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朱娥也从蜷缩中站起了身来,如梦似醒的打量了周遭一遍,朝着张宝仁恭敬的一福,“这地方实在是多谢您的心思了。”
而周围的其他人见到这副诡异的变化,看着身边熟悉的友人忽然变成了另外一副陌生的样子。
不由而一边后退,一边恐惧的在三人间打量着。
同时在这种剧烈的刺激下,所有人的记忆也逐渐变的混乱,又变得清晰。
而在其中任何夫妇两人的样子则开始变得陌生而又模糊,逐渐的想明白了那所谓的‘任大哥’,‘朱大姐’哪里是什么几十年的老友?
长久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其的一丝身影,只是不久之前两人突然出现,然后不知怎么忽然就变成亲密无间的朋友,老友…
所有人好似如坠冰窟一般,更加恐惧的看着张宝仁又指向,任何夫妻二人。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妖…”
任何满脸歉意的苦笑道,“各位兄弟朋友,实在是抱歉万分,虽然有着不得已的原因,可之前的欺瞒也是不应该。”
“不过记忆虽然是假的,但记忆中这段时间的相处也是实打实的,诸位难道还信不过我们。”
“怎么会呢?”众人下意识的摆手道。
朱娥也跟着真诚的说道,“这件事到底也是我们不该,之后您各位无论怎么罚怎么骂都由得你们。”
“可不管怎么说,现在也不是该纠结的时候。”
说着便朝张宝仁再次施礼道,“还请大人怜悯。”
其他人虽然依旧惊慌未定,但本着对任何夫妇的信任,以及在求生本人的驱使下,也跟着朝张道人拜道,“请大人怜悯…”
张宝仁摆手将众人扶起,“无需这般,这也正是我此次前来的目的。”
张宝仁来此的目的确实也如同其所说的那般。
城北以外的这场荒诞而又诡异的闹剧越演越烈,波及到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广,必然会影响到被之前自己安置在城东的任何夫妇,作为故友也不能不管,自己留下的手笔当是要解决了。
于是张宝仁便悄然的来到了城东。
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这一次也是想来与两人这里印证一下,自己之前在元始天尊那里所得到的于“任婷”的一些猜测。
紧要关头也容不得斤斤计较,逃的性命最是要紧。
能在之前被张宝仁挑中,也说明这些人都不是不懂事的人,也没闹出什么幺蛾子,张宝仁应下之后立刻收拾着就要离开。
任何与忽然变得有些生分的不知该怎么相称的朋友们,收拾着种种必要之物。
朱娥却是忍不住来到了屋外张宝仁的身旁,迫不及待的问道,“大人此次前来,可是婷儿的事有所结果了?”
张宝仁点了点头,“恩,确实如此,不过现在还不是说这事的时候。”
“怎么…嗯…”
张宝仁伸手轻轻一摆,便将之送入屋内,连同其中所有人一同睡下。
然后转头看向了一旁,“因为有老朋友来了。”
张宝仁所看之处,小道上忽然有一位穿着丝绸大褂,头戴员外帽,脸上挂着永远都是那么亲和笑容的中年男人慢慢走来。
正是老朋友万宝楼的李掌柜。
李掌柜边走边笑道,“遥想当初初遇之时真是怎么也不会想到阁下竟能做出如此大事业。”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张宝仁也是同样的笑脸,“许久不见了,是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当然是您这阵掀起了无数风浪的大风了。”
随着几句说笑李掌柜便已经来到了张宝仁不远处,顺便就在此停下,然后抱了抱拳认真的道。
“不管您是翻天手,还是神使大人,亦或者是不知名的道人,作为有着几分交情的老相识,听我一句劝,您还是收手吧。”
张宝仁不解的道,“什么收手?各耕个的田,各做各的饭,谁也不碍着谁,在哪都是这个理,你说是不是?”
李掌柜放下双手并收敛了笑意,“您是知道我说的意思,而我也就明说了,你是不可能赢的。”
张宝仁轻笑道,“是吗?我可不这么觉得…”
李掌柜的脸色一冷,轻哼了一声,“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一下做出了这般事情,然后就觉得自己举世无敌了,旁者都不过如此?”
“你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力量,我们不是那种只拥有满里的野蛮人,‘贝’所代表的从来都不是其本身所拥有的那点力量。”
“我知道,无数年来凭借着无所不能的‘贝’,你们积攒下了难以想象的力量,平时只是在沉淀。”张宝仁点头道,“不过我很想见识一下。”
李掌柜脸上的笑意全部褪去,只余下冰冷,“还以为我是在吓唬你吗?果然良言救不了该死的鬼。”
“你以为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一个人只要有所动作就必然留痕,很多所谓的天衣无缝,了无痕迹只是没有必要去查而已。”
“自从你跳出来之后,对于你的调查就已经开始了,虽然你足够小心且还有着特殊能力在掩盖。”
“但这个世上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特殊,我们早就将你出现过的一切踪迹都翻了个遍。”
“任何与你有关的存在,你的行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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