗立在场,至少都是锦衣卫百户的人,没有一个人敢去搀扶他们。
指挥使都没开口,他们除非是想死。
“如果你们站不起来,可以回去休息了。”
夜麟放下自己手中的杯子,撇了眼躺在地上疼的爬不起来的魏忠贤爪牙“五彪”。
一群废材,有何资格做锦衣卫指挥知同、指挥佥事和南镇抚使?
闻言,五人眼底涌现出无与伦比的怨恨,但很快就被他们收敛起来,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
“大,大人……”
田尔耕只感觉自己的身子骨快要散架了,加上十指连心之痛,疼的那身体都有些痉挛,但还是要恭敬的说话。
干爹都畏惧这个家伙,自己现在是他的手下,要是他把自己杀了就杀了,难道干爹还能找对方理喻吗?
对于没用并且死去的人,干爹压根就不可能为了一个死人,去得罪一个非常强大的家伙。
“以后,我不希望你们阳奉阴违,让你们在规定时间到,无论你们在做什么,都要将我的命令置放到第一位,另外,有些人总是喜欢越过本指挥使汇报,你们有几个脑袋?”
夜麟用折扇隔空点了点如同鹌鹑,战战兢兢的六人,挥手示意其他锦衣卫给站旁边去。
随后想到有些人,总是喜欢越过他前去皇宫汇报,面色当即就冷了下来。
身为属下,越过顶头上司汇报情况,这是在对顶头上司的挑衅。
“我等……”
听见夜麟的话,田尔耕与许显纯、崔呈秀、杨寰、孙云鹤等五人吓得差点就跪下了。
这夜麟很明显就是在指他们,不经过他的意思就去皇宫汇报情况。
“从今天开始,若是尔等胆敢逾越,锦衣卫的诏狱不介意让指挥知同、指挥佥事、南北镇抚使进入体验体验。”
夜麟并不打算去管以前田尔耕与许显纯、崔呈秀、杨寰、孙云鹤等五人越过自己汇报的事情,毕竟以前自己都没有怎么管理锦衣卫,让其自生自灭,但现在自己冲击宗师境界失败,那就开始管理锦衣卫吧。
没办法,这毕竟是低武世界,能够承受先天巅峰强者已经很不错了。
你还想要低武世界承受宗师境界强者(筑基),怕不是在异想天开。
“不敢。”
听闻,田尔耕与许显纯、崔呈秀、杨寰、孙云鹤、陆文昭等六人身体不由打了个寒颤,也不顾自己身上疼痛,拱手说道。
锦衣卫的诏狱,说那里是人间炼狱也不为过。
“希望你们不敢。”夜麟深深看了眼众人,说道:“原本我让你们来有件事情需要交给你们,可没曾想在你们来之前,我们锦衣卫需要处理的事情多了一件。”
“皇上落水一案,重新调查,此事交由北镇抚司调查,半月内,我势必要看见结果,陆文昭,此事可有意义?”
他敲了敲茶桌,示意往桌上没有拆封的圣旨看,目光停留在陆文昭的身上。
“属下领命。”
看见指挥使那深邃的眼眸,陆文昭心里咯噔跳了一下,但面上却是古井无波,微微拱手,结果背上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不想象割麦子一样倒下,那就要换一个活法。
这是他在萨尔浒之战中领悟出来的生存之道。
“另外一件事,锦衣卫诏狱,该杀的杀,该放的放,该杀的直接拖到闹市台,将他贪污受贿,违法乱纪的事情大声向群众百姓阐明,如果没有罪的,你们给乱扣屎棚子,给某些该死的当替罪羊,那么闹市凌迟。”
交代完陆文昭重新调查天启皇帝落水一案后,夜麟将另外一件事情给交代了。
“这……”
顿时。
田尔耕等人脸上出现了为难之色,惶恐的看了眼夜麟,说道:“大人,诏狱内关押着许多文人才子,甚至有朝廷命官……”
“他们有没有触犯大明律法?”闻言,夜麟瞥了眼田尔耕,好奇的问道。
“有,有。”看见指挥使那注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田尔耕整个人都有些不舒服。
“有,那就按照我的命令行事,一群整天只读圣贤书,脑子读坏的庸才,除了骂皇上、骂魏忠贤阉贼刷声望外,能够解决辽东的努尔哈赤吗?整天以打压武人抬高他们文人,要是到了关键时刻,恐怕他们也是第一个叛变的蠢货。”
夜麟对大明后期的文人并不感冒,除了给这个国家拖后腿外,还能做什么?
就比如崇祯的岳父,找他借钱扣扣索索也没拿出来多少,结果李自成打进顺天府,从那些自诩为大明脊梁的文官府邸,搜查出来多少金银珠宝?
“可是,有些朝廷命官的麾下有很多学子,万一他们阻止……”
田尔耕听见夜麟的话,也有着热血沸腾,毕竟他好歹也算是个武人,但他却并没有被指挥使的话冲昏头脑,担忧不已。
文人的笔,诛杀人心啊。
“你手中的刀是给你做什么的?你以为现在大明的学子跟秦汉时期一样。都有点粗浅功夫傍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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