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王的护卫可否随本王回府?”司徒白挑了挑眉。
“下官这就放人。”王伦依旧俯首。
司徒白就将手中的册子塞进了王伦的手中,凑到了王伦的耳边:“王大人,这上面每一笔账本王可都记得清清楚楚。”说完还不忘嘱咐道:“对了,我不希望此次的纵火案与我贤王府沾上一丁点的关系。王大人,你这么聪明,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到你吧。”
紧紧握着册子,王伦是咬牙应承道:“下官明白。”
“哈哈哈哈!”司徒白忽的大笑:“那本王可就静候佳音了。”
司徒白一走,王伦就将手中的册子撕得粉碎。
这册子,就是当初不翼而飞的半本账簿的抄录本。
也就是说那半本账簿,现在在司徒白的手中。
原来,当初于大人知道太子要放弃他,就想利用这本半本账簿投靠贤王司徒白。
不过,司徒白觉得于大人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他对王伦更感兴趣,因此这半本账簿,他一直攥在手里,就是为了静待时机。
而这次的事,又让他见识到了王伦的手腕,他很清楚地认识到,王伦是个有用之才。
若他能与太子倒戈投向自己,那对自己而言那就是如虎添翼。
所以这次,他正好利用此事来考验王伦的能力。
而司徒白手中的证据,就好比握住了王伦的命门,令他完全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这个给司徒白挖好的坑,只能由他自己填上,而他思量了许久,终于有了对策。
“来人哪,去附近抓些暴民来!”
王伦说着,眸子就沉了下去。
三日后
城外的集中营出现暴乱,不少暴民冲出来争抢集中营的药材,由于规模不大,暴乱很快被衙门的人给镇压了。
然而,让人大跌眼镜的是,这群暴民的头目,竟承认了之前的纵火一事。
他们说朝廷就是因为城中疫情严重,才令他们这些受灾的流民无法入城。
想着只有这些病患死了,他们才能入城,这才想到了纵火。
所以,他们推选出了一个敢死部队,去集中营放火,并说好不论成功或是失败都会以死谢罪。
如此同时,大理寺也传来消息,说经他们证实,陈五与纵火犯的首犯确实没有关系,那人并不是他的弟弟陈九。
说是大理寺自己闹了个乌龙,在温里找错了人,带回来的两老人精神有问题,逢人就说是自己的儿子,现在人都被大理寺给放了。
而王伦甚至还亲自去了趟贤王府,给贤王赔礼道歉。
至于之前指认陈九的赌场老板楚连庄,更是亲自来到衙门解释,说他对陈九的样貌记得有些模糊了,为了避免自己认错人,他特意向衙门提供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说那个自称是陈九的人,手臂上有个火样的纹身,希望董大人能核实一下。
董卓去核实时,却发现犯人的手臂,并无这种纹身。
也就是这个纵火犯,并不是在赌场自称是陈五弟弟的那个人,之前是楚连庄认错人了。
不过短短几日,这纵火犯竟就跟陈五彻底摆脱了关系,简直是惊天大逆转啊。
这样的结果,也让董卓措手不及。
但他深知,那日他们遇到的纵火犯全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暗卫,绝不可能是什么暴民,而自杀谢罪这样的鬼话完全没有可信度。
因此,他认定整件事定是有人在搞鬼。
而谁有这般能力呢?最大的可能就是王伦。
他不惜自打耳光来证明陈五的清白,定是与贤王达成了某种共识。
虽然不知王伦为何会掉转阵营,但对于王伦这般颠倒黑白,董卓很是厌恶。
董卓不相信王伦可以一次次地颠倒是非曲直,他想起他的手上还有件重要的证物,那就是首犯的衣裳,如此好的绸缎,一介暴民如何穿得上。
若此绸缎真是西域贡品,他找宫中的官差鉴定一下便能知晓。
可就在这时,衙差匆匆来报,说是证物房失火,那件首犯的衣裳被烧毁了。
这让董卓是大惊失色。
看来,终究是他大意了!
一时间,所有对贤王不利的证据都消失殆尽。
尽管很不愿接受,但董卓还是无能为力,只能根据现有的证据,将此案定性为暴民的暴乱。
这个时候,太医院已成功研制出治愈时役的配方,并开始广泛使用。
而司徒白也看准时机,准备亲自前往城外的集中营给病患送药,将自己亲民的形象再次在百姓的心中树立起来。
其实,这时病患的病情都基本得到了控制,很多病患都开始陆续康复。
这天,南宫翎随秦漠一起去看望温管家,顺便看看能不能将他接回府中调养。
巧的是,正好赶上了贤王府的车队前往集中营。
由于司徒白的到访,集中营外几十里都被府兵围了起来,闲杂人等一律不得进入。
因为只能在马车上等待,南宫翎实在无聊,就提议道:“相公,这附近有片竹林听说风景很美,要不,我们过去走走吧?总好过在这浪费时间!”
说完是一脸期待地扯了扯秦漠的衣袖。
想着今日出来本就是带南宫翎出门透气的,既然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四处走走,这边的景致也确实不错。
于是,秦漠便爽快地答应了。
“太好了!”南宫翎雀跃着,就拉着秦漠往远处的竹林去了。
竹林深处,绿荫环绕,南宫翎与秦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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