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师傅以淮扬菜的格式,做出了鲁菜的圣人精神,的确不是凡角。跟金总吃饭,总是能得到精神物质双丰收,白杨受教。
世安缓缓又道:“他明白我对你的心意,愿咱们也如春韭秋菘,年年岁岁长相守,这就是最大的福分了。”
——突然告白,简直猝不及防,白杨要被齁死了。
“金世安,你不肉麻会死吗?”
世安擦一擦他嘴角的脂油丁:“猪油你都不嫌腻,我说两句话你就嫌我腻了?”
可以可以,你厉害,白杨服气。情话当前还有什么不理解的,白杨擦了嘴就要亲自充当金总的饭后甜点。
两人干柴烈火正准备进入关键阶段,白杨忽然“嗷”了一声。
世安吓一跳:“怎么了?”
“卧|槽,我忘记拿套了!刚小马给我我没接!”
世安错愕了一下,立刻惭愧道:“这,我也是总记不起来。”
——金总和他的杨杨经常房车野|战,安龙的同志们都已经司空见惯。有一次李念跟金总谈事情,忽然心血来|潮地问:“金董事长,你用几号的?”
钟越每次买这个都很艰难,每次尺寸都嫌小,他又不肯让助理去买。李念禁止他在淘宝上订购:“你特么是个艺人,要买老|子来买,你是生怕黑粉不知道你狂买安|全|套吗?”
结果是每次去国外钟越都要背回来一大包。
为了这个破事,李总心累了很久。这天他见着金世安,忽然在想,不知道金世安和钟越谁的尺寸大?
人不可貌相,看白杨一向活蹦乱跳,搞不好金世安是个迷你宝宝啊!
李总有点想笑。他一向敢想敢问,公然就这么问出来了。他失忆了,已经想不起金世安是个穿越爷爷,因此问得十分含蓄。
金世安根本理解不了他的言外之意,他有些迷茫,为了照顾失忆的李总,他只好假装沉思:“几号……几号……”
郑美容在旁边面不改色地说:“大号。”说着又看看金世安:“他一般欧美货合适。”
李总震惊脸。
郑总淡定道:“我以前帮他买过嘛。”
李总勉强理解脸。
大家沉默了一分钟,突然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
“等等,阿世,你和白杨都不用套子的吗?”
金总有点懵逼,这个“套子”究竟是什么迷之用品?他看郑美容和李念的脸色,实在难以揣摩,但看他们的脸色,他又意识到此物必定事关重大。
“我……不太用。”
李念失忆了,郑美容没失忆,郑美容陡然想起来,这个金世安是个冒牌货,他大概根本不知道安|全|套是个什么鬼!
于是那天下午,笑得满地挠墙的李总和囧得无以复加的郑总,把金董事长按在办公室,给他做了一堂迟来的生理安全教育课。
“你真行,全年内|射白杨居然也能忍你,换老|子早特么卸你八块了。”
郑美容微妙地看着感慨的李念,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明白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人不可貌相,真没想到钟越外娇内柔的居然……真没想到李念日天日地的竟然……
不,这不是八卦的时候,郑总心很累,她把金世安教育了一通,又打电话把白杨教训了一遍:“我平时不管你的事,这次我真的要说你了,白杨,金世安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啊?你要教他啊!”
白杨很委屈:“他一直坚持要在里面……”
郑美容恨铁不成钢:“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是你什么人啊?”
话一出口她觉得自己毫无说服力,金世安是白杨的男人,还是打了证的那种。
白杨更加委屈:“他说那样比较爽嘛。”
套子的事情他真的提过啊,但是金总把这玩意儿理解成浪荡公子的下|流情趣了,金总断然拒绝。
“你是什么人,我爱你都来不及,怎能轻亵于你?”
白杨一时没反应过来“轻亵”是个什么意思,但他想反正不用更爽,于是顺水推舟就再也没提这事。
“我让小马去弄,下次再让我知道你们乱来,我——”
“你怎么样呀?”白杨突然卖萌:“卸我跟金世安的腿啊?”
郑美容火大:“老娘卸了他的东西你信不信?”
信信信,郑总厉害,白杨害怕。
现在他们面面相觑,时间紧迫,还欲|火焚身,这要怎么办?
世安沉吟道:“要么你电话叫小马过来。”
白杨在他身上扭:“卧|槽……等他那要什么时候了啊!我让他们去吃饭了!”
而且多尴尬啊!
世安见他忸怩不安,又笑起来:“要么我小心一点,美容说是弄在里面不好,怪我过去没为你多想,只以为你也喜欢。”
“我是很喜欢嘛!”
世安刮他鼻子:“你是个糊涂虫。”
大家都是痛快人,计议已定,金总愉快地把他的杨杨放在桌子上,预备开吃。白杨转过脸,忽然看见那两朵从食盒里探出来的玉兰。
杏也好、桃也好,梅也罢、兰也罢,春天总是这样蓬勃又娇艳。
“金世安,这一套菜叫什么呀。”
金总很不悦,金总要波动了:“你怎么这个时候倒会分心?”
“哎呀,感觉是成套的嘛。”
世安无奈地笑,吻着他道:“叫做春日宴。”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但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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